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瑪麗、羅剎木夜白,二女相對,一冰一火,毫不相讓。
她們二人對峙,一種強大的力場好像在她們中間爆發。好像大廳內的溫度時而下降,時而上升。
二女相對,第一罵起來的卻是伊麗莎白,她早就對木家姐妹看不過眼,又和自己的姐姐爭,她第一個過來罵道:
“羅剎女,你真不要臉,想男人想瘋了嗎?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
一旁的木採真不幹了,她要維護她的姐姐,說道:
“伊麗莎白,你不要血口噴人,不許你這麼辱罵姐姐。”
伊麗莎白說道:
“傻天真,你明白什麼,爲什麼我不能這麼說,事實勝於雄辯,大家都長着眼睛……”
木婉清剛要說話,伊麗莎白指着說道:
“木頭人,你也要說話,你憋回去吧,你倆和我吵,還不夠看。”
那邊伊麗莎白一人與木婉清和木採真二人吵了起來。她是一人鬥二人,那嘴向機關槍一樣,把木採真還有木婉清,說的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
整個酒店中的行人,全部止步,觀看這邊的衝突,今天太過癮了,故事多變,比連續劇都爽,五大美女吵架,早有人偷偷拿出網絡終端,開始偷拍發生的一切。
木先生喝道:
“你們鬧夠了沒有?”
在木先生的大喝中,源能力一動,所有偷拍的網絡終端全部粉碎,無數人慘叫,愛德華也是生悶哼一聲,雙眼一瞪酒店的監控設備,立刻在地下五層的監控室,電子火花四起,所有的錄像全部報廢。
二人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一看就是英雄級別的人物,都是覺醒者,所有圍觀者不由自主的後退,但是繼續圍觀。
木先生和愛德華伯爵一起出手,五女也不敢吵下去,想起自己方纔做什麼,個個開始臉紅。
木先生看了一眼愛德華,說道:
“不要在這裡,我們走。”
愛德華伯爵長嘆一聲,說道:
“走。”
立刻木先生還有愛德華伯爵,帶着衆女還有葉飛塵,一起離開大堂,進入到傳送陣,前往總統套房。
無數的觀衆看着這件事,噓噓不已,今日是看到真正的熱鬧了,金海川幾人,傻傻的站在那裡,丟盡了臉面,好半天回過身來,狼狽離開。
衆人來到總統套房,木先生直接的說道:
“你看事情怎麼辦?”
愛德華伯爵說道:
“婚姻是神聖的,是雙方選擇的結果,葉飛塵,選擇的權利在你的手中,你來選擇吧。”
今天的事情,木夜白的表現讓木先生丟了大人,但是木夜白身份特殊,他不得不如此撒謊,謊稱曾經有婚約在前。
這樣將選擇的權利,丟給葉飛塵更符合他的心意。
於是他說道:
“葉飛塵,你看怎麼辦,你不能一家郎,娶兩家女,做個選擇吧。”
不用選擇,這個木夜白昨天吃了暗虧,今天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調戲自己,選擇她,纔是白癡呢。
葉飛塵直接說道:
“感謝木夜白小姐對我的厚愛,但是我心中已經有了所屬,對不起了,請你原諒。”
然後他走到瑪麗面前,深深一個古貴族禮,說道:
“瑪麗小姐,很高興,我能認識你,很希望再未來的歲月中,能和你相知相戀,相伴到永遠。”
瑪麗聽到葉飛塵話語,立刻站了起來以古貴族禮相還,說道:
“榮幸之至,相知相戀,相伴到永遠。”
這一幕讓在一旁的木夜白說不出的心疼,好像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她咬着牙,突然轉身掉頭離開,她不想讓自己的眼淚落下,被人看見。
看到她轉身離開,葉飛塵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對她無比熟悉,好像她就是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方纔她並不是欺騙自己,而是真的喜歡自己。
但是,世上的事,就是如此,失去了就不會擁有,做了,就要負責,我的選擇,不悔。
同樣失落的,還有在一旁一直微笑的伊麗莎白,她心中說出的悔恨,爲什麼那一天,自己不能堅強一點,和姐姐爭一爭。
事情就算這麼結束,愛德華伯爵說道:
“好了,就是如此吧,我決定四月一日,在混沌會所,爲你們二人舉行訂婚儀式。”
然後他看向木先生,說道:
“老友,到時候你可要來啊。”
木先生長嘆一聲,說道:
“一定,一定。”
葉飛塵突然說道:
“愛德華伯父,做爲男方,我應該支付聘禮,我決定以十億聯盟幣,做爲與瑪麗訂婚的聘禮,請伯父同意。”
這話一說,衆人全部一愣,十億爲聘,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葉飛塵又說道:
“但是我身無長物,唯有最新研究出的葉蘭山第二宇宙混沌極點方程式,以此爲聘禮,請瑪麗接受。”
然後他看向木先生,說道:
“木大叔,我沒有違揹我們的協議,也請您同意。”
木先生和愛德華對視一眼,兩個人眼中,神色各異,不由的點點頭。
葉飛塵只所以如此,愛德華到此的目的,就是爲了向木先生索要葉蘭山第二宇宙混沌極點方程式,但是出現這種事情,以愛德華伯爵耿直的性格,說什麼也不會要索要了,他也不會爲難葉飛塵,可是這個方程式,是他研究一生的東西,絕對會像抓心撓肝的那樣折磨他。
葉飛塵如此一說,將方程式爲聘禮,既滿足愛德華伯爵的求知慾望,也不給木先生責備的機會,我沒有私自販賣,我是以十億聘禮的價格,轉讓的,我問你了,你也同意了,這樣木先生也說不出什麼,一下子將事情辦得滴水不漏。
事情就這樣結束,葉飛塵返回家園,愛德華伯爵並沒有和他一起回來,得到方程式的他,立刻進入酒店的實驗室,開始研究驗證,這是他一生的追求。
愛德華沒有走,瑪麗和伊麗莎白也沒有離開,瑪麗將葉飛塵送到酒店大門口,她也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面色永遠那麼冰冷,但是在葉飛塵離開的瞬間。
她不動聲色的爲葉飛塵將散開的衣領,整理完畢,雖然動作輕快,不言不語,但是帶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情。
這一路上葉飛塵坐在飛車中,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溫暖甜蜜。在重生之前,他被白筱晴欺騙,他的人生雖然以後有過很多女人,放蕩一生,但是他並沒有付出過真心,真心早已經在當年的欺騙中消散。
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那種消失許久的溫暖甜蜜的感覺,又一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