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給李星雲留下一個印象,一個深刻的印象。
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捉走李星雲,道家第一高手長青子,鬼谷門主衛塵,儒家現在的第一高手董路平,醫家的第一毒手端木虹,就是袁天罡也得折在這。
可他現在不能這麼做,他的危機感應告訴他應該在這個世界多獲得些因果值,系統應該不會再安排這樣的武俠位面給他“刷分”了。
李星雲退了兩步,對李軒行了一禮道:“多謝先生教訓,星雲知錯。”
李軒點了點頭道:“孺子可教,做你想做的事去吧,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若是日後有閒暇,可來鳳翔與我一聚。”
李星雲這回長了個心眼,他雖然已經被李軒打動,可還沒有決定下來,對李軒拱手道:“這個,還是要看不良帥安排,我也想再走一走江湖。”
這次和原著差別可是很不一樣,起碼不良帥不是無敵的,李軒也讓李星雲認識到了這一點,不良帥當初可以用武力脅迫李茂貞和李嗣源,但是絕對脅迫不了現在的李茂貞。
說到這的時候衆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現在他們需要消化龍泉劍被李軒毀掉這碼事。
幾人就這麼走了出去。
不過之前提到的友善勢力中有一個映入了李軒的眼簾:萬毒窟。
李軒暗道:這個萬毒窟是什麼地方?
【萬毒窟沿襲蜀山,小虞自宿主走後被封爲當年的聖女,毒功蠱術深不可測。】
李軒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個系統現在也給解釋,開竅了啊。
隨即李軒對小虞傳音道:“話說小虞,你們蜀山除了蠱術還有毒術?”
小虞沒想到李軒會問這個問題,傳音回道:“有啊,只不過大哥哥一直沒有問,我還以爲你知道呢,蠱術和毒術纔是蜀山的根本,可我沒學毒術,蠱術也只是會一些而已。”
李軒沒有再問,看來這個萬毒窟用好了也是一招秒棋啊。 ωωω.тTk дn.C 〇
外面上官雲闕正在那吹噓什麼李星雲王霸之氣一震,幾人納頭便拜什麼的,也沒注意到李軒幾人過來了。
“看來剛纔打的你不夠疼啊。”李軒看着還在那扯淡的上官雲闕笑吟吟的道。
上官雲闕一愣,有些畏懼的看了眼李軒,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和不良帥誰強誰弱,但他知道他這樣的李軒打十個也不用喘氣。
上官雲闕低聲道:“你們……聊完啦?”
李嗣源身上的灰塵已經被打掃乾淨,就是臉色還有些蒼白,他走到張子凡面前威嚴的道:“凡兒,以後你就代表通文館,要用心輔佐李星雲,知道了嗎?”
張子凡點頭道:“孩兒遵命。”
李軒小虞和李茂貞走到了幻音坊幾個女子那裡,看着拜倒在地的三人,李茂貞也同樣吩咐道:“你們三個,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後跟在李星雲身邊要用心服侍,相互之間不可爭風吃醋,明白了嗎?”
“是!”x3。
吩咐完後幾人轉身就走,可李軒隱隱聽到了有人說話。
“那個就是鬼谷子?”這是一道渾厚的東北口音,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個傾國了。
“長的可真俊啊,配得上咱姐們。”這是一道猥瑣的聲音,應該是傾城。
傾國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道:“可惜咱已經有凡郎了,不能對不起凡郎。”
傾城也嘆息道:“是啊,可憐的鬼谷先生,找不到我們這樣的絕世美女了。”
李軒聽到這一個踉蹌,好久沒有道心不穩了,這兩個傢伙真是奇葩,竟然差點破了他的道心,在另一方面來說也真是夠強大的。
小虞捂着嘴偷笑了兩聲,李茂貞那威嚴的臉上也強忍着笑意。
李軒收拾不了李茂貞,但還收拾不了小虞了?對着小虞揮了揮拳頭道:“再笑,再笑回去打你屁股。”
小虞笑的更歡暢了,反正李軒也捨不得用力打。
嗯,小虞已經十五歲了,再過一年就十六,貌似可以和小虞成親了?反正爭霸天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忍個兩三年吧。
出了門幾人就去寄存白虎的地方,上了白虎,準備回岐王府。
路上,機關白虎快速的奔騰着,雖然有些顛簸,但幾人都是天下有數的高手,自然不會受不了,現在的白虎比從前的大了一圈,可以承載四個人。
李茂貞一臉疑惑的對李軒道:“先生爲什麼要毀掉龍泉劍?這樣不會被天下勢力圍攻麼?”
想不到這個妹子還挺沉得住氣的,到現在才問出來。
李軒笑道:“不會的,不過我想不良帥應該會找我討個說法,我可不怕那個傢伙。”
隨即李軒面色一肅,淡然道:“現在不是誰能得到龍泉寶藏的問題,而是誰不能得到龍泉寶藏。”
李茂貞皺眉道:“先生此話何解?”
李軒道:“因爲我們的實力比起三晉大地和大梁弱了不止一籌,之前還被不良帥打亂了陣腳。他們誰得到龍泉寶藏都是錦上添花,我們卻是雪中送炭,他們誰得到都會產生絕對的優勢。”
“我們寧可自己不要也不能讓他們擴大自身的優勢,幻音坊的高手只有女帝一人拿得出檯面,比起通文館差的太多了。”
李茂貞嘆了口氣,人才凋零一直都是她的硬傷,畢竟幻音坊只招收女性。
不過想到之前的百家令,李茂貞有些欣喜的道:“鬼谷先生的百家令可以做何用處?”
李軒拿出了百家令,笑道:“道家倒是可以在鳳翔城修一處分舵,儒家法家應該可以調過來一些文官,兵家到時候再遣過來一些大將,這樣高手和文官武將都會提升一個檔次,只要休養生息招兵買馬,那這個天下我們就不會差太多了。”
李茂貞點了點頭,心中想的卻是李軒一掌擊退李嗣源,以干將破掉龍泉劍,還壓的李星雲擡不起頭。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安全感了,這個男人自從投效她後就像一座大山一樣站在她的身後,可惜他的心不在自己這裡,也不在朝堂之上,真是個……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