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一陣驚呼從夏火嘴裡滲出。
這一叫叫的冷亦邪慌了神,連忙伸手護住她的肩膀:“那裡痛!”
夏火又往後面縮了縮,彷彿很不舒服一樣,試圖避開冷亦邪的觸碰。
冷亦邪如墨一般深邃的冰眸裡面,布上了疑惑和痛楚。
看着小心翼翼接近她的冷亦邪,這是一個不同於夏火記憶中的冷亦邪,這個男人應該是冷漠如冰,傲視一切,堅強而又自負的,他更是一個習慣掌控別人的男人,現在居然會被她牽着情緒走。
不可否認,夏火現在很高興,高興這個男人居然爲她而改變。
感覺到夏火的避開,冷亦邪放開自己手負於身後,緊抿着薄脣道,“女人,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夏火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眸上蒙上一層薄霧,然後點了點頭。
“你再仔細想一想。”冷亦邪抱着微弱的希望,再次低語乞求着。
此刻的他,寧願相信夏火是在夢遊,也許睡一覺以後就會好。
對了,睡一覺!
“你先不要急着回答我,你先睡一覺,等你睡醒了我再來,那時候你就會認識我了。是吧!!?”
最後兩個字,是冷亦邪對自己說的,他是在安慰自己,是怎麼也不相信夏火會忘記一切。
冷亦邪恍恍惚惚地離開了,走的時候連門都忘記帶上了。
如果他回一下頭的話,就會看到夏火微微勾起脣角,那抹玩味的笑。
“天啦?玩死人了,你居然你還在笑?”麻雀後腳立馬又跟了進去,關上門,狠狠地瞪了夏火一眼。“失憶,真虧你想的出來。”
“只有一個人什麼都忘記了,才能徹底離開組織?”
“呃!”
“都弄好了沒有。”
“弄好了,醫生都已經那麼說了,組織不會再想找回你了。”
“謝謝!”
冷亦邪原本是想讓夏火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去看她,可是第二天他到醫院的時候,佳人再次消失了。
這次他沒有瘋狂尋找,而是直接找上了麻雀:“請問,她在哪裡?”
麻雀驚訝着看着冷亦邪,好有禮貌啊,要知道從認識他那天起,這個男人就一直很強硬,幾乎是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這會爲了夏火居然這般禮貌,還帶着一絲無措與無奈,這頓時讓麻雀有些不知所措。
“她去了澳洲袋鼠島。”幾乎是下意識地,麻雀告訴了冷亦邪。
這是愛着夏火的男人,想來夏火也一定很愛他,不然也不會如此徹底離開組織。
澳洲袋鼠島。
夏火很久以前,就想來這一個野生動植物的天堂了,這會兒終於達成心願了。
她從酒店走出來,做幾個舒展動作,然後有力地用上車門,伸手準備發動車子,卻發現車鑰匙,被一雙從車窗伸進來的胳膊,給突然撥了去。
“嗨,美女,需要導遊嗎?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貼—身服務,不論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無條件滿足。”
戲謔加調侃的推銷,暗啞加性感的嗓音,夏火不用側頭,都知道來人是誰。
夏火忍住想笑的衝動,淡然的側過臉,微眯地雙眼凝望着眼前,這冷酷俊朗的男人:“價錢怎麼算?”
“不用錢,管各種吃就行了!!”燦爛的笑容,傾城傾國,迷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