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亞當斯也很快解決了與自己糾纏在一起的獸形魔像。獸形魔像速度極快因爲身體材質的原因魔像物理抗‘性’也極高,普通兵器刀劍幾乎完全無法傷害到這種魔像,但亞當斯黑暗騎士傳承,騎士劍上帶着的深淵魔焰卻幾乎可以焚燒任何不超出其品質階位的東西,魔像作爲一種魔法傀儡,雖然破壞力驚人但品級卻不高,因此在被亞當斯的騎士劍砍中數次之後獸形魔像的整個身體都被焚燒乾淨,成了一堆黑‘色’的石灰堆積在地面。
普通士兵用盾牌保護自己躲在亞當斯和霍德的保護之下,霍華德和亞當斯兩人聯手很快將五隻魔獸全部清理掉。
“你們離開這,與軍隊會合!”將五隻魔像全部消滅,亞當斯沒有回頭出聲道。亞當斯說話的對象正是他和霍德身後的那些倖存的普通士兵,士兵們聽到亞當斯的命令互相對視一眼緩緩向大廳外靠近。
“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客人怎麼能就這麼離開呢?”蛇尾‘女’妖怪異嬌媚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女’妖扭動着自己充滿驚怖感的身體微微靠前,嘴角揚起一絲怪異的微笑,那飄‘蕩’在血紅嘴‘脣’外的分叉舌頭怎麼都讓人感覺難以直視。
這‘女’妖可能是一位傀儡控制者,傀儡控制者依靠的是那些之前早已用魔力控制的傀儡,失去了傀儡那傀儡控制者幾乎就沒有什麼作用了,因此亞當斯和霍德解決掉這些傀儡之後就沒把那‘女’妖看在眼裡,但現在似乎事情沒有按照他們預料的那樣發展。
“簌簌!”岩石上灰塵掉落的聲音忽然響起,隨着那‘女’妖的聲音大廳中魔像的碎片受到莫名力量的牽引開始向一起靠攏。一塊塊碎片在那力量的牽引下迅速聚攏,它們按照自己破碎的順序開始飛快重組,很快這些破碎的碎片就重新組成了魔像。
除了這些碎片,就連地上那些黑‘色’的石灰也蠕動起來,黑‘色’的石灰蠕動帶起大片煙塵似乎也想要重組,但可能是因爲亞當斯騎士劍上的魔焰將這魔像摧毀的太過徹底,因此石灰蠕動着卻完全無法完成重組,形成新的魔像。
“阻止它,這該死的‘女’妖可以讓魔像重組!”瞬間明白過來,亞當斯大叫一聲就向那‘女’妖撲去。
“在城堡中,我的魔力是無限的,啊,多死塔,站起來!”‘女’妖尖叫一聲手中再次出現兩顆魔力發球,魔力發球被‘女’妖扔出融入蠕動的黑‘色’石灰中,黑‘色’石灰裡竟然迅速跑出一隻魔像。
“碰!”高高躍起衝向‘女’妖的亞當斯被斜地裡忽然衝出的獸形魔像攔腰撲住,石頭撞擊盔甲的悶響讓人牙酸,亞當斯被魔像撲着重重倒地,這一人一魔像在大廳地面滑行,一直撞碎了大廳的牆壁才停止。
這一撞之力在亞當斯的盔甲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凹痕,這凹痕很深很大,若是普通的騎士,這盔甲下半個身體恐怕都已經被撞成了稀爛,但亞當斯黑‘色’的盔甲下也不知是什麼樣的身體,竟然像是個沒事的人一般在魔像肚子上重重踢出一腳,將魔像撞飛隨後緩緩站起。
被踢飛的魔像在地上一滾,翻身再次向亞當斯衝來,大廳石質地面上留下一條它清晰的腳印。黑‘色’的劍光帶着燃燒的魔焰閃過,撲下的魔像被輕易肢解。只是幾吸間魔像就被魔焰再次燒成灰燼,但九向‘女’妖說的,在這惡魔的城堡中它的魔力幾乎是無限的,被燒成灰燼的魔像很快再次站起。
破碎的石塊在亞當斯身邊墜落,亞當斯眼睜睜看着這些被霍德敲碎的石頭再次重組,霍德的目光穿過兩人之間的魔像看來,亞當斯的眼睛與霍德對視,霍德的目光中流‘露’着一些未明的意思,亞當斯靈光一閃這瞬間好似明白了他的想法。
五隻魔像將亞當斯和霍德牢牢圍住,獸形魔獸在外圍遊走,尋找着發出致命一擊的機會,兩隻人形魔獸揮舞着手中的武器不斷打向霍德和亞當斯,大廳中的牆壁地面在這羣高破壞力的傢伙面前不斷被破壞着。
“該死的爛石頭,我老霍德就不行你們能一直站起來!”霍德怒吼着雙手握住斧頭一斧頭一斧頭與雙頭三臂的人形魔像硬碰硬,那斧頭因爲一次次沉重的打擊捲曲,霍德似乎已經完全被這些魔像‘激’怒,絲毫不顧及武器的損壞。亞當斯也同樣是如此,哪怕事實證明是徒勞的,他的魔劍也依然一次次劃過魔像,將魔像燃燒成粉末。
如此的場面讓‘女’妖嘴角揚起一絲嘲諷得意的弧度,在這座惡魔的城堡中魔像絕對是可以一次次站立起來的,因爲在這座城堡下就有一座黑暗魔力的源泉,從這源泉裡‘抽’取魔力,‘女’妖可以讓魔像一次次滿狀態復活。但霍德和亞當斯卻不可能一直持續保持着現在這樣的力量,等再和魔像僵持一陣這兩個人就會稱爲待在的羔羊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眼看五隻魔像再次被亞當斯和霍德破壞,兩人沉重的喘息聲和開始遲緩的身體說明了他們的疲憊,‘女’妖眼中殺機一閃,將視線看向自己的領主和理查之間的決鬥,這邊的亞當斯和霍德在他看來已經不再是問題。
“就是現在!”就在‘女’妖移動視線的一瞬間,亞當斯和霍德同時動了。
亞當斯的身形一瞬間速度被加到極致,甚至在視線裡他的身體只剩下一個淡淡的幻影,霍德的身影緊隨在他之後,就連獸形魔像都沒來得及阻止他們,燃燒的魔劍無聲無息劃過,沉重的戰斧讓血液在空中綻放,‘女’妖偏過的頭甚至都沒有看過來,它沒能感覺到痛整個身體就被砍成了三截,怪異的屍體在血液中緩緩冰冷。
蛇尾‘女’妖死了,失去了傀儡控制者,大廳中五座魔像緩緩僵硬崩潰,石屑紛飛間它們化爲再也不可能復活的石頭躺在城堡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