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出發

談逸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深深的看了眼陶遊:“你再試試。”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他並沒有看見潛能,懷疑可能是方法不對,讓陶遊再測試一下。

“好吧!”陶遊無奈的再次閉眼,仔細感受着體內的變化,是不是有什麼破土而出。

但想要掌控那東西卻不容易,陶遊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卻什麼也沒憋出來。

十幾分鍾後,陶遊終於放棄,他求助地看着談逸白。

仔細觀察陶遊的談逸白搖了搖頭,毫不客氣的給陶遊判了死刑:“根據你的情況來判斷,很可能你並沒有潛能!”

“這不可能,不是說進入遊戲場的基礎條件,就是能激發潛能嗎?而且,我剛纔那麼疼痛……好不容易熬過來了,結果你跟我說,我並沒有潛能?”陶遊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如果沒有經歷刻骨疼痛,他也許還不會有那麼大的落差,可偏偏在他遭罪後,告訴他這一點,他能接受纔怪!

“這也是我疑惑的一點,按照我們得到的情報來分析,潛能激發的確是進入遊戲場的基礎條件。”談逸白說。

他知道,陶遊這個例子出現後,就意味着他們以前得到的結論很可能是錯誤的。

“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你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或者說你的潛能很特殊;那第二種就是這個遊戲選擇玩家的方式,並不是按照能否激發潛能。”談逸白分析道。

陶遊立馬就否定了第一種情況:“我可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至於擁有特殊潛能什麼的,一看就不可能發生在我這種小屁民兒身上。”

認真分析後,陶遊無奈攤手:“看來我是沒有主角待遇了,別說什麼成爲主角,就連配角也不夠格!妥妥的一個受死炮灰呀!”

“陶遊哥,你要相信自己,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主角,就是從廢柴中逆襲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閣樓上來的天隼玉,聽見陶遊這番話後,出聲安慰道。

聽完這段話,陶遊並不覺得感動,相反,他的重點偏移到了某個奇怪的地方。

他好奇的看着天隼玉,問道:“難道說在你們位面,也有廢材逆襲流的小說嗎?”

“怎麼,就興你們位面有嗎?”天隼玉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陶遊,有些憤憤不平。

只要陶遊敢說“是”,哪怕這人被談逸白護着,他也會教訓陶遊一頓的!

“沒有沒有,就是覺得很驚奇而已。”陶遊連忙擺手,他興致勃勃的,想和天隼玉交流關於終點小說流派。

眼看着話題越偏越遠,談逸白無奈搖頭,心說這兩人沒救了。

他拍了下桌子,冷淡地對兩人說:“既然潛能激發失敗,現在,你們兩個出去繼續訓練!不準偷懶,要是完成不了就不用吃飯了!”

此話一出,交流興起的兩人立馬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像個鵪鶉似的,鴉雀無聲。

隨後,反應過來的兩人爭先恐後的往樓下跑去——廢話,要是遲了,導致今天的任務完不成,那可是沒飯吃的呀!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到了晚飯的時候,陶遊感覺整個身體都不屬於自己了。

渾身不適的陶遊,一個勁兒的在心裡暗示自己,沒事的,沒事的,第二天就好了。

然而身上的疼痛並不會減弱。

本以爲晚上的時候自己會睡不着,結果沒想到,他們倒在牀上就呼呼大睡。

更讓陶遊感覺意外的是,第二天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任何不適,就好像昨天的疼痛痠軟,都是做夢而已。

他又興致勃勃的將自己的情況分享給天隼玉,得到的卻是天隼玉的白眼。

“陶遊哥,你該不會是做夢吧!”天隼玉問。

天隼玉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畢竟他是潛能者,就算真的是個弱雞,也比普通人體質要好的多。

“是真的,昨天還非常的疼痛痠軟,今天一大早起來就沒有了!你說會不會是我的潛能,在我睡覺的時候治好了我?”陶遊興致勃勃的分析。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想的有道理,不然怎麼解釋自己身上的情況。

誰知,天隼玉卻帶着同情的目光看着陶遊,他說:“我的傻哥哥喲,就這麼一點好處也能讓你樂開花呀!只要是被動激發潛能的人,都會獲得饋贈,不管是潛能者,還是無潛能者。”

陶遊臉上笑容僵了起來,他張張嘴,嗓音乾澀地說道:“不會吧……我還以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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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天隼玉都不忍心打破陶遊的妄想了:“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任何人只要接受過被動激發潛能,他們的體質都會在第二天得到顯著改善。也就是說你現在感覺不到昨天訓練帶來的疼痛痠軟,完全是託了補償福利而已。”

陶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本以爲能夠逆襲,沒想到那還是原本那個戰五渣。好吧,是一個擁有了補償福利的戰五渣。

無言的沉默瀰漫在兩人之間。

天隼玉誰要出言安慰傷心的陶遊,卻覺得自己這時候出言安慰,很可能會讓陶遊覺得不適。火上澆油什麼的,還是別乾的好。

正在這個時候,許久未傳來動靜的印記,突然微微發熱。

[叮咚啦~恭喜雙面鎮遊戲場迎來第一位獲得積分的玩家,請還未得到積分的玩家再接再厲,爭取在第二批玩家進入遊戲場前,獲得足夠積分通關。]

和那天一樣的聲音,迴盪在兩人耳邊。

陶遊和天隼玉對視一眼,互相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凝重。

時間緊迫,時間距離七天後再次開啓遊戲場,已經過去大半。

“所以說,七天以後再次開啓遊戲場,並不是指七天內通關,然後離開這裡?”陶遊喃喃自語。

他先以爲這個七天,是通關時間的限制,沒想到是第二批次的玩家進場時間。這就是一個好消息,也是個壞消息。

第二批的玩家進場,這意味着原本就足夠激烈的競爭,會變得更加激烈。

陶遊的嘟囔自然沒有瞞過天隼玉,他雙眼放空一秒,才說:“原來陶遊哥你不知道啊。不過也是,新手能夠得到的消息非常有限。

“也對,像我這樣大大方方不吝嗇自己情報的人,整個遊戲場都見不到幾個,也是陶遊哥你走運,遇見了我。”

自賣自誇的天隼玉,那得瑟的模樣讓陶遊覺得手癢,他呵呵一笑,毫不留情地說:“你那是大方嗎?還不是我一點一點摳出來的。”

“不過我很好奇,這個得到積分的玩家是怎麼做到的?難道說是殺刃畜,或者調查出雙面鎮背後的情況,從而得到的積分嗎?”陶遊皺眉,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情況對於他們就太不利了。

天隼玉卻搖搖頭,他說:“當然不可能,我和傻大個之前又不是沒有殺過刃畜,但是並沒有積分;

“至於調查出雙面鎮背後的秘密,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就連我們也是九死一生才活着從地宮出來,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你以爲高階潛能者,都像談逸白那麼無聊嗎?專門跑到這種低級遊戲場玩。”

被這麼一說,陶遊也知道自己的思路錯誤,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凝視天隼玉說:“你可別告訴我,積分可以被搶奪走。”

這下,天隼玉是真的驚訝了,他沒想到,陶遊連這也能猜到。

“就這麼跟你說吧,每個人手裡最初始的積分爲十,除了從遊戲裡獲得積分外,最快的方法就是搶奪別人手裡的積分。

“從目前來看,積分就是一個人能否繼續擁有玩下去資格的憑證。一旦積分爲零,那麼宿主就會喪失玩家資格,被抹殺。”天隼玉繼續科普。

陶遊想起了自己手上的六個積分,這樣看來,印記有前任主人,並且不是被遊戲抹殺的。

也就是說,這個印記的前任主人很可能是被其他人殺掉。

而他的前輩之所以死,很有可能是被搶奪了自身的積分。所以沒有主的印記變成了玉墜,出現在了他的位面,而他又不知道爲什麼,被其纏上進入這個遊戲。

從遊戲積分來看,被掠奪的積分有限制,不然的話,就不會還剩下六個積分等他繼承。

假使這個前任手裡的積分一直爲十,不去計算他後來在遊戲上中獲得的積分,那麼,從被掠奪的積分限制來看,每個人能被掠奪的積分限制上下浮動不會超過四。

不過這也只是陶遊的假設而已,真實情況要考慮的東西畢竟更多:諸如人數,前任真實積分,以及宿主死亡後是否會被扣除積分的等情況。

這一系列情況疊加加起來,說不定他的推測全部都錯誤。

只是習慣多想的陶遊撓了撓頭,心說:我想那麼多幹嘛?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計較這些事,而是去地宮查看啊!

天隼玉不知道陶遊心中想法,見陶遊不語誤會了他,就繼續開口安慰說:“我現在還沒有收到玩家退出遊戲的消息,就證明搶奪積分的傢伙,並沒有把人弄死。”

回過神來的陶遊沉默下來:所以我到底哪裡給了你一種,我是善良聖母的錯覺?

“不說這個了,咱們還是想想,等會兒進入地宮後要怎麼安排吧!”陶遊乾脆轉移話題,不去理會天隼玉這糟心的目光。

“直接衝進去不就好了嗎?”說到進入地宮,天隼玉眼中迸發出仇恨的目光,他憤恨的說道。

聽見這蠢話,陶遊呵呵一笑,隨後從被窩裡拿出兩幅圖,放在桌子上給天隼玉看。

“這是……”天隼玉看着圖紙,驚訝地望向陶遊,“這是地宮的地圖嗎?”

“這是我去過地方的地圖,並不完整,也只能將就着用用了。”陶遊攤開其中一幅圖開口說。

“這個地方,和雙面鎮的佈局一樣,我猜測是那些人爲了訓練刃畜用的。

“雖然我只經歷過一次刃畜襲擊,但是從那次行動中,我能明顯的感覺那些刃畜行動看起來很亂,但實際上有條不紊。”陶遊指了指地圖的一角,對天隼玉說。

“你是想說,我們這次進入地宮可能非常不巧,正好碰見那些人訓練刃畜。刃畜一向靈敏,且成羣結隊,一旦發現我們,我們就很難逃脫。”天隼玉盯着地圖,皺眉說。

“所以我們都想辦法,儘量地避開這裡!畢竟,從之前觀察到的情況來看,這裡沒能夠關人的地方。我們的目標,應該是在這片區域。”陶遊說着,打開了另一幅圖。

這一幅圖看起來就是密密麻麻的迷宮,也正是他們之前在同方上看見的地宮全貌。

陶遊指向地圖北面一大塊區域,雙眼盯着天隼玉。

“可這裡也太大了,我們要找的話,得走到什麼時候?”天隼玉皺眉,苦惱的看着那一大片區域。

“還有啊,你這兩幅圖是什麼時候繪製的,我都不知道!”天隼玉嘟嘴。

“啊,不就是在晚上嗎?那時候你都睡着了。”陶遊哈哈一笑,有些心虛地抓抓臉。

雖然他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心虛。

“好了,有了這兩幅圖,至少我們不用怕會迷路。”陶遊拍了拍手,對天隼玉說。

這時候,談逸白也已經來到閣樓之中,他推開門,就看見兩個人對着地圖,嘰嘰喳喳發表自己的意見。

走到桌子邊,他隨意掃了一眼兩張地圖,他有些驚訝的掃視兩人:“這地圖是誰畫的?看不出來你們還有這本事!”

這人語氣不鹹不淡,讓人聽了,一點誇獎的意味都沒有。

“我之前意外看見了那個地宮的全貌,所以就嘗試着畫了下來。不過除了,這幾個地方以外,其他的地方是什麼情況,我並不知曉。”陶遊說着,用手指向幾個,他去過的地方。

“沒事,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談逸白讓陶遊放寬心,隨後他又說,“我們就快要出發了,你們做好準備,等會我來接你們。”

聽見這話,陶遊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又跑到談逸白身邊,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喃喃道:“這孩子也沒發燒啊,怎麼就傻了呢?”

“陶遊,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傻了?”談逸白皺眉看着陶遊,質問道。

被質問的陶遊眼睛連眨直眨,對談逸白說:“你要是沒傻的話,怎麼會讓我們大白天跑去地宮?你是生怕我們不被那些人抓住嗎?”

“我是潛能者。”談逸白無奈的看着陶遊。

“我知道啊,你之前還不是讓我們可以心靈溝通嗎?我又不傻,怎麼可能不記得!”陶遊理所當然地說。

在他看來,談逸白也是很厲害,但從之前施展的潛能來看,多半能讓人溝通之類的潛能,怎麼可能讓別人認不出他們?

這樣想的陶遊,看見談逸白以後,又突然有些不確定了:大佬那麼厲害,也從沒說過自己的潛能是什麼,萬一他能做到呢……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我的潛能是繪畫,也就是說,只要我想,任何我能畫出來的東西,都可以隨我心意使用。”談逸白盯着陶遊說。

抓住重點的陶遊,並沒有懷疑談逸白所說的話,他雙眼亮晶晶的看着談逸白:“那你是不是能畫出道具,讓我能夠短暫的使用潛能?”

對此,談逸白只回了一句:呵呵。

不過陶遊也只是思維發散一下,在談逸白死亡凝視之下,他收回了自己心裡那些小九九。

狗腿的他扶着談逸白坐下,諂媚地說:“大佬,你說我們該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絕對不會有異議!”

在一旁的天隼玉,可看不慣陶遊伺候談逸白的後腿樣兒。

他雙手環抱,倨傲的看着談逸白:“但是,你的異能有限制吧!高級潛能者來到低級遊戲場,必定會被壓制自身的潛能,所以,你使用潛能的次數被壓制成了幾次?”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就讓陶遊知道這傢伙,根本沒有什麼好獻殷勤的。

對於這個問題,談逸白,倒是沒有拒絕回答,相反他大大方方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三次,一天之內,我能用三次潛能。”

天隼玉聽到這兒,露出了“看吧,他在這裡,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的表情。

然而接下來,談逸白又掏出一大疊畫紙,似笑非笑的看着天隼玉:“雖然說,我只能使用三次潛能,但是我手上的畫可不只一張。”

這意思就是說,就算他只能使用三次潛能,但是他手上的畫多啊!這些畫都能夠隨他使用。

談逸白將自己的畫這兩人看了眼後,就再次收了回去。天隼玉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他氣鼓鼓的看着談逸白,心中更加討厭這人了。

而談逸白看着天隼玉氣呼呼的模樣,則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果然,不管到了哪裡,他喜歡逗弄小朋友的惡趣味,總是不會改變。

之後,天隼玉和陶遊借了鐵匠大叔的武器,準備好長期作戰之後,便在後院集合,等待談逸白下一步指示。

談逸白也不客氣,直接遞給兩人一人一個小瓶子,讓他們一定要在出去之前把瓶子打開,隨後就領着人走了出去。

打開瓶子的陶遊只覺得,眼前一陣清涼。他下意識側臉看向天隼玉,就發現天隼玉在打開瓶子以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天隼玉在陶遊看來,從一個小孩變成了平凡無奇的成年人。

“真是太厲害了!有了這玩意兒,根本不需要易容什麼的呀!”陶遊由衷的感嘆道。

此時,天隼玉也已經發現陶遊身上的變化,他好奇看着陶遊:“陶遊哥,你變成女人了!好搞笑啊!”

這話一出,陶遊的表情立刻垮了下來,黑的彷彿能滴出水來。他哀怨地看着談逸白說:“大佬,就算你再記仇,也不能這麼對我吧!我的英明神武全部都毀了呀!”

談逸白可不慣陶遊,他看了眼女版陶遊,忍不住惡寒:“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想要換裝備是不可能,不過我倒是可以解開你身上的僞裝,你要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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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陶遊連忙搖頭:“不用了。”

三人打鬧過後,終於恢復正經,往地宮出發。

只是,來到地宮所在的破廟之前時,陶遊他們卻發現,之前還能夠進入的地宮大門,此時卻怎麼也打不開了。

陶遊犯難的看着這顆枯樹,又看了看呼吸非常不平穩的天隼玉,最後將求助的目光放在了談逸白身上。

“大佬,您看我們該怎麼辦?”陶遊搓着手,請示談逸白意見。

“喲,你們是遇見麻煩了是嗎?我們可以幫你們哦!”突如其來的男聲強勢插.入。

循聲望去,陶遊看見個染着白毛,咧嘴一笑露出滿嘴黃牙的,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青年,從門口走出來。

白毛青年身後,還跟着兩個像是打手一樣的年輕人,應該是白毛青年的小弟。

“看在這小妞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們!”白毛青年昊克仔細打量這三人,最後將視線放在了陶遊身上。

而韓客身後的兩個小弟,則一臉倨傲的向三人科普:“知道在你們面前的是誰嗎?我昊哥可是這個遊戲場第一個拿到積分的人,跟着他有肉吃!”

被昊克眼神噁心到的陶遊,悄悄拉了下談逸白的衣袖,暗示談逸白千萬不要和這些人合作。

誰知道,談逸白卻並沒有理會。

“你說你可以幫我們,我憑什麼相信你?”談逸白盯着昊克問。

昊克回以倨傲表情,他說:“你們來這裡不就是想進入地宮嗎?我知道有個地方,也能夠進入地宮,我可以帶你們過去。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機會只有一次。”

“好,我想你們也不敢隨便騙人。”談逸白麪無表情地說。

估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這話水分有多大。

聽見談逸白回答,昊克點了下頭,對三人說:“那行,我在前面帶路,你們可要跟好了。”

說完,昊克擡腿就離開了破廟。

見那三人離開,陶遊立馬阻止了要走的談逸白:“我剛纔觀察過白毛身後的兩個小弟,他們的神色不對,這恐怕是一個陷阱。難道明知道這是個陷阱,我們也要往裡頭闖嗎?”

天隼玉也搭腔:“就是就是,那個白毛根本不安好心,我們這樣自己送上門,是不是不太好?”

兩人的話並不無道理,但談逸白卻鐵了心要跟去,他看着兩人說:

“我們除了跟他去試一試,也別無其他辦法,不是嗎?難道說你們能夠立馬找到其他的入口?反正,我有自信他們傷不到我們。”

天隼玉和陶遊無話可說,他們默契的相視一眼,無奈妥協。

“行吧,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隨便你吧,反正我還指望你幫我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