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術士的悠閒生活
很快的車子就到了東樑,勒強直接將車子開到青羅灣。
青羅灣的整個形狀就象一個胃袋,兩頭還連着河道,河道的一頭在東樑縣城的青羅頂,另一頭就在道崗山下,離道崗中學並不遠。
而此次的出事地點,就在道崗中學這邊的河道里。
白蔡蔡和勒強到的時候,屍體已經打撈起來了,警方拉起了警界線,法醫正在驗屍。
白學文看到勒強過來,便馬上迎了上來,白學文邊上還站着兩人,居然是勒爸勒媽。
“爸,媽,你們怎麼在這裡?”勒強有些驚訝,昨天通話時還在京裡呢。
“伯父,伯母好。”白蔡蔡也叫着,跟劉容華的視線在空中一碰,兩人的臉上都閃過一絲尷尬,劉容華是有些百味雜談那,先拋卻五弊三缺不說,白蔡蔡也不是劉容華心目中的兒媳婦,她心目中的兒媳婦應該是靚麗知性,幹練颯爽,能力出衆,其實說到底就是她自己那一類型,劉容華的私心裡是想陪養這兒媳婦將來接任她手裡的公司的,就象當年培養莫秋雪那樣,當年她就想培養莫秋雪接她班的,可最後莫秋雪卻被白蔡蔡小舅拐了。
可顯然,白家的丫頭不可能,這丫頭初看並不起眼,還有一身的鬼門道,要是不準還沒啥,偏生還準的很,就拿前些日子白家丫頭去家裡時,碰上外甥劉偉民,劉偉民正好受高市長的牽連,在韻平市政府裡混的不如意·便謀求調到下面的龍崗縣,想先謀一個副縣長之職,可當時,情況撲朔迷離,便請蔡丫頭算上一卦,可這丫頭讓他暫時別爭,放下一切,又讓他在三日後往西南而走。
偉民也是無計可施,正好他一同學在廣寧省的廣寧大學當助教·而廣寧省正好在韻平市的西南,他就乾脆請了三天假,到廣寧省這邊散散心,沒想到在學校裡碰上去看望老教授的新任廣寧省委書記莫平生,交談之下,還頗得莫平生看中,正好莫平生剛來,要一個秘書,於是就直接把他從韻平市政府調到了廣寧省委辦擔任莫平生的秘書,成了廣寧省的第一秘·算是前進了一大步。
一切還都叫這丫頭算準了。
這丫頭一身門道讓人心悸啊,再結合這丫頭又救了她的事情,總之劉容華知道這丫頭算是這方面的高人了,不過她感激之餘還是覺得有些彆扭的,人們對於未知或者不能掌控的事情和東西總是有些排斥的,不過正如中華說的兒子喜歡就行,劉容華決定還是試着去了解並接受,於是,便笑着朝白蔡蔡招手,讓她到身邊:“沒想到咱們早就見過面了·那日電梯之事幸虧有你,不然伯母怕是沒命了。”
“吉人自有天相,這是伯母您的福緣·當日就算沒有我,或許也會有別人出手的。”劉容華示好,白蔡蔡自然投桃報李,拍了一記小馬屁。
於是兩人女人就到一邊聊天,劉容華又問侯了白蔡蔡家人幾句。白蔡蔡自然感謝一番。
一邊勒中華則回着勒強的話道:“昨天接到你的電話,我和你媽正好有空,跟你爺爺商量了一下,就定了一大早的飛機過來的·今天在東樑轉一圈·明天就去白家,先選個時間把親事定了·你老大不小了,你爺爺等着給你主婚呢。”勒中華笑道·隨後又擰起了眉:“對了,聽曉北說,蕭家的人找你麻煩,哼,這蕭東來有些過了。”
“爸,你放心,蕭省長可沒說啥,他對我的工作很滿意,至於底下一些事情,我想不關蕭省長的事情。”勒強道,接着又說:“爸媽,你們先去樑叔家裡坐坐,這種現場,你們看了會不舒服的。
“我和你媽暫時可不能離開,我們是目擊證人。”勒爸回道。
原來勒爸和勒媽兩人到了東樑,勒強不在,便直接到了樑友家,結果路過青羅灣的時候,勒中華環境氣侯專家的職業病犯了,看到青羅灣的污染十分嚴重,便想繞道看看具體情況,結果這一看,就發現屍體了,這才連忙報警的。
原來是這樣,勒強也沒有話說了,走到警界線裡面,去問白學文具體情況,勒爸也跟着一起過去了。
白蔡蔡則陪着劉容華站在警界線外,反正她用的是觀勢法,只要視線不被擋住,隔遠一點並沒有關係,於是,便運起觀勢法去看那死者,只是她的眼神在劃過邊上勒爸的時候,卻突然的頓住了,之前她沒注意,沒用觀勢法看,這會兒卻分明看到勒爸的臉上,父宮運勢幾近停止,光澤也十分的暗淡,中間一條橫紋劃過,這是父喪之相啊。
那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看這面相,只怕是,勒老爺子出事了。
“劉伯母,老爺子身體還好吧,我外公常提着他。”白蔡蔡轉臉問劉容華,一邊那八哥鳥在白蔡蔡邊上盤璇,白蔡蔡朝它揮了揮手,讓它去邊上,八哥鳥靈性太重了,劉容華對這方面挺有顧忌的,暫時就不必讓她知道八哥鳥的情
“勒強他爺爺還好,前段時間天氣太熱,有些不舒服,一直住在療養院呢,我打算過幾天去把他接回來,說起療養,其實青溪園就很好,勒強他爸說了,從氣候和空氣質量來看,青溪園較療養院那邊還更有優勢,只不過療養院那邊有醫生看護着,所以,身體不適的時候還是選擇去療養院療養。”勒媽道。
“嗯。”白蔡蔡點點頭,想着怎麼提醒勒媽注意,勒老爺子的病可能出問題了。
對了,聽勒強說過,勒老爺子最近挺迷八哥鳥的,想到這裡,白蔡蔡又朝着遠處招了招手:“小黑。”
這時,飛在勒強那一邊的小黑聽到招呼便飛快的飛了回來,嘴裡還喳喳的叫着:“蔡蔡,蔡蔡,好厲害,好厲害,我怕怕。”
小黑說着,撲騰的就停在白蔡蔡的肩上,還忽扇着翅膀,一幅嚇着了的樣子。
這傢伙咋咋呼呼的也不知怕啥,白蔡蔡現在的心思在勒老爺子身上,也沒顧上細問。
“呵,蔡丫頭這八哥鳥教的不錯啊。”一邊勒媽劉容華聽到小黑的叫聲,一臉歡喜。
“自小就養了,養了十多年了,對了,勒強上回說,他跟老爺子說過我家的小黑會說許多話,勒強還特地教小黑說過一句勒爺爺好說是要說給勒爺爺聽的,要不,我打個電話給勒爺爺,讓小黑給他問好?”白蔡蔡笑兮兮的建議道。
“真的啊?”劉容華有些不信,鳥畢竟只是鳥,最多學學舌,哪能教的那麼好。
“小黑,說一句勒爺爺好……”白蔡蔡衝着站在肩上的小黑道。
“勒爺爺好,勒爺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小黑這傢伙越來越騷包了已經從學舌上面跨躍到了自我發揮,自然創造。
“呵呵,還真是這樣好,我給你勒爺爺撥個電話,讓他聽聽樂呵一下。”劉容華道,隨後拿出手機就撥了電話。
只是,那邊好一會兒沒有人接聽。“怎麼回事?這個小常。”劉容華皺着眉頭,小常是勒老爺子身邊的衛生員,劉容華嘀咕了句最後把電話打到值班中心。
“你等等,我過去看看老爺子最近脾氣不好常常一個人關在房裡。”值班中心的人道。
“好,那麻煩你過去看看。”劉容華道掛了電話,嘆了口氣馬上就是婆婆的忌日了,每年這段時間,老爺子的心情都不痛快的。
看着勒媽掛了電話,白蔡蔡知道接下來只有等了。這回,她倒真希望自己看錯了,勒老爺子對於整個勒家太重要了,只是,她心裡又明白的,勒老爺子這回怕是再劫難逃,畢竟老爺子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
一時,劉容華和白蔡蔡都沒有話了,只是靜靜的等着。
此時勒強已經聽完了現場報告,這事情,他只是要了解一個進度,接下來還是白學文這個公安局長帶人清查。
於是幾人一起離開了現場,回到了樑友樑大叔的家裡,白蔡蔡這段時間吃飯都在樑大叔家裡,按着食堂裡的標準交伙食費的,因此,跟樑大叔家裡的人都很熟。而勒強和樑家的關係她也早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樑大叔看到白蔡蔡跟着勒強以及勒爸勒媽一起回來,有些疑惑。
“友叔,這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勒強介紹道。
樑友一聽即驚訝又感嘆,直道真是有緣,於是又把白蔡蔡救了他小孫子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更熱情的招乎着白蔡蔡等人進屋喝茶。
如果說,以前樑友對白蔡蔡就很熱情,可經過這一介紹後,白蔡蔡分明就能感覺到樑友是拿她當親人對待了。
不過,坐下後,劉容華神情總是有些不定。
“怎麼了?”勒中華問。
“我剛纔打電話給老爺子,那邊沒人接聽,我又打電話給了療養院值班中心,他們說去看看的,可這都過去快半個小時了,怎麼都沒個回話?”劉容華擔心的道。
“那我再打個電話問問·……”勒中華擰了眉。
就在這時,劉容華的手機響了,劉容華飛快的接起。
“是劉女士嗎?老爺子情況不太好,你們在哪裡,最好馬上過來。”說話的是勒老爺子的特護醫生許醫生。
“呀······”劉容華髮出一聲驚叫,臉也白了,一般來說,醫生說話是留有餘地的,如今他這麼說,那就說明勒老爺子情況很危急。
“許醫生,我和中華現在在東樑,我們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回來,這段時間,老爺子拜託你們了。”劉容華急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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