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烈愛 情挑惡魔上司 163.交心(2)
我保跟跟聯跟能。微眯着眼睛,健碩的身子懶懶的依靠在牀頭,司擎堯結實的手臂仍舊緊緊的箍住安凝的纖腰,絲毫都沒有放手的意思,更加沒有離開的舉動。
無力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安凝依舊有些急促的喘息着,佈滿了紅暈的滾燙小臉蛋,貼合在了他那如上天作書般的完美肌理上,男人那穩健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着她的耳膜,聲聲震動,聲聲震撼她的心……
可是更讓她震撼的,是剛剛的那一次激情。
剛剛的他,激狂的要命,簡直是放縱到了極致,每一次都是最狠命的撞,早就已經把她的魂魄給撞的四分五裂了……
本來,倆人隔了好些天沒做了,她的感覺就特別的強烈,偏偏他還不滿足,時不時的換個姿勢,又時不時的放緩下速度逗弄着她,再加上這傢伙一到這種時候說話就特別的放得開,那種粗俗又直接的葷話,一句比一句說的溜,幾乎沒把她羞的連血管都要爆裂了!
這種激烈的索取,真的是差點就要了她的命,這會兒,她早就已經沒有絲毫動彈的力量了,只能軟軟的趴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像是在給小寵物順毛一樣的輕撫着她……
不過說真的,雖然她的腦袋現在還沉陷在那種從高潮跌落的眩暈之中,但是這滋味,還真是挺舒服的,尤其是彼此表明了心跡之後,她的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絲毫的顧忌,那顆心已經滿滿都屬於他了,也因此放的更開了。
性愛,在安凝的眼中,絕對是愛大過於性的,尤其是剛剛,她發現,真的是這樣子的……
因爲,一旦彼此心中都有愛了,先前存貯在心中那一切的防備,一切的猜忌,一切的擔憂……都會徹底的消失不見了,隨之,性,就會在無形之中攀升到另一層巔峰的,那纔是徹底的巔峰,真正的,靈肉結合!
這個男人,真的可以把她那所有隱藏在那抹淡然背後的熱情給點燃了,而後隨着他,肆意又迅速的蔓延着,直到天邊的盡頭……
嬌俏的臉蛋不由自主的蹭了蹭司擎堯的胸膛,想到這裡,安凝的脣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翹了起來,綻放出了一抹淺淡卻妍麗的笑容。
就像是讀懂了安凝的心一般,剛剛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司擎堯突然開了口。
“舒服嗎?”
動作輕柔的在安凝的腰間來回按摩着,司擎堯懶懶的說着話,聲音之中帶着股歡愛之後特有的沙啞,魅惑而又性感,低喃似美酒一般,淺聞香氣便已微醺……
舒服嗎?
他是在問她剛剛的那次激情,還是在問他現在幫她按摩的感受?
“嗯。”
微微愣了愣,再次蹭了蹭司擎堯的胸膛,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安凝依舊是沒有絲毫猶豫的給予了他肯定的回答,因爲,無論他問的是哪一個,答案都一樣,都很舒服……
就在這時,安凝只覺腰身一緊,頭頂那炙熱的陽剛氣息倏地朝着她靠近了過來。
下一瞬,司擎堯那英俊剛毅的臉頰在快要靠近她鼻尖的地方停了下來……
“那,你是不是也該主動伺候伺候我?”
薄脣輕輕一勾,挑着抹邪氣的笑容,司擎堯那兩隻結實的手臂將安凝完全圍困在了屬於他的範圍之內,將他對她的佔有慾望盡顯無疑……
“讓我也舒服舒服,恩?”
用鼻尖親暱的輕點着安凝的鼻尖,司擎堯那魔魅而熾烈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了她的臉上,薰的她雙頰愈發的滾燙了起來……
“難道你剛剛不舒服嗎?”
輕抵着司擎堯,相當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安凝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這男人,真是的,吃飽饜足了就知道來逗她……
不,不對,他似乎是在任何的時候,只要興起了,就會邪肆的逗弄着她,那股帶着點痞氣,又帶着壞的男人味道,平常壓根就看不見!
如果不是和他這般深入的接觸過了,打死她都想不到,外界傳言的冷血惡魔司擎堯也會這麼熱情又……壞透了的一面!
瞧,這不……
“那我這麼辛苦,你不要犒勞犒勞我?”要知道,他可一直都是幹體力活的!
輕輕啜了口安凝那略顯紅腫的脣,將她摟緊了幾分,司擎堯就像是個討要糖吃的大男孩一般,眸底帶着點頑皮,又帶着調侃的興味,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比平常要清朗許多,變的越發的耀眼了……
男人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裡面很清晰的倒影着自己,是那麼的清亮,又那麼的漂亮,仿若她在他的心上一般,這讓安凝看的有些沉醉了。
再加上鼻尖飄來了他身上那淡淡的菸草氣息,夾雜着他的那股特有男人味,煞是好聞,竟是在轉瞬之間就讓她受到了蠱惑……
可真是夠色相惑人!!!
可是不行,自己還不可以被他勾引了去,至少現在還不行!否則就太沒有出息了!
要知道,正經事都還沒有解決完呢……
想到這裡,眨了眨眼睛,安凝很是費勁的將心神抽離了回來。
“不許趁機逃避話題,你還有事情沒和我解釋呢。”
推了推司擎堯,咬了咬脣,安凝的那張清靈小臉上滿滿都寫着堅持,她是都解釋清楚了,可他還什麼都沒說,至少關於裴筱雅的事,他還隻字未提……
暗如星子的眸中帶着少許凌亂的桀驁,以及歡愛之後的慵懶,司擎堯很是瞭然地一笑,這小女人,終於是忍不住了……
收起興味,輕輕撫了撫安凝的臉頰,司擎堯微微的啓動了薄脣,道:“我跟你說過我被我母親下了毒,唯一的解藥就是女人,你是不是就以爲我有過很多的女人?”
“……嗯。”
沉默了半晌,驀然將眼簾垂了下來,安凝只簡簡單單的應了一個字,可是那聲音,依舊是略略低沉了下來的,不再似方纔的嬌柔……
其實,這纔是一直以來梗在她心頭最大的刺,也是她會胡思亂想的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