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陳楓開始了錄音的工作,有了前幾次的經驗,陳楓進行的很順利,三天不到,就完成了全部八首歌曲的錄製工作,而且完成的相當完美,讓人不得不驚歎。
當然,錄完專集之後並不是就結束了,還要拍攝專集的封面照,還要爲專集定裝,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拍攝專集的MV。
錄製完歌曲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定裝,爲整張專集定下風格。最後,做了一個一身白色西裝靠着白色鋼琴的王子形象作爲封面照。
拍攝完定裝照之後就要開始拍攝MV,MV對一張專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很多的觀衆都是在電視上聽到歌手的歌曲的,而MV就是這個過程中最直觀的體現,一個MV如果拍攝的好的話,那毫無疑問的會給整首歌添色許多,所以MV的拍攝也是發專集的過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環。
拍攝MV除了MV的演員之外。導演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優秀的經驗豐富的導演可以讓一個普通的MV立刻換了一個檔次。一開始,李海濤準備花費重金從TW請來重量級的MV導演來負責MV的拍攝,但是由於陳楓的要求,最終決定由陳楓來自編自導自演。
可是拍攝的MV就讓陳楓頭疼了,陳楓‘寫’的這八首歌大都是愛情歌曲,這些歌曲都是情情愛愛的,爲了和歌曲配套,MV的內容也基本上要與之相關的,所以基本上也是搖有愛情的故事。
男主角已經確定是陳楓自己來出演,畢竟一來陳楓形象不錯,二來這是他自己的第一張專集由自己來出演MV對於聚集人氣也非常有好處,三來,他也想體驗演戲的感覺,雖然這只是一個MV。
但是MV的女主角卻讓一干人等傷透了腦筋,不知道該選哪一個纔好,陳楓雖然成爲一名導演,但還真的不認識幾個女演員,最後,陳楓想到了寧琳。
“喂,寧琳嗎?”陳楓拿着手機問道。
“什麼事啊?小氣鬼。”
“嘿嘿,有件事要你幫忙。”陳楓笑嘻嘻的說道。
“哼,每次有事纔想起給我打電話。”寧琳不滿的說道。
“呵呵,我這不是平時很忙嗎?”陳楓尷尬的笑了笑,隨口說出一個藉口。
“哼,算啦,找我有什麼事?”寧琳雖然知道陳楓在找藉口,但並不在這件事上追究了,疑惑的問道。
陳楓見寧琳不再在這件事上追究了,也鬆了口氣,道“我這幾天要錄製專輯,拍攝MV需要一個女主角。”
陳楓拍攝的MV和以往的MV不同,而是以一部微電影的形式來展現的。每個MV都是一部小電影,都是一段故事。陳楓又花了兩天時間,將MV的故事內容編寫了出來。第一首《東風破》,陳楓根據徐志摩和他的女友的故事改編的。
他和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隨着時間的流失,他們慢慢的增長了絲絲點點的情愫.她從小就長的特別的乖巧,特別的伶俐.每當太陽西下,清風柔和的時候,她就彈起心愛的琵琶.青絲隨着清風輕緩的飄着,清秀的臉上滿是柔和.那柔和的琵琶聲更是迎風而生,悠揚的飄到坐在悠悠小船上的他的身邊.他最喜歡的就是這首東風破,她也就常常的讓東風破響起在湖邊的夕陽下。
這是一個紅葉飄舞的紅色的秋天,他鬱郁的坐在船頭,爲了生計,他不得不離開他熟悉的山村,不得不離開他心愛的姑娘.在她悠揚的琵琶聲中,他坐在小船中,遙遙的看着姑娘的身影越來越遠,直至看不見爲止.他默然的坐下,才發現已是滿臉的淚痕.隨手端起他上船時她送的濁酒,酒杯裡飄着一葉紅楓.他出神的看着,杯裡幻化的全是她的神態,他似乎看見了她坐在夕陽下彈着琵琶,那首東風破在耳邊遙繞。他走了,在湖邊等他成了她每天唯一的事情.每天,她都彈着他喜歡的東風破,悽悽的琵琶聲讓整個村莊都籠罩在她深深的思念中。紅葉落盡的時候,他回來了,帶給她一對小巧的手鍊,是那麼的晶瑩,可愛.手鍊是他在一個叫石頭緣的店裡買的.他看見這個手鍊的時候,眼前浮出的是她彈琵琶的麗影。
不出他的所料,她看見手鍊的欣喜和他想的是一樣活潑,層層的紅暈在她清秀的臉上盪漾開來。秋去秋來,又是一個楓葉紅的時候,他又一次的離開她遠去.在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他,再也不能回來.原來,他走了之後,她還和以前一樣的等待他.每天日漸消瘦.她的父母知道了她和他的感情,父母不願意孩子嫁給生活不穩定,家境也很貧窮的他.強迫她嫁到了一個有錢人家.她強烈的反對得不到父母的憐惜.她不懂爲什麼一向是那麼疼她的父母會如此的狠心.就在她的新婚之夜,絕望的她離開了這個即戀愛又無奈的世界。他靜靜的坐在哪個她經常送他的地方,遠遠的傳來飄忽的東風破的琵琶聲,和韻飄落的是一片片的紅楓。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第二首《千里之外》MV的內容是:他和她,在這個沉默年代相遇。她,是戲臺力捧的臺柱子,嬌俏而美麗,有着甜美動人的歌聲,這一切都讓他着迷。他呢,是戲臺的雜工,搬卸道具,後臺清理,瑣瑣碎碎的事情便是他的每日的工作。然而,她卻中意這個整日跑前跑後的傻小子。
他偷懶的時候,就愛看在化妝鏡前的她,哪怕只是輕輕的挽一下發,或是淡淡的描一下眉,都可以讓他半天回不過神來。日復一日,臺前是她,臺後是他,是滿腹的甜蜜。
她越來越紅了,小城裡,愈來愈多的觀衆紛紛擁至戲臺,爲了看她的演出。他收起幕布的時候,看到被衆人簇擁的她,突然有隱隱的哀傷。她,應該不只是屬於他的吧。
她下臺的時候,與他對視而笑,的確,今天的表演很成功。不經意的,她把手中的細絹甩給他,心中的快樂,要與他一起分享。他一笑,調皮的把細絹系在了手臂上,向着衆多人擁着的她揮了揮手。機會終於來了。
某一天,一個從海外歸來的經紀人看了她的演出,十分滿意她的表現,很想更好的發展她。來人十分有誠意的送上了船票:難道你甘心呆在這個小城裡的戲臺麼?憑你的條件,絕對是值得擁有更大更美的舞臺的。
她沉默了,她並不是不期望可以站在更大的舞臺上去歌唱。可是,她有她的不捨,是他,是那傻小子。此刻,在旁邊忙碌的他早注意到了來人與她之間的對話,他二話沒說,竟然大膽的擅做主張,接下了那張船票,還笑着對她說:丫頭,你傻了嗎?這麼好的機會
離開的那夜,他替她把一箱箱的行李搬上黃包車。她,似衆星捧月,嘈雜聲中,都無暇和傻小子道一聲分別,只能夠在最後時刻,回頭去望一望他,淚眼朦朧中,又看到他在笑。
三年後
她回來了,小城的一切,一切似乎都變了。斑駁的牆壁,記錄下了時間的痕跡。後臺的鏡子,堆砌的衣箱,雜亂的戲班,拉了些許灰塵的戲服,拉長了的尖銳的練唱聲,聲聲入耳,物是人非。
路過戲臺的走廊,一個滿臉鬍渣的小夥子正在吃力的搬運着個大雜物箱子,走廊盡頭飄來一絲熟悉的香味,他擡頭,是她,真的是她,依舊明豔,依舊嬌俏。他怎麼會認不出她呢?可是他自己呢,邋里邋遢,依舊不過是戲臺裡最底層的雜工而已。三年多的思念並未佔了理智的上風,他跌跌撞撞的想逃離她的視線,笨重的木箱如拾不起的愁緒,他打了個趔趄,重重的倒在地上。她注意到了他,她注意到了他手上的細絹,往昔的一幕幕,似又重現,是他,他有點驚惶失措,搬起木箱,慌忙逃開了。她追出石門,可是卻連他的背影也找不回。他在石門後,臉上的笑,再也尋不着。
荒煙漫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很沉默,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