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沁,如果你只是來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的話,那麼我真的沒有時間!”蕭汐研疲倦的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這樣的咄咄相逼的意義在哪裡。
“好,既然你直接,那我也直接點好了,蕭汐研,我要你離笙遠遠的,別一邊立着牌坊說自己是貞節烈婦,一邊揹着我做*,*笙。”
“子沁,注意你的措辭,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在法律上我是你的姐姐!”
“姐姐?姐姐會跟自己的妹夫*嗎?這樣的姐姐還真讓人歎爲觀止!”
“你在說什麼?”
“蕭汐研,我在說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蕭汐研,我已經對你一忍再忍了,也一次次的給你面子了。你別以爲,笙答應娶我是因爲你幫我說話的,我就應該感謝你,而什麼都在裝作視而不見。讓你一次次的*迷惑笙,蕭汐研,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容忍你一次又一次了,爲了讓笙開心,我明明討厭你討厭的恨不得你立刻死去,我還是表面的裝作跟你的關係有多好,對你笑,你知不知道,看到你那張臉我就覺得噁心!”
“我這樣做,只是想讓笙放心,因爲我對你和善,笙會開心,可是,蕭汐研,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別忘記了,笙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搬走的前一晚,你跟笙兩個出去*是幹什麼的。你別以爲我不說便什麼也不知道,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笙現在已經是我的男人了,我孩子的爸爸,如果你還當自己是我的姐姐,你應該知道,他是你的妹夫,妹夫兩個字代表的意思你不懂嗎?”
“我忍了,總算你還有點自覺,知道要搬出去,我以後就不用看到你跟笙兩個人眉來眼去,你離開了,笙也開始對我另眼相看了。他對我越來越好了,可是你到底對笙下了什麼蠱,竟然讓他每天晚上都來你這裡,蕭汐研,你就真的有這麼空虛嗎?這麼的缺男人嗎?缺男人不會找程擎天嗎?你不是喝兩杯酒,就可以跟男人滾*嗎?怕程擎天說你賤,你可以揹着她找男人啊,你不是最會演戲嗎?我想找男人這件事你會演的很好不是嗎?爲什麼不放過笙,爲什麼總是要糾纏着笙!你怎麼能這麼賤啊!”
蕭子沁每個字都含有攻擊性,直穿入蕭汐研的耳膜裡,而蕭汐研聽着蕭子沁攻擊的話,那些字眼很難聽,直直的刺進耳裡。
她與笙兩個人只是想擁抱彼此最後一次,然後送對方幸福。他們沒有想過要傷害任何人,只是情之所至,所以,纔會有了那次的親密。
“他沒有來過!”
“沒有來過?你以爲笙每天深更半夜的回家是去了哪裡?你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一次次的忍你,蕭汐研,你怎麼能夠說一套做一套,還演的這麼像。什麼希望我幸福,你這樣糾纏着笙,是讓我幸福嗎?可笑,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虛僞的女人,虛僞的可怕!真的讓人噁心!”
“蕭子沁,我再說一遍,他沒有來過!”
“你裝夠了沒有?蕭汐研,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我想告訴你笙是我的,而你,不過是一個連身體都已經屬於別人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得到笙的注目,你看看這裡,這裡懷着笙的孩子,你有看到笙對這個孩子有多麼緊張嗎?這是笙的骨肉,血肉相連的。”
“你來只是想跟我說這些嗎?子沁,你已經得到了你所得到的一切,我也已經搬了出去,你究竟還想我怎麼做?”
“我要讓你徹底的離開笙的視線,讓笙徹底的死心。如果你真的有當我是妹妹,如果你真的還有一點點良知,就嫁給程擎天,這樣,笙就會徹底的死心。我就相信你跟笙之間真的已經斷的乾乾淨淨的!”蕭子沁站起身,手撫着小腹,然後一字一句咄咄相逼的說着。
“我爲什麼要讓你相信,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已經做了。子沁,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把我逼的無路可走?”蕭子沁看着皇甫笙,一字一句的說着,看着面前咄咄相逼的蕭子沁,想着梅姨的軟語現在的蕭子沁的強硬,她真的覺得很累了。
“我逼你,蕭汐研,你可笑嗎?我逼你什麼了?別把你自己犯賤的理由堆在我的身上,怎麼,捨不得笙嗎?捨不得你當初你裝什麼大方讓笙跟我在一起,你可以別顧這個孩子啊。反正你也沒真的把這個小生命看在眼裡,你一面做好人,一面背地裡跟笙兩個人牽扯不清,好人無恥的人你都都要做,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的女人!”
“蕭子沁,夠了!你想要的我都已經給你了,不要左一句不要臉,右一句無恥,我對的起天地良心。爲你我自認爲做的已經夠多了。不要把我的一步步退讓而當成你繼續索取的踏腳石,真的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說任何的話,現在立刻給我離開!”蕭汐研疲倦的閉上雙眼,身體似乎開始冒冷汗了,早上就覺得身體更加嚴重了,現在似乎更加頭重腳輕了,搖搖頭讓自己的神智清醒一點。然後再睜開,冷冷的對蕭子沁說着。
“怎麼,被我激幾句就露出真面目了吧,蕭汐研,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虛僞的人。我真的覺得噁心,特別的噁心!”蕭子沁慢慢的靠近蕭汐研,看着蕭汐研因爲自己的靠近然後步步的往後退,步步的逼近着。
“隨你怎麼說,現在,立刻離開這裡。”
“我不離開又怎樣?怎麼被我說中心事了,開始惱羞成怒了?”
“我不想再聽你說話,子沁,立刻離開!”蕭汐研的頭昏昏沉沉的,感冒沒好,而不停的聽着蕭子沁一句句不符實的攻擊,每句話都直刺她的心,不想再理,真的不想再理,已經遠遠的離開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還怎麼退讓纔可以。
“不敢面對,所以趕我離開。蕭汐研,沒那麼容易!你以爲我離開了,你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就都不存在了嗎?你認爲把兩個男人玩在掌心裡特別的開心是吧,特別的有成就感是吧。怎麼?被兩個男人上是什麼樣不同的感覺,是笙比較厲害還是程擎天比較厲害。酒後亂?我看你是淫不堪吧,是內心空虛寂寞所以才故意裝醉跟和擎天兩個人滾吧!”
“然後再在笙面前裝無辜,裝可憐,然後再誘笙跟你兩個人再發生關係,蕭汐研,要不要我幫你找幾個男人。”
“蕭子沁,真的夠了,閉嘴。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撕開你這張臉,看你究竟有多麼的虛僞。”
蕭汐研被蕭子沁逼到了牆邊,猙獰的臉,不停的說着那些讓自己不願意聽的話。伸出手,然後用力的捏住蕭汐研的臉。在看到蕭子沁把自己逼到死角的時候,那難聽的話不停的衝進自己的耳裡,明明是那麼純潔的相擁,爲什麼成了她嘴裡這樣侮辱性的話,蕭汐研的大腦越來越混沌,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伸出了手,不知道爲什麼就碰到了蕭子沁。
一切彷彿發生在一瞬間,當蕭汐研的大腦稍微清醒的時候,看到本來站在自己面前的蕭汐研已經跌倒在地,一手撫着小腹的位置,一手撐在地上,臉上慘白一片。
“子沁!”
蕭汐研嚇了一跳,她剛剛明明沒有推子沁,她只是伸出了手,只是想要隔開那些不入耳的話,只是想抗拒,不想再接收那些話,怎麼會變成這樣。
“別碰我,我就知道你是想要把我這個孩子弄掉,然後你就有理由讓笙甩了我是不是?蕭汐研,你好狠的心,一面在我媽面前裝好人,一面這樣的對我,蕭汐研你好狠!”
蕭子沁捂着小腹,用牙齒擠出這樣的話。
“你先別說話,我打電話叫救護車!”蕭汐研看着蕭子沁,已經急的六神無主了,渾渾噩噩的站起來,然後找手機,越是想要找,越是找不到。
蕭汐研急的在家裡到處轉着,而蕭子沁依在地板上,手撫着小腹,還真有點疼,拿起手機,拔通了皇甫笙的電話。
“笙,救我……救我……”
“我快不行了,寶寶……我們的寶寶……我的肚子好痛……”
“我在姐這裡……姐她……笙,救我……”
“笙,你快來,好痛……我的肚子好痛……笙……笙……”
蕭子沁掛了電話,然後看着蕭汐研整個人漂浮一般的飄了出來,蕭汐研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然後眼前也越來越模糊。看着蕭子沁依然躺在地上,手上握着手機,立刻仆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