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萱草感覺那個夥計看着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眼睛似乎都會發光,不過這個多少也說明了,這裡似乎很迫切的需要一些新血。想到這裡,萱草看了一眼黃昆,黃昆笑着說:“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連那些溺水派的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還是來你們這裡的時候聽了一些。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誇大其詞的!”
黃昆說完,突然用手指了指萱草,然後說道:“看,這個算是我朋友,如果說那些溺水派的女子沒有她好看的話,我肯定立即就走!房錢,呵呵,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們退一下的!”
聽了這個話,那個人特意看了一眼萱草,然後笑着說:“哈哈,這個你放心,你放心,雖然說不是一個個都頂的上,但是美人還是很多的!”萱草聽到這裡,挑了挑眉毛,看着那個人,直接問道:“你的意思是,我長的還不夠好嘍?”
“哪裡,哪裡,不過你這樣的,放溺水派裡也只能算是中等模樣,這位客官可以好好想想,溺水派的美人有多少了!”
那個夥計說着,不時的偷看一眼黃昆的表情。黃昆臉上的神色似乎很是滿意,又有些嚮往的樣子。見着黃昆那個樣子,那個夥計臉上神色顯得越發激動起來,他在黃昆身邊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們可是不知道,如今這一次的大師姐,叫水若的那個姑娘,可真是貌若天仙啊!”
“哦?”黃昆似乎來了興趣,看着那個夥計,很是期待那個夥計繼續說下去。那個夥計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也不是溺水派的人,也沒見過幾次那個若水姑娘,但是就那麼一次,一次,我相信,我永遠也不會忘了若水姑娘的!”
“哦,你說了那個若水姑娘那麼好,你給我們形容看看,到底是長個什麼模樣唄!”黃昆來了興趣,看着面前的夥計,慫恿着說道。那個夥計聽了這個話,猶豫了下,然後搖了搖頭:“你若是真讓我說,我還真想不起來她具體的模樣!”
他說完,自己猶豫了下,然後又說道:“不過,我可以肯定,在我見過所有姑娘裡面,那若水姑娘是最最最漂亮的!”
“你一個夥計,就在這個島上,又能見到多少姑娘!”石頭冷不丁的說了一句,然後看着旁邊的黃昆,皺眉說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想要去看看那個若水姑娘的樣子。”
黃昆聽了石頭的話,陪着笑說道:“你說的什麼話啊,我怎麼可能去看到那個若水姑娘。這個夥計的話說的很清楚,那個若水姑娘又不經常出來。況且,你也說了,他不過是一個夥計而已,又能夠見到多少姑娘。我們在外面奔波的,多少看好的女子沒見過啊!”黃昆說着,擺了擺手,讓石頭安心。
夥計聽了他們的話,顯然是有些不服氣的:“外面那些姑娘怎麼可以和若水姑娘相提並論,那些姑娘在若水姑娘面前,簡直有云泥之別。”那個夥計說着,臉上神色有些激動。
“好了好了,你別說那麼多了,不管你說的再多,我們還是見不到,豈不是白搭嗎?”黃昆這個時候似乎也失去了興致,冷淡的說道。聽了這個話,夥計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會落到這種地步,但是他猶豫了下,然後咬牙說道:“我有辦法讓你們見着若水姑娘。”
“什麼辦法,別又是什麼讓我們加入溺水派那種話,我們連個什麼漂亮點的姑娘都沒見着,就想讓我們加入!”黃昆說完,就發現萱草和石頭怒視自己。石頭猛地拍桌子站起來,不滿的看着面前的黃昆:“你是什麼話,難道說,若真是弱水派裡有什麼好看的姑娘,難道你就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情分,寧可在這個島上待下去了嗎!”
“哎呀呀,我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你們也不要這麼生氣。”黃昆見着石頭髮了這樣大的火,顯得有些愣了,但是還是很快的說着,然後招呼石頭坐下。石頭一邊怒氣衝衝的坐下,一邊瞪了一眼旁邊的那個夥計。那個夥計見到他們如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那個,我還有別的事兒,就先走了啊!”
但是,他在走之前,卻看了一眼黃昆,指了指後面。
很顯然是說,讓黃昆到後面去和他說話。
黃昆吃了兩口飯菜,就找了個藉口,去後面去見了那個夥計。其實那個夥計的動作一點都不輕柔,至少他們幾個人都感覺到了,但是卻只是假裝沒有看到而已。
“若是黃昆,他真的留下來,不肯和我們一塊兒走了,你會怎麼樣?”萱草吃了一口茶,看着面前的石頭,問道。石頭聽了這個話,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說能怎麼樣,若是他真的留下來不肯走了,那我就只當做是沒有這個兄弟的!”
過了一會兒,黃昆從後面出來了,臉上笑容十分得意。看着黃昆那個樣子,萱草微微皺了皺眉頭,石頭臉上神色也顯得很不滿:“你去哪裡了?”
“沒有去哪裡,不過是有點小事兒而已。”
黃昆說着,看了一眼飯菜,笑眯眯的說道:“飯菜都已經吃完了,我們走吧。”說完,就先上去了。他們這一次是回各自的房間,但是萱草纔回房間沒有多久,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爭吵。
她皺眉推開門,敲了敲隔壁的門。石頭一拉開門,就皺眉對着萱草說道:“你知道嗎,他瘋了,他竟然說想要去溺水派外門弟子選拔會上面去看看那個若水長的是什麼樣子!”
萱草聽了這個話,立即看向旁邊的黃昆。黃昆聳了聳肩膀:“你們聽了那個夥計說的那個姑娘長的那樣好看,難道說就一點都不好奇嗎,反正我是好奇的要命,想要去看看那個姑娘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那你的意思是,就真的要和我們散夥了嗎!”石頭大聲的說着。
這個時候,他們這裡的爭吵已經吸引了別的人過來。那個夥計似乎害怕他們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所以說只是在遠遠的地方看着。黃昆冷哼了一聲:“我又沒有說出來過這樣的話,我只不過是好奇而已。況且,我去了以後,又不一定會報名。就算我真的報名那麼又如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難道說我連一個男人的本性都沒有了嗎!”
他這個話說的是自己,但是看的卻是石頭。石頭聽了這個話,哼了一聲:“你這個不是男人的本性,而是男人的劣根性!”石頭說着,狠狠的瞪了一眼黃昆。
黃昆聽了這個話,冷笑着看了一眼旁邊的萱草,然後說道:“你別說我了,弄的你好像多麼偉大似得,我還不知道你嗎,你早就看上了萱草,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這樣行了,你不說,我來幫你說!”
“你們!”萱草怒了,看着他們兩個人:“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爲什麼還偏偏要扯上我,難道說扯上我就很有意思嗎?”聽了萱草的話,那兩個人頓時愣了愣。石頭看着萱草,臉上有些紅潤:“那個,他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絕對沒有對你有什麼不軌的心思!”
“什麼不軌的心思,男歡女愛難道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若是喜歡,你只管去說啊!若不是你這個樣子,說不定萱草早就和你是一對了!”黃昆說着,冷笑着看着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