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兄弟們了!
第二天,瑞秋丶道斯捂着自己的腦門,一臉痛苦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嘴裡像是被火燒過般,乾澀無比,再加上腦中傳來的一陣陣暈眩感,讓瑞秋丶道斯不自覺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但是卻發現腦袋更難受了。
但是數秒後,當瑞秋丶道斯摸到身上蓋着的被子後,卻是一怔,因爲這被子的質感與她熟悉的被子完全不一樣!
心裡一驚,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倒灌而回,最終她的記憶停留在了她幹掉那一大杯白酒的一幕。
“混蛋!”瑞秋丶道斯低罵一聲,早就知道,她不該信任對方什麼她喝了那杯酒,就對她說出他的目的鬼話了,不過她也是小看了那來自華國的白酒。
小心的看了眼身上還算整潔的衣服,察覺身上並沒有什麼異常後,瑞秋丶道斯鬆了口氣,在心中暗罵自己一聲又蠢又大意後,搖搖緩緩的站起身來,伸手在自己臉上一摸後,她卻是摸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隨即身子一僵。
伸手一扯,一張白色的字條被她從自己臉上拉了下來。
看着上面用中英文寫下的留言,瑞秋丶道斯一陣氣結,雖然她不認識上面中文,但是那明顯帶着挑釁意味的‘byebye’還是讓她猜測到,那中文寫的並不是什麼好話。
隨手將白色字條扔到地上,將季末那張臉恨恨的記在心裡後,瑞秋丶道斯離開了房間。
隨着關門帶起的風,那張寫着字的紙條飛了起來,而上面的字,赫然是“Byebye,大傻妞!”。
……
此時的季末自然是不知道他已經被一個小心眼的檢察官給記了下來,因爲現在的他已經在回去的飛機上了。
機票是喬納森丶克萊恩訂好的,在飛機的頭等艙,環境很不錯。
對於這次的高譚之旅,雖然時間有些短暫,但是對於過程和結果卻是滿意無比,尤其是最後戲耍了一下瑞秋丶道斯。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接下來他要訓練的一個目標,槍械訓練。
當然他現在並不需要做到熟練掌控每一種槍械。
十幾個小時後,他回到了影武者的訓練基地。
走過一年四季都不會融化的被冰雪覆蓋山道後,季末推開熟悉的大門,走了進去。
在這裡一年多的時間,季末對這裡是熟悉無比,很快他就找到了正在訓練布魯斯丶韋恩走梅花樁,鍛鍊其平衡力和精準力的亨利丶杜卡。
“老師!”對着抱着雙臂,認真看着布魯斯丶韋恩的亨利丶杜卡打了和招呼後,季末站在了對方身後。
“回來了!?”扭過頭來,本來面無表情的臉卻出現一抹笑容,顯然見到季末,亨利丶杜卡也很高興。
季末心裡一暖,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我在喬納森丶克萊恩那裡提了十公斤的致幻劑!”。
這事情,從一開始他就沒想瞞着亨利丶杜卡,雖然他知道他說或者不說,哪怕對方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不爲什麼,只是因爲對方是他的師父,一心教導他,對他無比信任的師父。
果然,對於這件小事,亨利丶杜卡只是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
“回去休息吧!”亨利丶杜卡說了一聲後,再次見目光看向了布魯斯丶韋恩,隨後因爲布魯斯丶韋恩一腳踩空了梅花樁的關係,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呵!”看着未來的蝙蝠俠在梅花樁上吃個癟,季末還是喜聞樂見的,輕笑一聲後,緩緩離開,不過他並沒有像亨利丶杜卡說的一樣去休息,而是轉身走出了影武者的訓練基地,來到了被冰雪覆蓋的一座小山頭上。
休息了一路的他並不想浪費時間,現在他就想開始他給自己安排的訓練,槍械訓練。
季末捏了數十個雪球,從身前十步處開始放起,直接擺放到五十步的地方後,站在十步雪球處的地方,而後,隨着他的念頭,一把亮銀色的沙漠之鷹出現在他手上。
裝好子彈,打開保險,瞄準,開槍。
“砰!”
一聲槍響,十步處的雪球爆開,看到這一幕,季末滿意的笑了笑,瞄準了十五步處的雪球,依舊一槍爆開,但是當他瞄準二十米處的雪球,開槍後,雪球卻依舊完好的待在了原地,見狀,季末皺了皺眉,拋去心中的那點得意,開始認真的對待起來。
……
臨近傍晚的時候,當季末的上千顆子彈全部耗光後,季末才從專注的狀態中退了出來,長時間的集中注意力,即使他有鋼鐵意志,也不由感覺到腦袋一陣陣的疼痛,不過這種感覺他已經熟悉了,因爲從他接受亨利丶杜卡的訓練開始,他每一天都會訓練到自己的極限,甚至超越極限。
“怎麼想起練槍了?”
就在這時,亨利丶杜卡的聲音在季末的身後響起,看了眼冰雪地面上的一地彈殼,開口問了一句。
“技多不壓身嘛!”季末揉着疼痛的腦袋,笑着說了一句。
聽到季末的話,亨利丶杜卡笑了笑,沒有再問,反而開口道:“也就是你的體質特殊,才能經受住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訓練,突**體極限的訓練。”。
“你這是在誇我嗎?老師?”季末摸了摸鼻子。
亨利丶杜卡沒有回答,轉過身後,開口道:“回去吧!”。
“好嘞!”季末輕快的應了一聲。
其實,季末和亨利丶杜卡兩人很像,這一點兩人都心裡明白,所以兩人的師徒關係,纔會如此親密,就面對恩怨這一點來說,他們的理解方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有恩報恩,有怨報怨。
他們從來沒有以德報怨的想法。
就像在這部電影后期,當亨利丶杜卡燒掉布魯斯丶韋恩的家時說的話一樣,你燒了我的家,我現在就要燒了你的,很公平不是嗎?
季末也是一樣的性子。
休息了一晚,在第二天,當季末醒來時,一箱子彈出現在了他的門外。
心裡一暖,不用說,季末都知道這是誰做的。
“呵,這下好了,省得開口說了!”季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