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烈愛 情挑惡魔上司 077.初到,驚險即來!(3)(爲月票加更)
我保跟跟聯跟能。混蛋!竟然對她使用美男計!他明明就知道!每一次,無論是他的脣、舌,還是手,但凡是屬於他的,又或者是他造成的,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並且無法自拔的!竟然在這種時候對她使用?!
簡直是壞透了!真是要恨死他了!!!
下了車,結實修長的雙腿堅定的邁動着,司擎堯就像是一隻優雅的獵豹,自信又狂傲的漫步到了對手的面前,他們都已經拿着刀,繞着他的車子,圍成一個包圍圈了……
手拿着彎刀,司擎堯單手插在兜中,視線淡漠的一一掃過,架勢十足的與對方對視着,即使對方人數已經超過了他和閻烈的十倍以上,他的俊美臉龐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以及,狂傲霸氣!!!
“烈,你對付那邊!”
眼神冰冷的將周身的情況掃了個遍,手掌猛地收緊,將彎刀握緊了幾分,司擎堯那漂亮優美的嘴角,幽幽泛着陰冷的笑意……
而在此同時,伴隨着一聲似冰寒的“上!”,那圍着司擎堯和閻烈的一羣人,突然就舉起刀,一窩蜂地向他們兩個人砍去!!!
在橘紅色的夕陽映照下,黃沙漫天的艱澀沙漠之地,被映襯的越發粗糲而神秘……
而那些一窩蜂而上的異域人羣,個個面部猙獰,眼露兇光的,儼然是把暴徒的兇狠殘虐詮釋得淋漓盡致的!!!
反觀司擎堯和閻烈,就明顯是平靜太多了,尤其是司擎堯,哪怕此刻是在與暴徒搏鬥,那張無鑄的完美臉龐上,展現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只不過他那一雙鷹鷙眼眸內所裝盛的冷冽,比平常還要甚!!!
天!轉眸隨意的粗粗一數,她就估算大概有四十幾號人,司擎堯和閻烈倆人分攤下來,簡直就是以一敵二十的艱難狀況!!
忍不住再一次倒抽口氣,安凝那顆本就緊揪着的心,更是揪成了一團,擔憂的連心頭的肉都疼痛了起來……
雙手扒拉在車窗上,趴在那,安凝幾乎是秉着呼吸在關注着的……
因爲親吻,她的嘴脣上,依舊殘存着司擎堯的灼熱陽剛氣息,她的心裡,他的炙熱威力就從未曾消失過,可是,此刻的她害怕了,很害怕很害怕……
其實,她並不懼怕死亡,她懼怕的,是某男人的消失,懼怕的,是無法與那個狂傲男人攜手幸福的走下去!要知道,她才與他相許下生生世世,幸福之路纔剛開始,如若就這樣消隕了的話,她會不甘心的!很不甘心!!!
可是這個讓她如此掛心的男人,壓根一點都不害怕,光是看他的表現,她就完全可以肯定了!
瞧,明明是在以一敵二十的劣勢狀態之下,他不僅沒有絲毫的慌亂,卻在持刀與對方搏命廝殺了片刻之後,突然勾脣邪笑了出來,那雙眼眸也寫滿了自負與狂妄,盛氣凌人的,看得出來,他完全就是搏上癮了!!!
這男人,真的是個天生的掠奪者!這種兇險狂烈的場景,他卻應對的遊刃有餘的,就像是一隻生性嗜血的野獸,在弱肉強食的大自然之中扮演着霸悍獅王的角色!!!
秉着呼吸,一眨不眨的盯着車窗外,安凝看着司擎堯持刀極其優雅的揮舞着,在這一來一往的拼殺之中,他那一襲高檔的黑色定製衣服,也逐漸渲染出了一片又一片血紅,看起來是那般的駭人!幸好,那都不是他的血,否則,光是一眼就覺觸目驚心的,安凝真懷疑,若換成了他的,哪怕是一滴,她都會疼痛到不能呼吸的……
刀柄泛着清冷的光芒,帶着熱血,在天邊的那抹殘陽之下,不斷的閃耀着驚駭人心的澤,伴隨着司擎堯手臂的往下狠戾一沉,一名殘暴狂推就被他一刀精準無比的刺中了要害之處……
慘叫一聲,那名暴徒面露猙獰的痛苦,健碩的身軀頃刻間往地下倒去,在打滾抽畜了幾下之後,便再也無法動彈了。
這名暴徒是傷是死?
安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生性善良,極其的反對殺生,以前就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更何況是這等兇狠的對待人類呢?可是,她也知道,司擎堯是迫於無奈,畢竟,這等危險的境況,不是敵人死,就是他亡!這點厲害輕重,無論如何她還是分得清的……
在制服了最後一名暴徒之後,薄脣邪邪的一挑,輕蔑謔笑,就那樣驀地在司擎堯的脣邊綻放了出來,看起來,是那般的跋扈又囂張!!!
在看到最後敵手倒下之後,安凝那一直緊提着的心,總算是驀然放鬆了下來……
柔美如花瓣一般的脣瓣微微一翹,清淺的安然笑意,從安凝右頰處的小梨渦,不斷的往外擴散了去,看到這裡,真是不得不感慨,這男人,真是個天生的狂徒!!
然,就在安凝的心才放鬆了下來之後,她的眼底就突現了一道黑色的身影,仿若從天而降一般,從旁邊跳了出來,直往司擎堯的方向衝了去,沒命似的衝了去……
奔跑中,男人手中的刀,在殘陽下泛着隱隱的銀色光澤……
而司擎堯,卻是背對着那個男人,正在低頭對付着苟延殘喘的對手,從背影看去,分外的專心致志!!!
呼吸猛地一滯,安凝緊張的連心臟都停拍了……
完了,司擎堯是背對着這個男人的,而對方的速度又實在是太快了,萬一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閃躲不及,從那柄彎刀舉着的方向看去,不就會很是直接的從他的頭部劈下去了?!
“不……不可以!……”
俏臉慘白一片,柔脣不斷的蠕動着,因爲實在是太過擔心了,安凝完全未經大腦,伸手便將車門打開了……
“擎!快躲開!”
迅速的跳下了車,邊跑步向司擎堯的方向衝去,安凝邊揚聲尖叫着,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出事,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