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案子在審理的過程中,彭春陽和彭春雷不斷互相推諉,證詞變來變去。
王滿惱了,將彭春玲指甲中二人的DNA報告拍了出來。
看到這個,二人才招認了過程,彭春陽前面到喝可樂的描述,都沒有說謊。
只不過,二人誘騙彭春玲在陽臺上脫衣服,畢竟彭春玲從小就是在陽臺上光着長大的,所以她也沒有扭捏,直接脫掉了。
這二人開始對着彭春玲的上下其手,不過沒有真正去性.侵彭春玲,畢竟這身肥膘還是很倒胃口的。
沒有幾分鐘,彭春雷就直接發泄了,隨手撿起可樂瓶子接着,沒成想還是弄得一手,看着手上的黏膩,直接將其抹在彭春玲胸前。
而彭春陽卻還在繼續着,他抓着彭春玲的手,包裹着自己下體做着快速運動,如此動作和表情真的嚇到彭春玲了。
感覺到手中的怪異,她用力拽了一下,彭春陽瞬間痛的捂着下體蹲在地上哀嚎。
彭春雷以爲彭春陽受傷了,上來就朝着彭春玲的頭上就是一巴掌,咒罵了兩句。
緩過來一點兒的彭春陽,也衝上來抽打彭春玲,她瞬間嚇壞了,用力推開二人的束縛,陌生的環境,門口被堵着,無路可逃之下,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
摔倒在陽臺上的兩個人,一時間嚇壞了,趕緊趴在陽臺上,只露出來眼睛朝下看,彭春雷身側的可樂瓶,隨着他的動作掉了下去。
剛剛是太過緊張還是怎樣,就聽撲通一聲巨響,並沒有哀嚎和尖叫聲傳來。
二人仔細聽聽,確認沒有聲音這才探頭朝下看,搜索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彭春玲的身影。
如此詭異的事情,二人慌了。
這是二十八樓啊!
掉下去死路一條,不過人呢?
彭春雷爬上窗臺邊緣,拽着上面的金屬管探出去身子搜索,這時他纔看到小平臺上面趴着的彭春玲。
白花花的一坨非常顯眼,沒看到血泊,就安靜地趴在那裡。
他們兩個商量了一下,既然他們剛剛眼睜睜看着她掉下去都找不到人,如若不知情的,是不是就更不知道了?
想到此,他們動了起來,你將房間儘可能的復原,還破天荒地將家裡打掃乾淨,彭春玲的衣服鞋子直接燒掉,連着盛灰的鐵盆都裝到一個大袋子裡丟了出去。
之後但凡有人問起,彭春雷都說不知道彭春玲哪兒去了,畢竟從小就不親的二人,並沒有引起關注。
直到東窗事發,彭春雷第一次被審問過後,他才找到彭春陽,說這事兒不能他自己承擔,真真假假交代一下,讓警方去調查吧!
或許拖得久了,事情就過去了。
彭國棟在房間內聽得真切,這個小兒子是他的心頭肉,趕緊出來跟着二人商議。
彭國安還是不能告訴的,三人決定沉默,春陽媽被送到老家,彭春陽也被送到隔壁七號樓的叔叔家,沒成想這個人口普查竟然出了問題。
胖子看完周海遞過來的卷宗,臉上少有的凝重。
“這兩個少年可惜了,都過了十六週歲,不到十八週歲,雖然會酌情減刑,可這和案子會伴隨終生的,成爲他們今後的人生污點。
甚至之後的婚育都會受影響,這個相關的報道還是蠻多的。”
周海‘啪’一聲,將相片框扣在辦公室桌子上,臉上難掩憤怒。
“無論怎樣懲罰,他們還活着,而彭春玲已經死了!
她自幼被打破頭引起的癲癇,沒有及時治療,這才導致陣發的精神精神病發作。
所謂的迷糊智商低下,不過是常年圈進關在陽臺所致。
如若送出去上學,並且正常引導,應該和正常人無異。
所以,我認爲這兩個人如何判處都不可惜,如若可憐他們,那要如何面對死了的彭春鈴?”
周海的話,讓胖子陷入沉默。
無知帶來的惡果只能自己承受,兩個家庭就這樣毀了,現在不是唏噓的時候,整理完所有的屍檢報告完善卷宗,胖子拿着走了。
現在要爲彭春玲伸張正義,一個智力不全的母親生養的女孩,這種不受重視和欺凌太可怕,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快完結案件,移送檢察機關進行公訴審理。
胖子少有地板着面孔,快步直奔昌河刑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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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9月5日,小蘿莉開學的日子。
盧正飛和盧媽媽被小蘿莉禁止送行,在同一個城市,還有一堆人送她去報道,真的很丟人!
不過周海沒能逃脫,被委以重任送小蘿莉去報道。
二人匆匆吃過飯,拉着一車東西直奔學校,小蘿莉一路唱着歌二人快速到了東南大學,熟悉的校園熟悉的氣息,周海站在門前望了好一會兒。
小蘿莉揹着一個小巧的雙肩包,一下跳到周海面前,瞬間打斷了周海的思緒。
看着身高几乎沒長多少的小蘿莉,周海有些擔憂,這個個頭瞬間淹沒在人羣中,會不會被欺負啊?
小蘿莉眯起眼睛,從周海的眼神中就看明白了他的想法,臉上帶着寒意,一跺腳惱了。
“你竟然在心裡杜撰我,我就矮怎麼了?
哼,盧爸爸說了二十三竄一竄,我還有空間,誰能保證我就這個身高不長了?
再者腦子靈光不就好了,你不是也照樣被我欺負!”
周海想了一下小蘿莉的說辭,別說還真有些歪理。
“好吧,你的腦回路有些清奇,再者嘴巴這麼毒,我應該擔心你的同學纔對,今天怎麼了,擔心你幹嘛?”
小蘿莉噘着嘴吧,看向周海眨麼眨麼眼睛,看着似乎要哭的樣子,周海告誡自己,這都是對敵策略,絕對不能上當,那個賭約還沒有實現,如若小魔頭想起來了就壞了。
“咳咳,別這個表情,在學校門口呢!
今後這都是你的同學,別人看到多羞羞啊,我們去報名吧!”
小蘿莉哼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轉身朝着校門口走去。
遠遠的就能夠看到兩個排長隊的人羣,二人深吸一口氣,在高年級學生的指引下朝着西側的那個隊伍走去。
人烏央烏央的多,八月底九月初的東南非常熱,站了沒有五分鐘,小蘿莉額頭上就見汗了,周海拍拍她的肩膀。
“你百寶箱裡面沒有傘嗎?”
小蘿莉搖搖頭。
“不用打傘,我沒那麼嬌氣!”
如此一句話,讓前的兩個姑娘瞬間轉身,回頭看了小蘿莉一眼。
周海這才發現她們兩個都打着傘,雖然不懂那品牌好壞,反正看着傘邊兒都是帶着粉色的蕾絲,很宮廷風的樣式,一瞧就不是便宜貨。
他擡手戳戳小蘿莉,一臉警告的樣子,小蘿莉筋筋鼻子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不過超後退了一步。
這一退並沒有回頭看過,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稍顯熟悉的驚呼聲。
小蘿莉彷彿被驚到了,瞬間扭頭看向身後,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站在小蘿莉身後,微微彎下腰幽怨地看向小蘿莉。
小蘿莉驚訝地問道:“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