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大聲喊了幾聲莎莎,依然沒反應,突然,我好像聽到莎莎說的那個房間對面的那個房間門有點響動,我停止了敲門,也停止了喊莎莎,警惕的看着那個門。
可那個門再也沒發出聲音,我拿出手機,準備給阿豹打電話給我的那個號碼回撥過去,手機剛剛拿出來,忽然對面那個門砰的一下就打開了,莎莎怪叫一聲撲了出來,後面還跟着兩個人。
我猛然間心裡一跳,以爲我們中了圈套,趕緊擺好架勢,莎莎卻停了下來,壞笑着說:“哈哈,天養哥,嚇到了吧,哈哈。”
我又好氣又好笑,現在都這時候了,莎莎還玩這種低級玩笑,阿豹很快過來和我打了招呼,然後把我們幾個人叫進了賓館房間裡面。
賓館房間裡面擺了兩個被窩,阿豹笑着說:“哎,我們逃出來有些狼狽,沒帶多少錢,讓賓館給加了兩個牀位,兄弟們就將就一下吧,你們睡牀,我們三個人睡地上。”
“行。”我也沒客氣,答應了阿豹。
接下來,我們開始商量起了復仇計劃,阿豹帶着他最貼心的兩個小弟一起逃出來的,他們一共三個人,我們這裡也才四個人,加起來七個人,阿豹給我們分析了一下齙牙的情況,說齙牙已經在北昌了,投靠了北昌一個很有實力的幫派,齙牙這個人一向很小心謹慎,肯定到哪都有保鏢跟着,如果我們七個人就這麼去的話,肯定不是對手,得先弄 幾把槍才行。。。。
我發現阿豹說關於齙牙的事情,總是自相矛盾,心裡有些懷疑,但是也沒太往心裡去,我們就在賓館裡面一直說道吃晚飯的時候,吃晚飯我們又在莎莎的鼓動下喝酒了,本來一直喝啤酒比較多的我們,被莎莎鼓動的喝了白酒,一個個喝得暈暈乎乎的回到賓館就睡了。
睡着的時候,總覺得心裡不平坦,不停的做夢,不停的做夢,甚至有噩夢,做夢的時候,有時候會想睜開眼睛,但是無論怎麼用力,眼睛就是睜不開,就在我用力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我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腦袋和手腕都有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
我睜着迷糊的眼睛一看,阿豹和他的兩個小弟正坐在牀上笑着看着我們,我再轉過頭看看兩邊,罐頭,剛子,猴子,莎莎,都睡在我旁邊,都還沒起牀,莎莎的嘴巴大張着,嘴巴還在流着口水,他們所有人的手和腳都被繩子綁住了,我看看我腳上,也被繩子綁住了,我的手也同樣被反綁在身後。
我突然明白過來,我們幾個人上當了。我頓時滿眼噴火,瞪着阿豹說:“你把我們綁了 幹嘛,,原來你纔是叛徒。”
“嘿嘿,知道就好,不過你概括的不夠全面,除了我,齙牙也是叛徒,所有的事情,都是齙牙讓我們做的,我是沒有辦法,才和齙牙合夥的,你要怪的話,就怪齙牙吧。”阿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呸。你他 媽的別得意的太早,耗哥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很想衝上去狠狠的打阿豹一頓,可手腳都被綁了,沒辦法,我只好用口水攻擊了他一下。
“你們放心,我和你說的耗哥在號子裡,是千真萬確的,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派我們的人去動手了,我相信耗哥應該活不過今天吧。”阿豹把二郎腿翹了起來,抖着腿說道。
“耗哥對你也不薄,你老媽生病的時候,給了你二十萬,你家裡蓋房,耗哥又給了你二十萬,你纔跟了耗哥一年,耗哥就對你這麼好,提拔你,你就這麼對耗哥的?真他 媽的狼心狗肺。”這些事情,都是齙牙告訴我的,說耗哥對阿豹一直很好。
“你不知道就別放屁,老子鞍前馬後的伺候耗哥,還給他擋了幾刀,你看,這些刀疤都是替耗哥擋的,老子把他當親爹一樣伺候,他天天就對我呼來喝去的,有一次,老子喝醉酒了,摸了他那個情婦一下,被他打得吃了半個月的中藥,他把我當什麼看了,還不信任我,涉及到稍微機密一些的事情就把我支開,和齙牙他們商量,他那麼信任齙牙,結果呢,這次事情還是齙牙挑動我們做的,老子真心把他當老大看,對他好,他還不信任我們,真是可笑,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死有餘辜。”阿豹擼起衣服,指着背上的幾條刀疤給我們看,竭斯底裡的咆哮着說道。
“死有餘辜,死你媽了個b,你這個小仔子,原來你是叛徒,真他媽可笑,我發現我真他媽傻,我真是太傻了,還那麼相信你,我,我,憋崽子,你如果敢動我莎莎一根毫毛,你一定會死得很慘的,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這時候莎莎也醒了,激動的昂着頭,掙扎着大聲罵道。
“可笑,你爸爸都自身難保了,還不會放過我們,你也不是什麼好貨,一天到晚對我們呼來換去的,買個衛生巾都讓老子去買,老子早都看不慣你了,你以爲我想 艹你啊,昨天晚上 艹你老子都有些噁心,才他媽十幾歲的人就和老太婆一樣。”阿豹站了起來,用手指着莎莎罵道。
這時候剛子和猴子和罐頭他們也都被這吵架聲給吵醒了,都一臉的不知所措,阿豹讓他手下的小弟拿了卷透明膠布,把我們的嘴巴給封上了,給我們的嘴巴封是用膠布,莎莎的待遇卻不同,阿豹直接把手伸進莎莎的裙子裡面,用力撕扯,把莎莎的底褲和外面的 絲襪撕扯了一大塊下來,塞住了莎莎的嘴巴,這樣一來,莎莎的 下面就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我本來不想看的,但是還是看到了
剛剛把我們的嘴封上,房間門就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