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早晨,天陰沉沉的。
西面的天空一陣嗡鳴聲傳來,幾百架塗着米字旗的飛機穿破雲層,直撲遠處海面上的德國艦隊而去。
急促的防空警報聲自德國艦隊旗艦腓特烈大帝號上響起,緊接着不到半分鐘,所有德國戰艦紛紛拉響了防空警報。
訓練有素的德軍士兵立即在軍官們的指揮下,快速進入戰鬥位置,調整高射炮和高射機槍,瞄準敵機來襲方向開火。
腓特烈大帝號終極戰列艦上的36門127毫米高炮和186門25毫米機關炮一齊火舌噴吐。緊接着,威廉二世號戰列艦,格奈森瑙號戰列巡洋艦,卡爾斯魯厄號、科隆號、紐倫堡號、萊比錫號等輕巡洋艦的防空火炮全開。
剎那間,在戰列艦上空輻射出了一個碩大的束狀火力網,驅逐艦主炮、副炮齊鳴,用全部火炮對空射擊。陰暗的天空,頓時出現了各種炮彈的彈跡,紫色的、黃色的、茶色的和紅色的。
在德國海軍各艦發炮的同時,英國海軍攻擊機羣業已展開完畢,組成預定的戰鬥攻擊隊形。它們一改俯衝轟炸機先下手、魚雷機緊跟進入的程序,從各個角度和高度一起逼迫了德國艦隊,他們的主要目標盯在了腓特烈大帝號和威廉二世號終極戰列艦上,擊沉這兩艘終極戰列艦是埃德蒙上將的最大夢想。
埃德蒙上將借鑑了芬蘭灣海戰的經驗,爲了重點打擊德國艦隊當中的高價值主力艦,他迅速調整了英國航空母艦的航空兵力。加強了魚雷轟炸機和俯衝轟炸機,削減了格鬥戰鬥機,因爲他清楚德國海軍的護航飛機沒有多少。
儘管英國海軍對於航母並不太重視,但是英國航母上的飛行員卻個個訓練有素,長時間擔任攔截德國轟炸機羣對英國本土大轟炸行動當中,每個飛行員都有超過擊落5架敵機的記錄,戰鬥力大大提升。
而英國海軍的魚雷也不再是老式的黑頭魚雷了,而是進口自中華帝國的先進的MK-13紅頭魚雷,試驗中,它的命中率相當高,破壞力驚人,被英國皇家海軍列爲海戰之利器,並重點部署給魚雷轟炸機部隊。
果然,英國人的魚雷機羣的攻擊身手不凡。它們佔取了各個有利陣位,首先在腓特烈大帝號和威廉二世號的四周投下了第一批魚雷。腓特烈大帝號的觀測兵迅速判斷着距離和角度,連連向艦長弗勒爾少將報告。
柯雷德站在司令塔透窗前,鐵青着臉。他沒有想到英國人真的趕來攻擊,剛剛他已經向德國艦隊司令部發去了報告,請求德國派出空軍前來支援。但很顯然,最近在挪威的德國空軍戰鬥機飛臨這裡至少要兩個小時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裡,他不敢打包票不會發生什麼。
弗勒爾不斷下達航令,極力使腓特烈大帝號戰列艦與馳來的魚雷保持航向平行。腓特烈大帝以28節的高速作大角度機動,巨大的艦體在機動時顯得有些不靈活。
同時,高速規避動作使得腓特烈大帝號的艦體象驚馬拖曳的破車,猛烈地振動進來,吱嘎吱嘎的金屬摩擦聲直刺人的耳朵。
射擊!射擊!再射擊!
德國軍艦上的指揮官似乎只有這個命令,儘管高速機動的英軍飛機很難被鎖定,但是德艦的高射炮火力卻是異常的猛烈,這大大超出了英軍的判斷。
原來,經過改裝後的德國戰艦,其艦上不但增加了大量的高射炮和高射機槍,而且德國人根據中華帝國出口給英國人的88毫米高射炮所使用的無線電近炸炮彈也進行了模仿。不得不承認德國人的能力,經過一年多的研製工作,德國人也發明出了無線電近炸引信的炮彈。
德國的無線電近炸炮彈被首先部署給了柏林、羅馬尼亞石油區的防空部隊使用,結果在幾次英國空軍的大空襲行動中,德國防空部隊使用高射炮發射的這種無線電近炸炮彈令英國空軍吃了大虧,數百架大中型轟炸機被擊落。
德國人用實際行動迴應英國,報了之前德國轟炸機羣被英國高射炮血洗的仇。
同樣,當德國海軍意識到空軍飛機對艦艇的巨大威脅後,對於改裝的防空火炮提出了要求,爲高射炮彈配備了無線電近炸引信,因爲戰鬥機的機動能力遠遠高於轟炸機,想要靠炮彈直接打中飛機的機率很小,採用無線電近炸引信後,炮彈在靠近戰鬥機時就自動爆炸,通過高速的爆炸碎片殺傷敵機的飛行員,這樣才能夠阻止敵機的襲擊。
英國人的飛機俯衝而來時,頓時被德艦的這種無線電近炸引信的高射炮彈狠狠的打擊了,相當多的英軍飛機被高速碎片命中,導致飛機出現故障或者飛行員受傷,一架接着一架的墜落大海。
好在英國機羣採取的是分散縱隊隊形,這大大的減輕了被密集消滅的危險。
儘管德軍戰艦上增加了防空火炮和採用了先進的無線電近炸炮彈,也給英軍飛機造成很大的損失,但是這種高射炮的密集程度太差,射速太慢,很快就被英軍飛機突破。
戰鬥機風馳電摯,劈頭蓋腦地用機槍掃射德艦上的官兵。其戰鬥機攻擊主要對象不再是德艦指揮部,而是專門掃射德艦上的高射炮兵。
在這一刻,德艦的防空炮系統就暴露出了最大的弱點。德國人的防空炮系統都是露天的,指揮防空炮的德軍官兵很容易被英軍戰鬥機掃射,從而失去戰鬥力。
在突防進來的英軍戰鬥機的猛烈機槍掃射之下,德軍防空炮兵損失慘重,防空火力大幅度下降。
英軍的俯衝轟炸機趁機呼嘯直下,投下了一枚枚重磅炸彈。煎魚魚雷攻擊機也得以快速迫近,在1000米外扔下魚雷,然後扣動機關槍扳機,參加對德艦人員的攻擊,到了200、300米距離時迅速拉起,兜一圈後再俯衝回來。
腓特烈大帝號忽左忽右,巧妙地躲開了一條條迫近的魚雷,有幾條几乎是擦身而過。但是,腓特烈大帝號是旗艦,她躲過了第一波魚雷攻擊,後面的其他戰艦跟隨旗艦動作,卻未能躲開。
英軍機羣的攻擊兇猛異常,九點四十五分,威廉二世號左舷前段中了一枚紅頭魚雷。巨大的爆炸轟然響起,重達九萬噸的鉅艦竟然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中國造的紅頭魚雷的爆炸威力極強,325公斤黑索金裝藥的彈頭爆炸後頓時撕開了威廉二世號的外層防雷護壁。
雖然威廉二世號戰列艦的防護能力極強,即便捱了一枚紅頭魚雷攻擊,也僅僅損失了一個水密艙,進水量不影響威廉二世號的戰鬥力。但巨大的爆炸讓司令塔內的柯雷德感到了壓力,這樣下去早晚會被英國人磨死的,但他卻沒有辦法,只能命令艦隊儘可能的向海岸方向駛去,尋找最近的挪威港口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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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威廉二世號的艦尾又中了兩顆225公斤炸彈。巨大的爆炸造成一座四聯裝高射炮損失了,三十多名德軍官兵被炸得血肉橫飛。
其他戰艦如格奈森瑙號戰列巡洋艦,卡爾斯魯厄號、科隆號、紐倫堡號、萊比錫號等也遭到了猛烈攻擊,各艦都是傷痕累累。好在英國人的重點攻擊對象是兩艘終極戰列艦,這才讓他們這些次要戰艦沒有在第一時間被集中攻擊。如果將攻擊腓特烈大帝號和威廉二世號的魚雷和炸彈轉移給這些戰艦的話,他們找被擊沉了。
第一波英國飛機投光了所有的炸彈和魚雷,然後一溜煙兒地飛走了。
柯雷德一言不發,默默凝神着遠處天邊漸漸消失的敵機背影,心中則鬆口氣。他期待在下一波英國飛機來臨前,他的艦隊能夠躲起來,或者德國空軍能夠趕來支援。
當讓柯雷德悲催的是,沒過半個小時,德國戰艦上的屍體還未清理完時,空中傳來了轟隆隆的響聲,似雷霆滾動。暗黑的雲層下,第二波英國飛機正以驚人的速度直撲過來。
轉眼間,德艦隊的防空火炮全開,無數道流光射向天空,緊接着一發發炮彈爆炸,天空中一片雲朵。
但這次英國人顯然聰明瞭很多,第一波衝下來的英國戰鬥機羣沒有開無線電聯絡,他們約定牽制住德軍艦載防空火力之後,再發電訊給後面的轟炸機羣和魚雷攻擊機羣。
眨眼間,英機密集的機槍子彈掃在德艦的鋼板上,叮噹叮噹的,像冰雹打着樓臺,一陣緊似一陣。
英機又在掃射德艦上的防空炮兵們了,很快導致德艦防空火炮的火力大降,隨後英國人的俯衝轟炸機羣和魚雷攻擊機迅速抵近。
德艦火炮攔截不力,英機攻擊又連連得手。只見一艘艘德艦上迸發出道道強光、巨響,炸起的鋼鐵碎塊滿天狂飛。
第二波英機大部分爲魚雷機,主要攻擊目標還是腓特烈大帝號和威廉二世號,可見埃德蒙將軍的想法依然沒變。
十點零五分,有3條魚雷命中了腓特烈大帝號戰列艦的左弦。即便腓特烈大帝號擁有強悍的防雷護壁,但還是被灌進去了超過3000噸的海水,令腓特烈大帝號不得不在右舷也注水來平衡戰艦,結果造成腓特烈大帝號的航速降至24節。
同時,已經受創的威廉二世號再次遭到了沉重的打擊。四條魚雷命名左舷,撕開了一個兩米長的口子和兩個半米見方的洞,海水大量倒灌進去,令艦體傾斜。同時,右舷水線帶也被兩條魚雷擊中,造成較大的缺口。右舷的水密艙沒有受到大的破壞,但是左舷水密艙損失超過三分之二,整條戰艦陷入了危險當中。
格奈森瑙號戰列巡洋艦也遭到兩枚魚雷命中,艦體嚴重進水。卡爾斯魯厄號和科隆號輕巡洋艦分別被四條魚雷和14枚航空炸彈命中,科隆號輕巡洋艦艦舯部位折斷爲兩截後沉沒,而卡爾斯魯厄號也因爲艦上燃起大火而打出“本艦退出戰鬥序列”的旗語,掉頭直接向海岸失去,準備擱淺搶修。
另外的紐倫堡號和萊比錫號二艦繼續戰鬥,但很快英機投光魚雷後,一部分便轉向橫飛,躲開炮火後又折向二艦,用機槍掃射德艦艦橋。英機的攻擊節奏分明,旨在摧毀二艦的防空火力指揮中樞,使她們跟主力艦顧此失彼,沒有半點喘息之機。
偶而有一兩架英國飛機被德艦艦炮擊中,拖着濃煙栽進了大海。偶爾有一兩架受傷的英國飛機直接撞擊德艦。英國飛行員沉着、果敢、顯示出了高超的攻艦本領。
十點四十分左右,腓特烈大帝號和威廉二世號上的高射炮和機關炮一門接一門地被炸燬,防空火力大減。只兩個回合,德國艦隊就沉戈折戟,幾無還手之力。
柯雷德的心在滴血,但是他卻沒有絲毫辦法,除非他的戰艦能飛起來打死那些該死的蒼蠅們,但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十一點二十分,英國攻擊機羣第三波次飛臨。
經過前兩次的攻擊後,德國艦隊的防空火力已經大爲減弱,這批英國飛機僅僅付出了三架戰機被擊落的代價,就直接飛到德國艦隊跟前了,並從容不迫的投下了航空炸彈和魚雷。
威廉二世號戰列艦的艦艏左舷再次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海水洶涌倒灌進去,這次威廉二世號戰列艦僅存的左舷水密艙系統全部被破壞掉了,瘋狂涌入的海水已經無法阻止。
情急之下,威廉二世號艦長下令右舷全線注水來平衡戰艦,同時以僅存15節的航速脫離艦隊,直接奔向海岸線,他不得不準備擱淺了。畢竟一艘興登堡級終極戰列艦造價高昂,擱淺了總比沉了好。
英國攻擊機羣似乎看到了威廉二世號的末日到了,隨後而來的轟炸機羣毫不示弱,它們長嘯而下,使威廉二世號艦舯、艦艉接連中了20餘顆航空炸彈。拋光了炸彈後,英機迅速使用機炮攻擊,羣射出的子彈瘋狂無比,像割韭菜似的,將威廉二世號上裸露在艦橋上的大部德軍官兵當場擊斃。
這時,紐倫堡號和萊比錫號兩艘輕巡洋艦趕過來支援,她們艦上還有部分防空火炮還能戰鬥,頓時擊落了數架英軍飛機。
二艦過來增援,頓時氣壞了英國人,他們立即撇下垂死的威廉二世號,掉頭回來攻擊紐倫堡號和萊比錫號,只一通猛擊,就將紐倫堡號炸得傷痕累累,整個艦島冒出了大火和濃煙。而萊比錫號輕巡洋艦最慘,爲了保護威廉二世號,攔住了一枚射向威廉二世號的魚雷,結果一聲劇烈的爆炸之後,萊比錫號輕巡洋艦迅速傾覆沉沒。
這時,腓特烈大帝號戰列艦也掉過頭來跟威廉二世號並肩戰鬥,實際上柯雷德也準備就近擱淺了。
海浪像小山一樣重重涌來,腓特烈大帝號和威廉二世號在波濤中蹣跚爬行,她們旁邊,只剩下紐倫堡號輕巡洋艦保護了。
而德國海軍的二十多艘潛艇則幫不上任何的忙,他們只要一露頭,立刻就會被英國飛機擊沉,那是毋庸置疑的。
由於天空下起了雨,德國增援機羣立即掉頭返航,而英國飛機亦收隊返航航空母艦。
天空沒有敵機,這是一次長時間的戰鬥間歇。
柯雷德長出一口氣,以爲可以逃過一劫,立即組織人手救火救護,同時抓緊時間搶修戰艦。
從司令塔內走出來,柯雷德放眼望去,主甲板上除了張着大口、向外翻卷的鋼板外,幾乎找不到活着的艦員。上甲板破壞更重,彈洞百出。由於艦體橫傾增大,大口徑火炮根本無法操縱,能夠對空作戰的,只剩下爲數寥寥的機關炮了。
到處都是德軍官兵們的屍體,只剩下了殘肢斷臂,很難查清傷亡情況。
收回了艦載機的埃德蒙上將感到非常滿意,儘管損失了三百多架各類戰機了,但已經重創了德國艦隊。尤其他得知德國艦隊的兩艘終極戰列艦盡皆遭到重創,其中威廉二世號瀕臨沉沒邊緣時,更加得意洋洋。
在部下們的建議下,埃德蒙將軍決定給德國艦隊最後一擊,指揮英國艦隊緊追德艦隊而去。
下午三點,威廉二世號擱淺在了挪威近海,避免了沉沒的命運。原本也要擱淺的腓特烈大帝號則搶修完成,恢復了一定的戰鬥力,停靠在附近休整。而紐倫堡號輕巡洋艦則在外圍警戒。
柯雷德不甘心自己的失敗,他命令二十多艘潛艇一直在搜尋附近英國艦隊的蹤跡,要求他們擊沉英國人的航空母艦。
埃德蒙艦隊本該在下午兩點就截住柯雷德的三艘戰艦,阻止威廉二世號擱淺,但是中途英國艦隊遭到德國潛艇的伏擊。
急着想擊沉德國艦隊的英國海軍有些大意了,結果遭到德國潛艇部隊的伏擊。北愛爾蘭號終極戰列艦被兩枚德國潛艇發射的魚雷擊中,險些被擊沉。但卻身負重傷,不得不在幾艘巡洋艦和驅逐艦的護衛下返航。同時被擊中的還有勇士號戰列艦和勝利號航空母艦,二者則沒有北愛爾蘭號戰列艦的強悍防沉能力,當場沉沒。
埃德蒙上將大爲震驚,頓時組織力量進行反潛。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反潛戰鬥,擊沉了六艘德國潛艇,其他德國潛艇則四散奔逃。
由於耽誤了時間,等到埃德蒙艦隊找到柯雷德艦隊時,對方已經位於淺海區了。
埃德蒙毫不猶豫的下令英國艦隊擺開戰鬥隊形,戰列艦隊一字排開,主炮對準了腓特烈大帝號戰列艦和紐倫堡號輕巡洋艦。
“咚咚咚!”
英格蘭號終極戰列艦率先開火,20英寸炮彈帶着復仇的呼嘯聲射向德艦。緊接着,其他英艦也陸續開炮,無數炮彈雨點般的打向德艦。
紐倫堡號最先扛不住了,在中彈後,艦體燃起大火,艦長頓時下令駛向海灘擱淺。
柯雷德指揮腓特烈大帝號戰列艦猛烈還擊,儘管德國人的20英寸大炮威力要比英國人的強一些,但是英國艦隊數量衆多,且佔據有利的T字橫位。腓特烈大帝號每擊中英艦一炮,自身就會捱上五六發炮彈,很快腓特烈大帝號戰列艦也頂不住了,柯雷德無奈之下,只好駛向海灘擱淺,同威廉二世號聯合起來繼續抵抗。
擱淺之後的腓特烈大帝號和威廉二世號雖然沉不了了,但是他們卻失去了機動能力,變成了海岸要塞炮。而英艦隊則可以在海上機動,這樣一來,柯雷德變成了固定的靶子,遭到英艦隊猛烈打擊。
雙方戰至下午六點半,腓特烈大帝號和威廉二世號已經被打成了馬蜂窩,所有火炮都喪失了戰鬥力,而紐倫堡號輕巡洋艦更是被炸的只剩下了幾根燃燒着的龍骨。
柯雷德帶着不到600人躲到了遠處,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戰艦被英國人的炮火蹂躪卻沒有任何辦法。
直到天黑看不見時,英國艦隊才撤退。
經此一戰,英國海軍算是小小的洗刷了日德蘭海戰以來的屈辱,取得了第二次日德蘭海戰的勝利。
此戰過後,對於英德兩國海軍而言,都是受益匪淺,英國人用實戰檢驗了航空母艦對海戰的主導作用,埃德蒙將軍在返回英國後,立即向英國政府做了詳細的報告,證明了航空母艦戰鬥羣在這次海戰中的巨大功勞。他指出不管中華帝國鼓吹戰列艦制勝論是出於什麼目的,或許中華帝國的防空能力足以擋住航母艦載機的攻擊,但對於英國海軍來說,英國海軍應當大力建設航母戰鬥羣,因爲德國海軍的防空能力非常弱,只要英國海軍有足夠的航母戰鬥羣,打敗德國海軍將不再是問題。
英國首相丘吉爾同意了埃德蒙將軍的提議,隨後向英國海軍部撥出鉅款,要求英國海軍迅速組建真正意義上的航母戰鬥羣,航空母艦在英國海軍的地位等同於戰列艦的地位,並確定了日後艦隊出行需要戰列艦和航母組成的混合艦隊,禁止戰列艦編隊單獨執行作戰任務。
對於德國海軍而言,這次則是沉痛的教訓。希特勒下令德國海軍不得擅自出戰,龜縮在港口基地內,直到德國的航空母艦戰鬥羣組建完成後纔可以組隊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