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的聲音再奶,再甜美,他娘聽的也多了,所以說他娘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問道:“怎麼了?洗乾淨了啊,我看看你衣服溼了沒有……”說着,就去摸小傢伙的衣服。小傢伙看着自己娘摸自己衣服,憨憨的說:“沒有,小葉子很乖的。”
“嗯,那你去那邊玩吧,我這裡還在忙呢,等會娘忙完了在和你一塊兒玩好不好?”
“啊。”小傢伙愣住了。看着小傢伙呆愣的樣子,婉娘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臉:“你乖啊,不然娘就不喜歡你了。”
“好吧。”小葉子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去邊上玩了。看着小葉子那個樣子,萱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雖然說她知道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厚道,但是實在是忍不住啊!不得不說,婉娘對付小葉子太有手段了,看小葉子茫然的樣子,很顯然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呢。看着萱草哈哈大笑的樣子,婉娘嘆了口氣,然後就徑自開始看自己面前的東西。
很快,婉娘就開始弄了米,準備蒸米。看着婉娘忙來忙去,萱草想要幫忙,但是卻被婉娘推開了。婉娘笑着說:“沒事兒,這裡有我就夠了。你去那邊和小葉子一塊兒玩吧,小葉子最喜歡你了。”
萱草聽了婉孃的話,愣了愣,很快反映過來婉娘完全是把自己當小葉子一樣哄了。知道了這一點以後,萱草有些鬱悶,但是看着婉娘在那裡忙碌着,也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多餘。
掃了一邊同樣多餘的袁源,萱草決定,去開店去。開店了以後,沒多久就有人來了,但是這人來是直接來贖出東西的。想來是袁源回去說的話有了作用,所以說人家倒是老實。看着門沒開,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現在門一開,人家就來了。
萱草笑着把當票收了回來,把東西遞給了那人。那人收了東西就走了,步子十分快和堅決。萱草看着那個人那個樣子,心裡頭開始琢磨,難道說袁源這一次回去又把話做了什麼加工,不然的話自己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還客串了大怪獸!
她想着,就掃了一眼牆。袁源本來就無聊的很,坐在櫃檯那裡困的打哈欠,突然感覺自己背後一冷,整個人一下子就來了精神,本來懶洋洋的感覺一下子就都沒了。
中午吃飯,是小葉子送過來的,說後面忙,他娘沒有時間做特別好吃的,所以說就是簡單的兩個菜。萱草看着那菜,嘆了口氣,開始猶豫自己說釀酒是不是錯了呢,不然的話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冷清的下午過去了,萱草到後面發現院子里居然多了一個人。那個人似乎感覺到了萱草的目光,回頭對着她露出了一個笑容:“道友你回來了,我看這個樣子,似乎是想要釀酒啊!”
萱草聽了他的話,猶豫了下,然後點了點頭,走過去說道:“正是如此,你怎麼來了?”
萱草說着,口氣裡有一股子淡淡的嫌棄。因爲要蹭晚飯,所以說袁源死皮賴臉的不肯走,正好在這裡看到了這一幕。聽了萱草的話,袁源差點愣住了,他第一次知道有人會這樣和國師這樣說話。
清蟬子倒也沒有計較她的話,笑了笑說道:“爲什麼貧僧不能來,不過貧僧本也不是爲了這些酒而來。”
“我知道你爲什麼而來,想來你來了以後也發覺了,不過是我師兄突破而已。”
“正是,說起來上次貧僧來的時候,都未曾發覺原來道友居然還有師兄在此。”清蟬子說着,臉上神色頗爲感慨。
“很正常,你修爲不如他,感應不到是很正常的事情。”萱草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聽了她的話,清蟬子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不錯!”
“那麼,你這一次來已經知道了是我師兄在突破,你怎麼還不走?”萱草說着,就直接在院子裡的石凳子上面坐了下來。看着她坐了下來,清蟬子也坐了下來,偏頭看着她:“我想要那靈酒。”
“你說的倒是稀奇,爲什麼我就要給你。”萱草說着,臉上神色越發不好。看着她的樣子,清蟬子笑了笑說道:“我這一次這樣幫你,難道說拿你一點酒都不可以嗎?”
“我卻沒有感覺你是在幫我,我倒是覺得你幫我惹了一堆麻煩,比如這個傢伙!”萱草說着,指了指自己身後站着的袁源。清蟬子看了看袁源,然後笑着說:“不如這樣,我回去和袁少爺家裡說一聲,只說他很有慧根,直接讓他隨着我去護國寺,我收了他當徒弟,想來就不能來煩你了!”
袁源一聽這個話,立即搖頭,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給萱草磕頭:“萱草姑奶奶,祖奶奶啊,千萬,千萬別讓國師去我家裡說啊!”萱草看着他這個樣子,有些奇怪的說道:“難道說你的幾句話,他們家裡就捨得嗎?”
“他們家又不止他一個孩子,他是家裡頭的老二,有老大繼承家業,所以說要他跟着我肯定沒有什麼問題。”清蟬子看着袁源鼻涕眼淚一塊流的樣子一點出家人應該有的慈悲都沒有,淡淡的說道。
“算了,他在這裡我用的還算好的,走了我這裡豈不是少了一個小二。”萱草嘆了口氣說道。說完,她突然感覺自己說的似乎有些不對,偏頭看去,果然看到清蟬子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看,如今你自己都親口承認了,我所做的事情與你來說還是有些好處的。”
萱草聽了清蟬子的話,氣的牙癢癢的,但是還是點了點頭:“不錯,算你說的對,到時候酒出來就給你一罈好了。但是我要告訴你,我這裡小二一個就夠了,別在想着把那些不成器的傢伙往我這裡扔,我這裡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垃圾回收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專門回收垃圾的地方?”清蟬子有些奇怪的問道。看着清蟬子那個樣子,萱草冷哼了一聲,不想搭理他。看着她的樣子,清蟬子苦笑了下,然後說道:“你是不知道,我那裡纔是真正被當做了你說的垃圾回收站,我那裡現在都還關着幾個皇家不成器的子孫。如今日日耕種,那些人反而不想回宮了。”聽了清蟬子的話,萱草撇了撇嘴巴,這個是你自作自受好不好,又沒有人讓你扒着皇家過日子,你自己選了路再來抱怨又有什麼意思?
似乎看出來萱草對自己說的話並不感冒,所以說清蟬子嘆了口氣:“好了,一罈就一罈,到時候好了你只需要讓袁少爺通知我一聲就好,我一定會自己來拿的。”聽了清蟬子的話,萱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清蟬子看着萱草這個樣子,突然笑了起來,然後沒等萱草反映過來他爲什麼笑的時候,他就走了。
看着萱草一連莫名其妙的樣子,旁邊的袁源也跟着笑了起來,看着袁源笑了,萱草忍不住皺眉問道:“你笑什麼,難道說我就有這麼好笑嗎?”聽了萱草的話,袁源捂着嘴巴,臉上笑的還是和一團花似得。
這個時候,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婉娘笑着說:“好了好了,萱草你也別怪他笑了,想來他是覺得,你雖然說面上兇巴巴的,但是待人卻心軟的很。”
萱草聽了這個話,愣了愣,然後指了指自己,問道:“你說的是我嗎?”
“自然是你。”婉娘說完,然後又進去了。看着婉孃的背影,萱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