那一絲詭異

虛空之淚之所以讓人忌憚,是因爲虛空之淚所觸之處,皆回時空錯亂。

塗山雅雅和塗山蓉蓉一驚,“不好!”塗山雅雅更是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而塗山蘇蘇不知情的站着,看見飛來的攻擊,下意識的躲了起來,所有人頓時心裡“咔嚓——!”的涌起不好的預感!

“砰——!”就在所有人以爲塗山蘇蘇要被擊中的時候,突然虛空之淚一個轉彎,躲過塗山蘇蘇而打到她身後,神秘女子驚訝的張大嘴巴,所有人也吃驚不已

而白月初則是有些氣喘的跪在地上,一氣道盟的人驚訝的看着他,老頭有些吃驚的說道:“莫非,記憶開始復甦了?”“啊,所以關鍵時刻改變了隧道。”一氣道盟的盟主也欣慰的說,塗山容容雙手合攏,有些開心的說道:“以自己的毅力掙扎,脫離敵人的控制,啊!還挺浪漫的。”

只有肖白覺得不對勁,爲什麼繞開的還有那隻棒棒糖吶?

塗山蘇蘇呆呆的看着虛空之淚攻擊的地方,她看着手裡的糖果,糯軟的說道:“嗯……這個糖果,道士哥哥醒來後要給他呢,道士哥哥一定是覺得五彩棒打壞了很可惜。”

似乎是驗證她的話一樣,剛剛還比較虛弱的白月初站了起來,一字一頓的說:“不能、浪費食物。”

塗山雅雅和衆人:“…………”

神秘女子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不停的用手裡的銀針扎布偶,“可惡可惡!居然敗給食物!給我再來!”話音剛落,白月初的眼睛又涌出了虛空之淚,“嗖——!”的一聲打向塗山蘇蘇,“啊——!”塗山蘇蘇害怕的閉上眼睛,然後虛空之淚又像上次一樣,避過糖果打向別的方向。

這時,塗山雅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白月初的身後,冷漠的說:“五百年前我就說過,你這種人,根本配不上她。”瞬間,冰霜將他凍成了冰雕。

看着塗山雅雅一把抓過看熱鬧的塗山蘇蘇,冷冷的道:“嘴解凍。”話音剛落,冰封白月初嘴角的冰霜融化了一個地方,然後塗山雅雅將塗山蘇蘇丟了過去,“叮——!”重複了上一次的事情,白月初親吻了塗山蘇蘇的額頭上。

“實在是不想,用你的招數。”皺了皺眉,塗山雅雅用簡單的召喚術,念道:“純至,陽炎!”

“呼——縫!”從手裡甩出強烈的火焰,頓時籠罩住他們兩個,塗山雅雅靜默的看着這一切,眼裡出現了期待,這樣,就能再見到你了嗎?姐姐。

“不愧是大姐大!瞬間就完成了情景再現。”一氣道盟盟主很是合適的拍起了馬屁!

肖白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塗山容容:“你確定?這麼個損招會有用?”

“啊、啊!好燙好燙!嗚……”還不到一刻,就發現塗山蘇蘇直溜溜的跑了出來,拼命晃動身體,似是要將火焰給摔掉一般!

一氣道盟的人呆愣的看着塗山蘇蘇。老頭有些尷尬的說道:“似乎,變得更蠢了。”塗山容容臉上流下一滴冷汗,笑眯眯的說道:“大家別急,相信我,她一定會出現的。因爲我可是親眼見過的哦~”

塗山領域——夜晚。

塗山蘇蘇裹着被子認真的看着被燃燒的道士……

塗山容容說:“額……只是可能,還需要點時間……的吧?”語氣裡也充滿了不確定。

過了許久,老人弱弱的說道:“這個時間,好像有點長唉?”

塗山容容苦惱的的看着他們說道:“嗯……這可怎麼辦纔好呢?”塗山蘇蘇也有些擔憂的說道:“都聞到香味了。”

“嗷––!”聽到古怪的嘶吼聲,肖白不由得咦了一聲,驚訝的說道:“還真是古怪的生物啊!”

“砰––!”灼熱的烈焰噴發出來,“啊!”嚇得衆人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一個黑狐的影子在白月初身後顯現出來,濃濃的血腥味讓看熱鬧的肖白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正對着白月初的塗山雅雅沒有任何動靜,她勾起微笑盯着他,“原來如此,我就說是那個雜碎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塗山鬧事?果然是那個組織的人啊!看來當年的教訓還不夠啊!”

塗山的暗處,神秘女子悠然的坐着,她似乎早已料到,詭異的笑了笑,“塗山雅雅,你如果知道我用了什麼,你就笑不出來了吧?”視覺一轉,只見她手裡的布偶,已經陸陸續續的插滿了尾端帶有狐妖標誌的銀針!

“咕咚咕咚––!”空氣中,無數水滴的液體不斷漂浮起來,一氣道盟的人一驚,“那、那是?!”塗山容容同樣驚駭不已,吃驚的看着白月初身上那隻詭異的東西!

“淚星………隕落!”“呼––––!”隨着白月初話音剛落,無數的眼淚化爲攻擊的方式向塗山雅雅襲了過去!

“遭了!躲不開!”塗山雅雅睜大眼睛的看着前方,在旁邊的塗山蘇蘇看一切,想也不想的跑了過去!

肖白雙手下意識的握住,又詭異的放開,只是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塗山一處陰暗的角落。

“不要啊!!!!”忽然蘇蘇稚嫩的聲音在那一刻擁有強大的力量。很難想象,這麼弱的她,在那一瞬間,心裡的想法,就是姐姐不要受傷。拼了命一般向着塗山雅雅衝了過去!然後在那無數的淚星之中消失不見。

“好久不見……”只有一道空靈熟悉的聲音在空中悠悠響起。

“叮鈴鈴––!”這次的鈴聲,是那麼的不一樣,而是,眼前人衣服上傳來的聲音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光之中。“爲何這麼快?這可是,連我都躲避不來的速度啊?”塗山雅雅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塗山蘇蘇。

聽着耳邊熟悉的鈴聲,塗山容容同樣呆愣的看着,老人則是吃驚的說道,“不對!這個鈴聲……是她!”塗山容容的語氣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她期盼了那麼多年的人,可以,再次見到了嗎?

忽然,塗山容容很是生氣的衝着肖白吼道:“你竟然不出手,你瘋了嗎?你居然?”

肖白並沒有理會發怒的塗山容容,而是騰的一聲飛離去,因爲那邊,自己那倒黴媳婦已經跟人幹起來了!

看着前方塗山蘇蘇身上飄動的鈴鐺,還有熟悉的衣服,“真的……是你嗎?爲何出現在這個時候?而這五百年,你卻從未出現過?!”塗山雅雅不由得前進幾步,“爲什麼我會這麼傻?直到現在,我才願意相信、相信你一定就是……她!”

“這五百年了,我到底都在懷疑猶豫些什麼啊?”塗山雅雅痛苦的低下頭,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她“撲通!”摔倒在地上,“姐、姐……”略帶哭腔的哭泣聲,手一直沒有放棄的往前伸,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

塗山暗處,神秘女子也沒料到,隨即瘋狂的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陰差陽錯,居然完成了任務,幹掉了她!”

“既然如此,那就順便把這隻老狐狸,給解決吧!”用力一捏手裡的布偶。

隨着神秘女子的動作,白月初一震,黑色的火焰更加明顯,再次暴動,他“吼–!”的一聲,周遭的黑色狐尾涌動得更兇。

塗山雅雅緩緩的站起身,擡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血紅的袍子隨風飄起,猶如一團燃燒的火焰。

“咕咚——!”從身後拿起巨大的酒瓶,塗山雅雅大口大口的喝下肚中,隨着吸收的靈酒越多,她周圍的空氣的氣溫也越來越冷。

白月初站了起來,血紅的眼睛瞪着他,呲牙咧嘴的“吼——!”對她示威,身後的黑狐又一次清晰起來。

塗山蓉蓉沒有說話,她睜開紅色的眼眸看着,死了?怎麼可能……她轉頭看着姐姐,卻發現姐姐低着頭,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周身卻圍繞着悲涼的氣氛。

塗山容容忽的覺得有些不對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耳邊響起了塗山雅雅清冷的聲音:“喝足一壺,姐姐現在在哪,你就去哪陪她吧!”

“呼呼——!”鵝毛大雪說的就是這個吧?漫天飛舞的風雪不斷交加,顯得美麗,卻充滿了最冰冷的殺氣。

風雪不斷飛揚,塗山街道上早已人跡罕見,到處都迅速結了冰霜,各家各戶都關好窗門,等待他們的,是塗山狐王更爲強大的寒氣。

“他們到了哪裡,你就去哪裡陪她吧!妖道!”塗山雅雅單手屈指揹着葫蘆酒瓶,眼睛不帶任何感情看着白月初。

面對不斷呼嘯的寒風,白月初不由得後退用手臂吃力抵擋,“唰——!”腳步不斷後退在厚厚的雪地上劃出深深的痕跡。

“吼——!”白月初不甘示弱的對塗山雅雅示威,塗山雅雅眼眸一冷,向前踏一步,“嘭——!”她的身後猛的出現一條一條巨大雪白的狐尾,仔細一數,共有九條!這就是狐妖之王——九尾天狐塗山雅雅!

一剎那,空氣溫度下降的更厲害,“呼呼!好冷啊!九尾了,這纔是她的真正實力嗎?!”老人不停哆嗦的說着。

不知何時,在不遠處,一氣道盟的人已經建立起厚厚的冰堡,代替他們抵擋住猛烈的寒風。

塗山蓉蓉眼角帶淚,略帶不知所措的說:“完了,蘇蘇被虛空之淚擊中,蘇蘇這下,真的死了……嗚……”老人停頓了一會,支支吾吾的說:“額……這倒未必,其實虛空之淚…啊啊!”話還沒說完,便被冰冷刺骨的風雪堵住了嘴巴。

呼嘯的寒風中,塗山雅雅身後的九條雪白的尾巴不斷涌動,空氣的溫度下降凝結的冰雹不斷下降,在風雪飄揚的塗山雅雅,竟有一種奇特的美。

她的嘴角上揚,平靜的說:“你再打一次虛空之淚看看,我保證不躲。”頭上帶有積雪的白月初,眼睛泛白狠厲的看着眼前強大的女人。

躲在暗處的神秘女子咬牙切齒,狠狠的說:“老狐狸,別以爲尾巴多就厲害了!我可是知道,你們塗山和一氣道盟五百年前的計劃,就是因爲懼怕虛空之淚!還是說,你真的不打算把他找回來嗎?”

塗山雅雅的長髮飛揚,她冷若冰霜的容顏浮現一抹不屑的微笑,冷哼了一聲,“哎呀!這麼多虛空之淚了!快跑啊?!”衆人急急忙忙的跑路。

突然,他們看到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白裘恩,驚訝的說道:“你怎麼還在這?算了不管了,畢竟這裡安全多了!”

躲在巨大冰牆後面之後,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一氣道盟的老人說:“我說...塗山二當家,叫你家姐姐別那麼衝動嘛……這樣下去,白月初會死的。”

塗山蓉蓉無奈的嘆了口氣,“唉,沒有人能拉住喝了酒的姐姐,而且三妹都死了,這下亂了,一切都完了。”說完有些傷心的抹了抹淚。

這時,一旁的老頭不信的說道:“那可未必,她不一定死了。”老人點了點頭,詭異的笑了笑,同時向着肖白離去的地方看了一眼,說道:“沒錯,虛空之淚會削切空間,被擊中的人,一般會出現這種情況,就是破碎的情況,但還有一種,就是虛空之淚聚而不散的情況!”

塗山蓉蓉睜大眼睛,半信半疑的說:“你是說,小妹可能沒死?”忽然想起了肖白詭異的表現。

老人再次認真的回答:“存在這種可能,而我恰巧會計算落點,成功率百分之八點二。”

“啪!”的一聲,塗山蓉蓉邊將手裡不離身的算盤用力的砸在老人的頭上,大聲的說:“那你怎麼不早說?!”

“啊!之前說了你沒仔細聽……”“像你這種說話,誰會在意啊!快點給我計算!”塗山蓉蓉不停的敲打手裡的算盤。

老人吃疼的說:“哎呀呀我知道了姑奶奶,我現在算,但現在的問題是,白月初那小子,快不行了!”似乎在驗證他的話,白月初的身上開始出現了虛弱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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