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公安部聯合衛生部,針對‘人販子病’召開新聞發佈會,臺上坐着好幾位專家,其中還有一個老外,臺下黑壓壓一衆記者。
‘人販子病’事件是最近最大熱點,引起民衆極大關注,所以今天的新聞發佈會,吸引來的媒體足有一百多家。
一位醫學專家率先發言:“針對最近出現的多起全身疼痛病例,衛生部組織了多位專家進行診斷,同時也邀請了歐洲病理研究院的兩位教授,對此特殊病症進行研究。”
“研究後排除了病菌和物理損傷性成因,有一點值得欣慰,這種病不具有傳染性。”
“遺憾的是,這種病症至今沒有研究出真正的發病原因,從表現來看,極有可能是神經性疼痛,而疼痛級別達到人類已知的最高級別12級。”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女人分娩就是12級疼痛,他們現在疼痛的情況就是12級。”
“但女人分娩可能只有幾分鐘,甚至十幾分鍾,如此級別的疼痛,可他們卻是一天24小時,無時無刻不在承受這種痛苦,令我們專家組費解的是,他們承受如此痛苦的同時,竟然神志清醒,至今沒有一人出現昏迷狀態。”
“要知道,極度的疼痛會令人瘋狂,我都無法想像,他們是如何在這種痛苦下保持清醒的,這是一個醫學悖論,也是邀請歐洲專家一起過來的原因。”
記者們聽的一愣一愣的,有人拿出手機查詢疼痛級別。
老虎凳、扎竹籤、紅烙鐵、滿清十大酷刑這種,大概是9級痛苦,女人生孩子是12級,24小時不間斷享受12級疼痛,想想就不寒而慄。
有記者發問:“那有沒有治療方案?”
專家搖搖頭,“迄今爲止還沒有,我們曾經試驗過很多種方法,比如注射麻醉類藥物,還有嗎阿啡、羥考酮、芬太尼等阿片類藥物止痛,可惜,都不起作用。”
“我們也考慮過用切斷神經的方法來阻斷疼痛,不過這需要患者和家屬的同意,畢竟這種神經切斷是不可逆的,會造成永久性的肢體損傷。”
記者們心說,這是準備人工殘廢嗎,或者活體解剖。
太刺激了。
又有記者問:“請問這種狀態,那些人販子能夠堅持多久,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專家道:“當然有生命危險,這種痛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或許,可以用上天的懲罰來形容也不爲過,我們所有人看過之後,都覺得這是給人類帶來最大痛苦折磨的一種病症。”
“痛苦是非常消耗體能和精神的,我們猜測,在這種狀態下,那些病人恐怕堅持不了半個月時間,或許更短。”
另一個記者問道,“如今很多網友都戲稱這種病叫‘人販子病’,我想問一下,現在這種病有沒有命名?”
專家笑了笑,說道:“現在的病例,一共是47個,奇怪的是,現在這種病,只在那些販賣人口的嫌疑人身上發生,很奇怪,這一點,我們都解釋不清。”
“雖然我們沒有真正弄懂這種病的情況,但爲了便於稱呼和記錄,我們還是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複雜性全身疼痛綜合徵”,當然,等以後弄懂這種病症,或許會在改名字。”
公安部隨後發言:
“對於這些嫌疑人所在的看守人員,我們進行了深入細緻的調查,完全沒有刑訊逼供和虐待情況發生,在此我們重申,對於販賣人口的犯罪分子,我們將不予餘力的打擊。”
“公安部已經做出決定,將在近期開展一次更深入的關於打擊販賣婦女兒童的專項鬥爭,深挖線索,必將這些害羣之馬繩之於法。”
新聞發佈會後,網絡上炸了,無數人拍手稱快。
“專家都不知道是什麼病,疼痛12級,24小時不間斷,想死都死不了,我的娘哎,想想就恐怖啊。”
“這,纔是人間最痛苦的刑罰,比死刑、凌遲都要狠。”
“對人販子,就應該有這樣的懲罰,不能讓他們輕易死,要讓他們把所有痛苦都承受一遍再死。”
“專家也是逗比,什麼都沒研究出來你們出來開什麼新聞發佈會,不過有一點我覺得他說對了,上天的懲罰,這確實是上天的懲罰。”
“堅持半個月,或者不到,這都不用法院了,直接判死刑啊,我覺得這種病牛逼。”
“我有些擔心,這種病會不會傳染給普通人,到時候普通人得了會怎麼樣。”
“專家不是說了嗎,不是病毒,不具有傳染性。”
“這是人販子病。”
清蘭珠寶,董事長辦公室。
看過新聞之後,秦觀臉上帶着淡淡笑意,“這還只是一個開始,以後要將那些人販子全部抓起來,讓他們一個個都品嚐一下‘人販子病’的滋味。”
轉身對旁邊的琵琶吩咐道:“給黑蛇、沙鼠、二哈他們三個傳訊,讓他們回來。”
“是,主人。”琵琶恭敬道。
秘書進來,通知秦觀要開會了。
清蘭珠寶準備參加吉隆坡國際珠寶展,這段時間公司上下都很忙碌,秦觀也不好做甩手掌櫃的,下午這個會就是最後一次會議,敲定一些細節,明天就要出發去吉隆坡。
秦觀離開不久,房間內幾道黑影閃現,黑蛇、沙鼠、二哈相繼出現。
“琵琶,你叫我們做什麼?”沙鼠問道。
“是主人召喚你們回來,應該有事情安排你們去做。”琵琶冷着臉說道。
琵琶也就是對秦觀時恭恭敬敬,對着這三個傢伙,從來都是冷着臉說話,好在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了,他們也不以爲忤。
“主人終於有事情吩咐我們了嗎,我在外這一個多月,都快無聊死了。”二哈說道。
“這一個月你到什麼地方去了?”沙鼠問二哈。
二哈道:“主人不讓我們三個待在國內,我就跑到那個叫埃及的國家去了,對了,那個國家也有一個狼神,叫阿努比斯,你呢老鼠,你去了哪裡?”
沙鼠呵呵一笑,“我去了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