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師父話音剛落,萱草一下子就被吸到了她師父的跟前。石頭和黃昆這個時候驚呆了,似乎沒有像到黃昆師父竟然是這樣的厲害。
“看看,如今,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我也沒有想到,你們的徒兒居然會這樣大膽子去動我徒弟。想來,他動我徒弟的念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萱草的師父看着以奇怪姿勢,定在位置上面的兩個人,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這個時候,薛嶽才似乎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因爲他完全不知道萱草師父的實力,就貿然下手了。他驚恐的看着萱草,叫着說道:“萱草,萱草,好歹我們也是一塊兒出生入死過啊!”
“不,我想那應該不算的。我看你剛纔的樣子,是很想讓我出生入死纔對吧。”萱草說着,微微偏着頭,看着自己的師父問道:“師父,我現在對這個人的想法很有興趣,有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吃了,或者說一用就只能讓他說真話的東西。”
白鬍子師父聽了這個話,顯得有些驚訝:“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你居然會主動和我說起這些東西。”萱草微微擡頭,看着自己的師父,笑着說道:“沒有什麼,我只是想要看看人性到底能夠骯髒到什麼地步罷了。”
她會有這個念頭,還是剛纔薛嶽和她說的一句話。剛纔薛嶽說,他覺得她要比芊雪要懂事聽話,這樣說起來,他應該一隻都在打自己的念頭。但是方面有可能不是關於靈石什麼的,或許是其他的。所以說,萱草纔會提出來這個要求。白鬍子師父很顯然對這樣的東西也是十分喜歡,所以說立即點頭,表示:“何須那麼麻煩,你看我的!”
說完,就把手往前面一揮,一陣白色的煙霧過去,薛嶽整個人臉上看着就有些呆滯了。看着薛嶽那個樣子,萱草就直接問道:“我問你,當初你會開口邀請我來到你們這個島上,到底是什麼意圖!”
“當初並非是我開口,而是芊雪開口的。我那個時候好不容易哄好了芊雪,怎麼會主動招惹別人。”薛嶽說着,嘴巴一張一合,看着就好像是機器人一樣。見到薛嶽那個樣子,萱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又問道:“那你對萱草又是怎麼想的!”
“開始沒想法,後來見到她種植技術很好,就想着能夠收了做爲侍妾。雖然說芊雪比較會吃醋,但是她不發現的話應該就沒有問題。況且,萱草長的又不差,性子也算好。和芊雪比起來,更加適合做道侶。”
“那你爲什麼會要娶芊雪!”
萱草看着面前的薛嶽,心裡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反正就好像是打翻了五味雜瓶一樣。聽了她的話,薛嶽立即回答:“因爲她是師叔的女兒,師叔和我師父一向交好,若是我娶了師叔的女兒,在師父的面前地位多少也會高一些。”
聽了這個話,萱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這個時候,他的師父和師叔臉上的神色卻是好看的很,看他們的樣子,都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把這個男人給咬一口。
“徒弟,你就問這些?”白鬍子師父聽了半天,樹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口氣有幾分遺憾。萱草看了一眼白鬍子師父,又看了一眼那旁邊他的師父師叔們,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其他的事情和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有什麼好問的。”聽了萱草這個話,白鬍子師父似乎也體會到了萱草的想法。是啊,這個時候,已經在他的師父和師叔心裡頭有了幾分的猜疑,這樣的話,就算不問下去,他們一塊兒回去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於是,白鬍子師父嘿嘿的笑了笑,又是一陣藥粉飛了過去,那薛嶽猛地一頓頭,然後驚恐的看着萱草,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萱草看着面前的薛嶽,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自然是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畢竟,你也還沒有好看到那種程度!”
聽了這個話,旁邊的白鬍子師父一下子就笑了起來。這個時候,石頭卻開口了:“薛嶽,你對我們,你對我們是什麼態度呢!”
薛嶽努力的偏頭看着石頭,目光中寫滿了不解。
“你是想要收了萱草當侍妾,又在那裡努力的算計着自己的師父們,那對我們,我們的態度又是如何!”石頭完整的問出來自己想問的話,這個時候,薛嶽立即大概明白自己說了什麼了,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他驚恐的看着自己兩位師父:“師父,師叔,事情並不是那個樣子的!”
“事情是什麼樣子的,顯然大家都很清楚了。”白鬍子師父說這個話的時候,語調有些怪異。萱草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並沒有說話。其實,如果說不是自己的師父的話,自己說不定早就遭遇了許多的不測。想到這裡,她心裡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真的是說不出來的感覺,因爲她本來覺得自己是可以適應生活活下去的,但是如今看起來,更多是有一個人在她的身邊一直保護着她。想到這裡,她偏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
她的師父倒是有些奇怪,瞅了她一眼,問道:“你不會想着,再把這個小子放了吧。他開始就放棄了你一次,難道說你還要饒了他第二次?”
聽了這個話,薛嶽就好像是聽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一樣,趕快對着萱草說道:“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萱草聽了這個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偏頭看着面前的薛嶽問道:“你有什麼東西值得我放過你呢,而且你覺得我放過你了以後,你的師父和師叔能夠放過你嗎?”
萱草說着,偏頭看了一眼他的師叔和師父,他師父師叔都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的怒氣卻是一點都沒有掩飾的。見到他師父師叔那個樣子,薛嶽突然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他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隨意處置吧。”
“萱草,那你說,要怎麼處置他呢。”白鬍子師父說着,看着旁邊的萱草,等着她的答案。這個時候,石頭突然開口,甕聲甕氣的說道:“萱草,雖然說,他很不像話,但是好歹跟着我們那麼長時間,你能不能饒了他一命。”
萱草看了一眼石頭,然後笑着說道:“他和我時間可不算長,不過我要他性命也是無用的很,所以說,我壓根不要他的命!”
聽了這個話,那個薛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萱草看着薛嶽那個樣子,然後看了看旁邊隱忍的兩個人,問師父說道:“師父,我看青山派的這兩位前輩想來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被人教唆就過來了。所以說呢,我想師父放過他們兩個人,師父怎麼看。”
“哦?”白鬍子師父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萱草,似乎想要確定她的想法。萱草只是笑着,眼睛彎彎的,就好像是一個小月牙一樣,看着十分可愛。看着她這個樣子,白鬍子師父猶豫了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自己決定了,那就按照你的話去做吧。”
萱草立即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到那兩個人身上的蔓藤開始慢慢枯萎,但是那兩個人看着卻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白鬍子師父解釋說道:“這個蔓藤,剛纔依附在你們身上的時候,吞噬的是你們的靈氣,所以說你們纔會有這樣的無力感,過一會兒就好了。”
“多謝前輩。”
青山派的兩個人站起來,對着白鬍子師父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