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黑級浮屠?”此時龍之介癱坐在椅子上,聲音非常虛弱,有氣無力地問道,龍之介被神武英傑吸乾了所有的內力,此時的他和一個普通七八十歲的老頭沒有什麼兩樣了。
“不錯,這就是《易筋經》的最高境界,黑級浮屠。”神武英傑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自己的兩手說道,渾身充滿了力量,這種享受是獨一無二的。
“你怎麼會?”龍之介問道。
“哈哈哈,自然是從少林寺那幫禿驢那裡得到的,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河南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手上嗎?”神武英明笑着說道。
“哈哈哈,好,好,好,好啊!我龍之介能在臨死之前有幸看到《易筋經》的最高境界,黑級浮屠,黑級浮屠,哈哈哈,老天也算是待我龍之介不薄了。”龍之介仰天大笑。
“師傅,那你一路走好!”說着神武英明的手輕輕地在龍之介的腦門上撫摸了一下,然後龍之介就失去了生機,死不瞑目。
“哈哈哈,黑級浮屠!”神武英傑大笑一聲,然後雙手猛然撐開,一道強烈的氣勁四散開來。
“砰砰砰……”大廳中的桌椅全部都被掀飛,打在牆壁上,四分五裂,連之前倒在地上的棍妖和劍妖兩人也被掀飛了,至於龍之介,神武英傑特地避開他,所以他的屍體還是坐在椅子上。
看着自己製造出來的場面,神武英傑非常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黑級浮屠,我,練成了!”
神武英傑所練的就是少林四大神功之一的《易筋經》,之前說過,這個位面很多絕世神功流傳都是比較廣,而羅剎門就擁有這門《易筋經》。
這個位面的《易筋經》一共分七大周天,分別是:第一週天、第二週天、紅級、黃級、藍級、白級和最高級的黑級浮屠。
之前說過,雖然這些神功秘籍流傳比較廣,但是想要練到最高層次基本上不可能,因爲那些門派緊緊地看住最後一層的秘籍,就好像《易筋經》最後一層“黑級浮屠”的秘籍,除非是少林弟子,否則是絕對不可能看到的。
龍之介也只練到白級大圓滿而已,神武英傑剛剛接任門主的時候只有藍級境界,因爲之前龍之介沒有將所有的都傳授給他,不過他當上門主之後,得到之後的秘籍,才練到白級。
後來日軍侵華,神武英傑帶着日軍一個野戰旅團的兵力,兵圍少林,以武力強迫少林交出最後“黑級浮屠”的秘籍。
少林寺最終無奈,只能交出,畢竟面對一個旅團的軍隊,少林寺在厲害也沒有什麼用處,特別是這個旅團還有一個加強重炮聯隊,數十門重炮足夠將少室山轟成廢墟。
識時務者爲俊傑,少林最終低頭,交出了《易筋經》最後一層“黑級浮屠”的內功秘籍,“黑級浮屠”其中最難的一點就是要找到一個同是修煉《易筋經》而且已經達到白級大圓滿層次的武者,用特殊的方法吸光此人的內功,然後才能進入黑級浮屠。
想要將《易筋經》想要練到白級大圓滿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更何況還要有兩個人,所以《易筋經》“黑級浮屠”即使在在少林,也百年難出一個練成的,但是對於神武英傑來說,這一點都不難,因爲龍之介就是一個最好的目標。
神武英傑之所以得到現在才動手,是因爲神武英傑在半個月前纔將白級練到大圓滿,這不一練成就立刻行動了,因爲功法的剋制,所以他成功了。
“你們,怎麼選擇?”神武英傑居高臨下看着在地上的棍妖和劍妖,之前兩人見情況不對立刻對神武英傑發動進攻。
可惜,兩人實力不濟,被神武英傑三招打成重傷。
“拜見門主!”劍妖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對着神武英傑說道。
“哈哈哈,好。”神武英傑哈哈一笑,然後看向棍妖,等着他表態。
“拜見門主!”棍妖猶豫了一會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保命要緊。
“好,識時務者爲俊傑,現在你們立刻去將門人都召集起來。”神武英傑說道。
“是!”
因爲龍之介死了,棍妖和劍妖兩人也投降了,神武英傑很輕鬆地就控制了羅剎門香港分部的勢力,羅剎門重新回到香港。
當天下午,龍虎門。
“大師兄,不好了!”石鐵和鐵青天兩人匆匆忙忙地跑進練功房,此時陳堪正在練功。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陳堪收功問道。
“早上神武英傑殺了龍之介,重新掌控羅剎門了。”石鐵將手中的一張情報遞給陳堪。
“神武英傑,來得好快啊!”陳堪低頭看了一下情報。
“大師兄,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失誤,沒有發現神武英傑來港。”鐵青天面色慚愧地說道。
“不,這和你沒關係,這次神武英傑是一個人來的,易容換裝之後,誰都看不出來。”
石鐵有些感慨地說道:“不過這個神武英傑好大的魄力,竟然敢孤身一人獨闖羅剎門香港分部。”
“我看不見得。”陳堪將手中的紙放在一邊,說道。
“大師兄?”兩人有些不解地看着陳堪,不明白陳堪話語中的意思。
“這次神武英傑來香港,龍之介肯定提前是知道的,這些年龍之介在我們的打壓下,過得很不好,這次他應該是想要重新和神武英傑聯合,來對付我們,順便要是有可能的話,直接來一個擒賊先擒王,除掉神武英傑,這樣他就能重新掌控羅剎門。”陳堪猜測道。
“不過他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鐵青天說道。
“嗯。”陳堪點點頭說道:“不過隨着神武英傑到來,羅剎門重回香港,香港的局勢又要亂了。”
“嗯。”兩人面色嚴峻地點點頭。
“晚上開個會,青天,你找個人告知小龍,讓他也過來,這次馬幫可能也要牽扯到其中了。”
“是,那我們就不打擾大師兄練功了。”
“嗯,去吧!”陳堪看着兩人的背影,嘆了口氣:
“和平挺好的,爲什麼一定非要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