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嗤之以鼻,“你幹嘛不直接說你們認識美國總統啊!一會兒扯裘方江是乾爹,現在又扯陸普是男朋友,當老子傻子啊!”
“是真的!我親耳聽到陸普承認她是女朋友的!別說一百萬,一千萬也有的!放了我們,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走過來,哼哼冷笑,“這輩子還沒嘗過後悔的滋味呢……也讓我們見識見識,跟過裘方江跟過富家子的女人有多銷。魂啊!”
小言嚇得直哭,朝着手機大喊,“你快來啊!再不來我們就要死在那羣變態手裡了!”
話音剛落,手裡的手機被人拿走,她嚇得一激靈,回頭,就見一個格外帥氣高大的男人氣喘吁吁的站在身後。
掛斷電話,陸普把手機遞給她,小言訥訥的接過來,看着他髮梢亮晶晶的汗水,“陸普?”
摸摸孟思思的額頭,燙的厲害。她兩隻眼睛散亂渾濁,人像麪條一樣軟軟的癱着,微弱的呼吸間還有酒氣吐出來。
陸普脫下外套搭在她肩頭,轉頭看着幾個罵罵咧咧的男人,臉上的肌肉已經繃緊。
慢慢的朝着巷子外揚了揚下巴,陸普眸光陰冷,邊卷着袖子邊對小言說,“車在外面,上去後把車子反鎖上。”
小言看着他以一敵衆,擔心的提醒他,“你小心啊……他們很壞的……”
陸普不屑的挑了下脣角,鬆了鬆筋骨,陰鬱着臉朝着幾個虎視眈眈的人迎了上去。
二十分鐘後。
炫黑的跑車裡,小言手忙腳亂的用溼巾給孟思思擦臉,她的樣子有些嚇人,臉又燙又紅,嘴脣乾的起了一層皮,剛纔是昏迷沒有意識,現在她一直在痛苦的呻。吟,身體好像在劇烈煎熬一樣不停的抽搐。
找到的一瓶水餵給她,她大口大口的喝的一滴不剩,可是好像還是遠遠不夠緩解她的難受,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小言猶豫着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車窗外有腳步聲靠近,小言抓起車裡放着的釣魚竿,心跳懸在嗓子眼的盯着來人。
身影貼近,那人敲敲車窗,氣息還沒有平穩,“是我。”
她眼睛發熱,開了鎖打開車門,看着陸普那張滿是傷痕的臉,她哭起來,“嗚嗚!壞蛋!你快來看看姐姐,她發燒發的很厲害!”
陸普擦了擦嘴角的血,飛快的探身進來看躺在後座上的女人,她的下脣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不停的扭動身體,好像一隻脫水的魚。
叫小言照顧好孟思思,陸普坐上車,開車駛離了巷子。
拐了個彎,視線豁然開朗,陸普抓過紙巾擦擦鼻子裡流出的血,看了眼後視鏡裡的小言,“孩子出生了?”
小言摟着發燒的孟思思,哭着,“對不起……是我和阿陽麻煩太多了,孩子出生後養的很艱難,他得罪了黑社會的人,現在在監獄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孟姐一直有給我匯錢,她是個好人……要不是我今天把她拉下水,她不會吃這些苦頭……糟了,她好熱,會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