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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唐浩名。”
“浩名啊,我是杜天。”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聲音.
“啊,杜部長。”唐浩名一驚道。
“哎,小唐啊,也不是我說你,夜東陽那件事有人已經關注了,我這麼說,並不是讓你網開一面,徇私枉法,與此相反,我想讓你保持公正,你明白嗎?”
果然,這件事不好辦啊。“是,杜部長,我明白您的意思,這件事我將親自過問,您放心。”唐浩名不由自主挺直了後背。
“好,那就這樣。”杜天淡淡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呼,唐浩名鬆了一口氣,剛剛準備放下電話,這時電話聲又響了。
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有這麼多人找他。
雖然心中有些小抱怨,但是唐浩名還是接了電話。
“喂,我是樑文易。”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
“樑老你好。”唐浩名心中一驚,樑文易可是杭港特別行政長官啊,就連國家主席都要給三分面子。樑文易一般很少干涉內地的政事,難道這次是爲了陳楓出頭?“陳楓是我的外孫,我不想他受什麼委屈。”樑文易淡淡說道“我也並不是干涉你政事的意思,我只想你能秉公辦理就行了。”
唐浩名頓時腿一哆嗦,我的天,陳楓竟然是樑老的外孫,而且那個夜蓉好像和陳楓有關係,如果真的是陳楓的女朋友的話,那就是樑老的外孫媳婦。徐之明的兒子竟然敢打樑老外孫媳婦的主意,這不是找死嗎?
如果說,剛纔杜天的話讓他有些壓力,那麼現在樑老的話就讓他膽戰心驚了。如果處置不好的話,樑老在主席面前說一句話,那麼他的烏紗帽就別想保住了。
申海巴黎廳的一間vip包房裡,裡面坐了七八個人,有男有女,正坐在那裡抽着雪茄,品着紅酒。
“天少,聽說你看中了一個女明星,嘖嘖,那味道一定不錯吧!”一位穿着一身白sè衣服的青年男子一臉yín笑道。
“媽的,別提了,那個女的到現在還沒弄到手。”一個面sè比較蒼白的男子yīn冷的說道。
“哦?不過是一個戲子
以天少的身份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青年男子不以爲意道。
“呵呵,算了別提這件掃興的事了,今晚找了幾個嫩模,等一下一起去爽一下。”這名叫天少的一口喝掉手中的紅酒,站起來說道。
“好,今晚又有的玩了。”
“跟着天少就是好啊!”
就在一行人準備離開時,包房的門打開了。
天少看見外面站滿了jǐng察,心中頓時產生一股不祥的感覺。
“徐天成是吧,我們是申海市jǐng察局的,我們懷疑你和一宗綁架案有關,現在,你被拘捕了。”這時,一名領頭的jǐng察拿出一張文件說道。
“你們幹什麼,沒看到這是天少嗎?小心扒了你們一身制服。”徐天成身後的一個狗腿子站出來囂張的說道。
“我懷疑這些人都是幫兇,全都帶走。”領頭的jǐng察絲毫不以爲意道。
“是。”一羣jǐng察立即涌上前去,將所有人都抓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我爸是徐之明。”徐天成這時才惶恐了起來,大聲叫喊道。
對於徐天成的叫囂,領頭的jǐng察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徐之明如同困獸一般在室內踱來踱去,一向紅光滿面的他臉sè鐵青,他的秘書剛纔打電話來說他的寶貝兒子因涉嫌恐嚇他人和綁架被jǐng察帶走了。他老婆就在旁邊抹淚,這個沒見識的女人,遇到事情就知道哭。
這位本市官場權勢滔天的大人物,申海市副市長,正廳級幹部,身材高大,雖然年過半百,但身板依然如標槍般筆直,軍人出身的他給人的感覺一向是彪悍,霸道,此刻盛怒之下,更是散發一股懾人的氣息。
他已經打電話問了審問過案件的曾秋,對這件案子大概經過已經瞭解了,不用說,他的兒子看上了一個女明星,不僅試圖綁架,而且還恐嚇其家人,並且指使人誣告受害人。以前因爲這樣的事情也沒少給他擦過屁股,只是這次不太一樣,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要是一般人,以他的權勢,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了。他是個外表看上去粗獷,實則城府極深的人,不然他怎麼能從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爬到今天的位置?在華國當官,謹慎是第一位的,不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就不知道怎麼死的了。所以他派人仔細調查了這個夜家的背景,發現也就是那個夜蓉比較麻煩,是個女明星,但也絕對沒有任何威脅,但就是這麼一個沒有威脅的女人,爲什麼會牽動一些他很忌憚的大人物?
首先是常務部長杜天當中點名批評了他一頓,絲毫沒有給他面子。而且還說這個案子要依法處理,謹慎從事。他們官場中人,說起話來從來不會說透,都是點到爲止,你能理解多少,就要看你的悟xìng了,所謂依法處理自然是場面話,意思就是要動你兒子人嘍。
而且最讓他感到蹊蹺的是,自己在申海市最大的政敵,市委書記唐浩名,隨後也打了個電話過來,讓他對這件事情秉公處理,聲稱不要給百姓落下什麼口實,給市委市zhèng fǔ的工作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威脅他嗎?如果他不放過那個年輕人,唐浩名就會動用輿論的力量對他進行討伐?
混到他這個位置,一般的輿論新聞什麼的的負面報導對他已經很難再有致命的影響,但是,如果這種輿論監督是比他級別高的政敵發起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件事他不能插手,否則自己也會被陷進去。不過,真要他置自己的寶貝兒子不管不問,他也辦不到。
“你兒子都被那個唐浩名關了起來,你到現在都無動於衷,是不是不要天兒了?如果你不管的話,老孃來管,我倒要看看那個唐浩名是否敢動我。”徐之明身邊的那個中年婦女面sè有些猙獰道。
“你不要多事,這件事我自有主張的。”對於這個白癡女人,徐之明恨不得扇兩下。唐浩名敢和他撕破臉自然有依仗了,說不定這一次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這個婆娘還真以爲像以前一樣,唐浩名不敢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