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雪花紛紛揚揚落下時,我想起了曾經,灰敗的時光,是人生中最刻骨銘心的一段日子。在不該經歷這些事的年齡,卻經歷了所有的一切。但是有時候,自己看的清,卻未必會看得輕。輕拿輕放未必每個人都做得到。就像人生,從一出生就是一張白紙,到現在上面寫滿了無數的東西。但是那些字,那些墨,並不是自己寫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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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我默默地行走着,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滄露家門前,輕叩門,門很快就開了.
“咦?唯夢,你怎麼了?”滄露把我拉進屋子裡。
走進去,我才發現她家裡原來有其他人。而且,無一不是我認識的。
“顧唯夢你來了?”墨軒坐在沙發上,手裡端着碗咖啡,臉上面無表情,但在聲音中聽得出他今天心情很好。
很可惜,我心情不好啊
我放下袋子坐在蔭珂茜身邊,十分隨意地回答了句:“對啊,怎麼就不能來了呵?”
“”蔭珂茜坐在旁邊沒有出聲。
“怎麼的,大晚上徐茫會給你出來嗎?”
“切,我自己要出來難不成他還能不給嗎?”提起那個傢伙,心裡就一陣不爽,發神經啊。
“看樣子像是吵架了啊”墨軒皺了皺眉,“建議你們最好就不要鬧了,機票是大後天的,關係不好的話你要怎麼去?”
“怎麼去?這麼去唄。反正機票都買了,他不去綁他去不就好了唄。”我白了他一眼。
“喂,怎麼能對墨總這樣說話呢?”滄露站在後面悄悄推了我一下。
墨軒看了我很久,沒有說話,最後放下手裡的咖啡:“也罷,你心情也不好。”
“呵呵,看起來你心情不錯嘛,不是嗎?”我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若不是爲了事業,我纔不願意爲這個傢伙賣力,啊呸!這種人最討厭了。
“你要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的確,我今天是心情不錯。”墨軒勾了勾嘴角,“顧唯一有好轉了,所以你需要儘快緩和你和徐茫之間的關係。星期天之前必須離開中國。我管你去哪裡,反正不允許在中國待着。”
“沒意見,你讓他自己不要發神經就行。”反正飛來飛去什麼的都習慣了。早該習慣了。
“發神經?”一直沒有說話的藍鑰濱開了口,“他拉你回去之後你們發生了什麼?”
“你說那個傢伙?估計八成是吃錯藥了,在那裡說了一堆髒話,說我出去幹嘛幹嘛,連貶義詞都用上了,又是威脅又是辱罵。真想不明白顧唯一當時瞎了哪隻眼看上他的。”我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嗯,苦苦的。
“威脅?辱罵?”藍鑰濱皺了皺眉。
“正常的徐茫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徐茫和顧唯一不是這樣的,徐茫以前很好啊,配的上二十四孝呢。”蔭珂茜匆忙解釋,我知道,因爲她的心裡也有一塊位置是屬於徐茫的,我這麼說,她又怎麼會忍心呢?
“反正不管怎麼樣,你必須帶他離開中國。”墨軒放下咖啡,站起身,“散會吧。”
看來今晚,要住在滄露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