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着去撫摸穆騰的腰,他像觸電一樣的渾身打個機靈,我知道,這裡是他的敏.感帶。
穆騰將我的雙手擡高到頭上,他那靈巧的舌頭在我的胸前允吸,學着穆天翼吃奶的樣子,我害羞的扭了扭,“穆騰....”
穆騰滿是笑意的俊臉上,有着一絲放蕩不羈的笑容,他將我的裙子推高,用力的將自己的褲子退下,迅速的覆上我的身體。
我一定是有了問題,穆騰如此熱情的待我,我竟然沒有感覺。
我閉上眼睛總是能想起老李那猥瑣的臉,赫然滿是鮮血的身體,還有那令人恐懼的注射器。
乾澀、疼痛。
我感覺下身像是着火了一般,穆騰也覺得十分不舒服,我看見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我知道他忍的很辛苦,我扭動了一下身體,可是下身產生的摩擦讓我依舊是疼痛不已,“穆騰,你別忍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可是,你不舒服嗎?”穆騰擔憂的看這我,我點了點頭,“還好。”
他看出了我的不適,起來拿來熱毛巾將我下身擦拭乾淨,自己進了浴室,直到裡面傳出嘩嘩的水聲,我才緩緩的從牀上坐起來,我驚愕的看着我的身體,我竟然沒有感覺。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節奏,我跟穆騰還有那麼多年要一起度過,總不能每次都像現在這樣,我百度上搜着關於現在這個情況是什麼原因,三個赤裸裸的字刺痛了我的雙眼:性冷淡
穆騰還是睡在他的那邊,沒有過來抱我,我一夜的輾轉難眠。
早晨起來,我趁着穆騰還在睡覺,打車來到醫院,辦卡、掛號,我好奇爲什麼春節醫院還這麼多人,我也不知道該掛什麼科室,就算了婦科。
給我看病的是個歲數很大的女醫生,我跟她說了我的情況之後,她給我開了一系列的檢查單子,讓我趕緊去檢查。
穆騰打來電話問我在哪,我說來醫院看看我頭上的傷口有沒有事。
穆騰問了地址,他說一會來接我。
爲了節省時間,先去抽血找了個票販子買了b超的號,我看見護士將採血器插進我的靜脈的時候,我再一次的想到了赫然,我十分的緊張,獻血順着採血器留出,紫紅色的血液裡面透着一絲的神秘,我撫摸着靜脈的針孔,整個人被埋在那些黑暗的回憶裡面。
我頭暈的厲害,後面的患者好像在催我快點,我看見他的嘴巴張開,聽不見聲音,我晃了一下頭,還是聽不見,整個世界傳來嗡嗡的聲音,我不能控制住的頭暈,感覺全世界都在旋轉。
一旁有人給我讓我座位,我坐在椅子上面緊閉雙眼,“凌萱,怎麼了?”
我睜眼,穆騰站在我面前關切的問我。我搖搖頭,“沒事,剛剛有點頭暈。”
穆騰拿過我手裡的病例,還有b超的收費單據,“走我扶你做b超去。”
我任穆騰扶着到了b超室,剛纔爲我排號的人已經等的很焦急,下一個就是我。
在做試管嬰兒的時候,每天都建監測排卵,對於這種陰道b超我一點都不陌生,但是醫生準備將儀器伸進我身體的時候,我突然驚呼“別,我疼。”
“結婚了嗎?”女醫生冷冰冰的問我,她看見我肚子上面一條細小的破腹產疤痕:“有孩子了?”
“嗯。”
“放鬆點,孩子都生了,有什麼緊張的!”女醫生將儀器放到我面前,“你這麼緊張我怎麼查?”
我看着那儀器的樣子,腦海裡面翻騰着老李那醜陋的下體,趴在牀邊開始乾嘔。
“你能不能查?”女醫生嫌惡的問我,“快點,後面還有人等着呢。”
我在牀上躺好,衝醫生點了點頭,她將那一起捅進我的體內,我忍受着那種鑽心的疼痛,女醫生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表情,她在屏幕面前截取了一個數據點之後將片子給了我。
我將裙子整理好,拿着片子,上面寫着什麼都是未見異常。
拿了血液的結果,我就去找了醫生,穆騰非要跟我進去,被護士攔在門外。
醫生看了我的檢查報告,寫了個紙條。“找這個人,讓她給你加號,在六層。”
我拿着那張紙條匆匆出門,穆騰問我怎麼樣,我說要去六層。
電梯的上來下去讓我更加焦躁,穆騰看着電梯裡面的指示牌,“凌萱,是六層嗎?”
我展開紙條,“是。”
穆騰的手將我拉進他的懷裡,“去精神科做什麼?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哪不舒服?頭暈?你那是美尼爾綜合症?沒事的,你最近壓力太大了。”
“不是。”我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我進去跟醫生聊聊。”
性冷淡這詞我怎麼好說出口,我將紙條遞給醫生,他看了看我,“明天來,今天已經排滿了。”
“我這種情況嚴重嗎?”我小聲的問醫生。
他推了推眼鏡,“不好說,明天你來吧,我今天的患者都約滿了。”
我失望的走出房間,穆騰關切的走過來,“怎麼樣?”
我搖搖頭,“穆騰,你說愛情重要,還是性重要?”
這個問題讓穆騰愣住了,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圈我進懷,“又瞎想什麼呢!”
我貪戀他的氣息貼在他的胸前,“穆騰,我好想對那事沒有感覺了,我腦袋裡面總是出現一切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無法提起興致。”
穆騰吻着我的額頭,“你不喜歡說停就好了,我們之前那樣不是也挺好嗎?你別皺着眉了,這種情況看醫生沒有用,我們還是回澳洲吧。”
我在網上查這類病多數要靠心裡醫生慢慢引導,可能要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完成,也有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這個完全取決於心裡面的抗壓能力還有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
“明天就走嗎?我很想穆天翼。”我看着穆騰,他吻着我的鼻子尖,“他也很想你。”
回家之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錢多多回來說晚上家裡來客人,讓管家準備一下。
“你們要去韓國嗎?”錢多多看見我在收拾東西。
“去韓國做什麼?”我不解的問她。
“不去整容植髮?”錢多多看着我手裡的衣服,“這些衣服幹嗎帶走?不回來了?”
“我又沒毀容爲什麼要去整容,這些衣服回到澳洲都能穿上,而且,我們打算不回這裡了。”
“我當是怎麼回事呢,還是放不下過去,赫然都死了這麼久你還走不出來,真是讓我高估你的抗壓能力。”錢多多指着地上的平底鞋,“一會來客人要穿這個,不能穿高跟鞋。收拾完了下來吧,客人差不多到了。”
我換了身得體的衣服,匆匆下樓,客廳裡面有一對年輕的男女,男人英俊瀟灑,女孩子柔美漂亮。
“這是嫂子嗎?”男人跟女人站起身,看見我客氣的打招呼。
“我是凌萱。”我衝他們點頭笑,幫他們沖泡果茶。
“我是季南風,這是我老婆柯靜。”季南風將柯靜摟進懷裡,柯靜的臉上瞬時抹上一絲紅暈,看起來兩個人甜蜜異常。
“來了?”穆騰從廚房走出來,“可以吃飯了,今天本少爺親自下廚。”
來到餐桌前,穆騰的手藝精進了許多,季南風跟柯靜大快朵頤的吃着一道道家常菜,“真是不錯,嫂子你真幸福。”
我嘿嘿的笑着,穆騰的手緊緊的握着我的手,“季南風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媽的重要合作伙伴,一個名符其實的大金主。”
“金主?”我迷茫着問穆騰,“超級有錢嗎?”
柯靜笑出了聲,“哪是金主啊,整個就是無賴。”
“我就賴上你了,怎麼着吧!”季南風往柯靜的盤子裡面加塊排骨,“多吃點。”
柯靜將排骨送到嘴邊,還沒有嚼,就捂着嘴巴要吐,我趕忙站起身帶着她來到洗手間。
柯靜扶着水池乾嘔了幾下,我給他倒了一杯檸檬水,她感激的說:“謝謝。”
這種情形我十分熟悉,我試探的問柯靜,“你懷孕了?”
柯靜臉一下子紅了,她點點頭,“嫂子,你先給我保密,我要給南風一個驚喜。”
我點點頭,孩子,我什麼時候才能跟穆騰再有一個孩子,性冷淡三個字深深的刺痛着我,柏拉圖式的愛情真的存在嗎?就算存在,我總不能讓穆騰一輩子都當和尚吧,穆騰正是精力無限的歲數,我不能這麼自私。
大家不要着急,好事多磨,還有一個夏陽沒有結局...性冷淡這事是真實存在的,我曾陪着生活中的凌萱走遍北京找心理醫生最後怎麼好的呢?物理療法.....柯靜跟季南風的故事是新文裡面的人物,也是小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