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現在計劃進行的還算是順利。萱草想着,心裡頭居然有一種淡淡的輕鬆的感覺,是啊,如果說計劃這樣進行的順利的話,那很快這個人就會被抓,到時候,自己也可以報仇了。
但是想到這裡,萱草擡頭看了一眼黃昆,皺眉問道:“這一次,他喊來的人修爲肯定不會低,至少是會比我們高的。如果說那樣的話,我們要怎麼才能夠打贏他?”
聽了萱草的話,黃昆笑了笑:“我不是說了嗎,自然是有辦法的。”
看着黃昆這個樣子,萱草心裡頭卻不能和他一樣輕鬆起來。旁邊的石頭也一塊兒問道:“萱草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那個人修爲如果說真的比我們高很多的話,那你的那個辦法是什麼?”
“這個就不能現在告訴你們了。”黃昆說着,臉上還真有幾分神秘莫測的樣子。看着他那個樣子,萱草心裡頭真是又着急又生氣,但是卻能怎麼辦呢,什麼都不能做。
“好了,你們不要想的太多了,我和你們一樣,也是想要快點把那個人抓住的。所以說,我不會做出來沒有把握的事情。”他說着,眼睛微微的眯着。看着黃昆那個樣子,萱草有幾分疑惑,但是卻爲了表示自己是信任他的,所以說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黃昆在他們幾個人中還是很值得信任的,自己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好了。
萱草想着,微微的閉了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臉上就帶了幾分笑容:“那好啊,如果說到時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一定要開口哦!”
似乎沒有想到萱草情緒變化會這樣的快,黃昆略帶驚訝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好的,到時候肯定會有麻煩你的時候,只要你不嫌棄就好了。”
萱草聽了這個話,吐了吐舌頭,顯得有幾分可愛。
看着他們兩個這個樣子,石頭嘆了口氣:“好了好了,既然萱草都不說什麼了,那我也不說什麼就是了。”說着,就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看,似乎想要看出來什麼一樣。
見着石頭那樣猥瑣的樣子,萱草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好了,你們快些出去吧,不然的話,那個文士說不定會起疑心。我看那個人,心思很多,我們還是防着一點比較好。”
黃昆聽了這個話,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萱草,說道:“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估計,明天他應該就要想辦法讓他的朋友有正當的理由上天舟。”
萱草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因爲這一次鬧了不痛快,所以說晚上萱草根本就沒有出去吃,也算是對文士表明自己確實是不痛快了的態度吧。
第二天,中午去吃飯的時候,文士對着萱草嘆了口氣說道:“對不起,昨兒是我太着急了。”
萱草看着面前的文士,臉上有幾分諷刺的笑容:“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聽了萱草的話,石頭微微皺眉:“萱草,你怎麼說話呢,文士在和你道歉呢。”
萱草聽了石頭的話,看了一眼石頭,然後對着他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知道他在和我道歉,但是我不知道他是爲什麼和我道歉。他昨天,不是說他沒有錯嗎?”
萱草說着,就微微低垂着頭,自己吃着飯。看着萱草這個樣子,石頭嘆了口氣,然後對着文士說:“你啊,昨兒是做的太過分了。要不是我們相處那麼長花四濺,我肯定都會懷疑你是什麼人了!”
“是是是,我錯了。”文士說了一連串的錯字,然後就看着萱草。萱草微微皺了皺眉頭,看着面前的文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文士聽了萱草的話,顯得有幾分驚訝,似乎沒有想到萱草一下子能夠這樣快的猜出來自己的心思。見着文士那個樣子,黃昆有些不滿了:“文士,你怎麼了,怎麼現在越來越不像是一個男人了。”
文士被黃昆說的頓時一囧,然後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是因爲我一個長輩。他也來到了青山派那個島上,如今,他知道了青山派那的事情,所以說問我在哪裡。我說了,我在天舟上面。他就想要過來看看我,順便也是看看大家。”
萱草聽了這個話,哼了一聲:“哦,我們有什麼好看的啊。說起來真是奇怪了,我要來長輩,你這裡也要來長輩。請問你這個長輩是你師門長輩,還是你家裡頭的長輩啊!”
石頭也有幾分奇怪,問道:“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還有師父啊?”
“我……那個不是我師父,算是我家親戚吧,遠房的,平時也是不在這裡。”文士說着,眉頭微微皺着。看着他那個樣子,黃昆皺眉問道:“如今這個情形,讓他來好嗎。我們不是還要看情況,能不能幫薛嶽他們,如果說……”
“真是的,他們是夥伴,難道我們就不是嗎。況且,他們現在那裡也沒有什麼消息,讓我長輩過來一下子,難道說很爲難嗎?”文士聽到黃昆有些猶豫,立即開始咄咄逼人起來。
“文士,你似乎忘記了吧,這個天舟,所有權在我。如果說我不想讓你親戚進來,不管你怎麼說,他都來不了。正好,我現在不痛快。特別是被你的話說的不痛快了,如果說他在路上了,那就讓他在這裡周圍多晃盪兩天吧。如果說,他要強攻,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親戚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萱草這個話裡頭有話,那個文士聽的是一清二楚。
文士其實也不想和他們幾個人都鬧翻,況且,萱草那裡只知道他是因爲這個天舟的價值要天舟的,並不知道其他具體的事情。所以說,他現在是想要讓其他幾個人逼着萱草讓自己的前輩上船。
“萱草說的不錯,這件事情我也拿不了主意,你自己找她吧。”黃昆說着,皺眉把自己面前的東西往前推了推,“我吃好了,回去了。”
很顯然,黃昆因爲剛纔文士的話而不痛快了。石頭見到黃昆那個樣子,立即也放下了手裡頭的碗筷,看了一眼文士,皺眉說道:“這幾天你怎麼就這麼多事兒呢。”
說完,他就去追黃昆了。
看着他們兩個人都走了,萱草和文士兩個人倒是放的開了。萱草嘴角勾起,自己在那裡小口小口的吃着飯,不時的看一眼文士。
“哼,你現在倒是聰明瞭,想辦法拉着他們站在你那裡。”文士說着,眼睛微微眯着看着萱草。萱草見着文士那個樣子,笑着說道:“看看你這個話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拉着他們。這個天舟本來就是我的,你當我不知道啊,你那個前輩過來,是想要來直接制住我,交出這個天舟的所有權,順便把我給殺掉吧!”
萱草說着,臉上表情很平靜,就直接看着面前的文士。文士倒是沒有想到過她會說的那樣直白,一下子就愣住了。
看着文士那個樣子,萱草笑的越發諷刺起來:“你也不想想,你那前輩是什麼修爲,我師父是什麼修爲。你那前輩可以直接到天舟裡面來嗎,我師父是可以的。好了,其他話我也不多說了。反正啊,我就是不允許。況且,你們就算對我做了什麼,我師父給我的符寶也能支持到他來的時候。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