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唐皇以這等千古一帝的方式從天而降,華麗登場,只怕唐皇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會上升到一個旁人永遠難以企及的高度,神通廣大,權勢無邊,我這未來的父皇,還真是了不得,看來本想弄個駙馬,享享清福,吃喝玩樂,混日子等白頭,看來日後只怕是做牛做馬甚至淪爲炮灰的命了。”方魁也一臉沮喪的迴應了一番。
“方魁,你怎麼這麼說父皇?父皇權勢神通再上一層樓,不好嗎?我大唐朝便可橫掃六合,一統八荒,什麼四方十國,統統臣服,讓天下百姓,都沐浴在我父皇的大唐光輝之下,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小孩則人人有書讀,有錯嗎?看看你們南疆蠻荒之地,孩子那麼小就出來狩獵,養家餬口,這纔是人倫不孝,真正的悲慘生活。”玄靜和怒斥道。
“說的也有道理,公主,不過若父皇這人人如龍的宏願成了,他只怕不是滿足於征服什麼四方十國,南疆北荒,而是那片世俗之人不敢踏足的修真界,西方之地吧?”方魁反問道。
“攻打修真界的諸多山門,應該不會吧,父皇一直都將修真高人視爲神仙一般的存在,膜拜崇敬,怎麼會征戰西方修真之地?”玄靜和搖頭道。
“你父皇的慾望根本沒有人可以遏制的了,公主,如今他以這等方式威懾武林高手,其實也等於給那些修真山門一個赤裸luo的挑釁,我大唐朝如今已然有了對抗你們的戰力,別妄想在我頭上動土,在我唐皇面前指手畫腳。”俞萱也感覺玄靜和將她父皇想的太過慈愛了,帝皇都是無情梟雄,攻城掠地乃是本能,哪管那塊土地上是住的人,還是神仙。
“當慾望失去了枷鎖,便只能向左,或者向右。只是,向左是地獄,向右,也是地獄。”方魁似乎有所感悟,沉聲說道。
玄靜和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忖如何勸說父皇不要攻打修真界的山門,否則等於是掀起了俗世與修真界的爭鬥,最後即便得勝,也是慘勝,大唐朝的百姓只怕會永墮黑暗,死傷無數。
心中懷着忐忑,甚至還有不算太濃烈的危機感,方魁聽到了禮炮花鼓聲,知道已然進了紫禁城,這大唐皇朝的真正禁地。
紫氣東來,紫乃富貴到了極致,如紅得發紫,便是此意,紫禁城更是所有權貴都要跪拜臣服的帝皇議事起居之殿宇,即便大唐皇朝的唐皇李玄不懂什麼法術,這等宮殿上空,必然是紫氣盤踞,貴不可言。
方魁探出頭,朝上空一
望,中央處浩大一塊紫色的雲彩,邊緣處則鍍金,彷彿有一位大神通的人物居住在那雲層之上,俯視衆生。
“請靜和公主擺駕回靜和宮,少年方魁則隨老朽入金鑾殿,面見聖上。”一個鴨嗓子在前方叫喚了一句,手中拿捏着一柄拂塵。
“這人莫非是公公?”方魁小聲的問道。
“沒錯,和你一樣,是個閹人。”玄靜和嘻嘻笑道。
“還敢取笑我,想來這幾日已經忘了破瓜之痛了吧,看來晚上我要去你那靜和宮,和你好好纏綿一番,才能讓你又想起,當日誰在這馬車上shenyin求饒。”方魁一邊說着,一邊摸了公主胸部一把。
玄靜和輕咬嘴脣,嗔道:“有種你就來,我和萱兒等着你。”
“魁少可不一定敢去,他見過你父皇了,被龍威所懾,只怕到時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到公主寢宮來找安慰,還談什麼征服我們。”俞萱搭腔道。
“放心,我一定到,不過,還是那句話,你們在上,我在下,沒辦法,我很懶,而且,我在下面,看的比較清楚,那旖旎無限的春光,那玲瓏凹凸的曲線,那羊脂白玉的冰雪肌膚,那……”方魁說着說着,心中那邪惡的慾望開始滋生,緩緩朝二女靠過去,雙手也極爲不老實的開始遊走着,直奔峰巒之地。
“別胡來,父皇要見你,他連我這個女兒都不見,卻首先召見你,只怕很重視你,你待會衣冠不整的進殿,沒準會被殺頭。”玄靜和一陣呼吸急促,全身酥麻,趕緊將方魁的手從衣襟中拿出,雙手護在胸前。
“說的也是,所爲伴君如伴虎,讓這唐皇等我方魁,實在說不過去,我走了,想想晚上能在公主的大牀上征戰,就精神抖擻,意氣風發啊!”丟下這番曖昧的話,方魁下了馬車,老老實實的報上姓名,跟着那老太監離去。
“公公貴姓?”方魁只看這老太監步履輕盈,只怕十之八九也是一個高手,也不敢太過怠慢。
如今的唐皇李玄雄才偉略,應該不至於將閹人視爲最可信的忠臣,但卻不妨礙近臣中的太監能成爲唐皇身邊的紅人。
有時,紅人隨意的一句話,便可以決定某位大臣的生死,某一小國的命運。
自古以來,哪怕是權傾朝野的太監也沒能登上這九五之尊之位,不是手上的實力不夠,而是殘缺之體,無法延續皇室血脈,所以無法得到真正的民衆之心,將士之忠,是以帝皇對太監弄權
,到也不是特別恐懼,反而忌諱擁兵自重,功高震主的武將。
兵諫奪皇權的先例,比比皆是,唐皇李玄則將天下兵馬大權都抓在自己手中,別說你是將軍,便是親王,府邸內的私兵衛士也不得超過一百,否則以謀逆罪處以極刑,殺無赦。
“叫魏公公就可以了,方少爺,你日後可是駙馬,也是金貴之體,只是這宮內的規矩,還是要和你說明。”老太監那橘子皮般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公公明說無妨,我方魁聽着。”方魁正色答道。
皇宮大內,自然有許多禁忌,萬一闖了這等禍,被這唐皇李玄以此藉口隨手給斬殺了,那才真死的冤枉。
“金鑾殿之後,便是吾皇的後宮,也就是民間百姓說的三宮六院,公主的寢宮則在金鑾殿西側,你可別亂闖。少年風流,乃是本xing,但這是皇宮,就算是一個宮女,都容貌俏麗,體態婀娜,前陣子有個侍衛與宮女私通,被處以極刑,凌遲九百八十八刀,幾乎切成了肉渣,男的屍骨無存,女的則被流放到偏遠地域,聽說是一個什麼食人族,一族人都輪流蹂躪她,有時候一個晚上幾十個壯年漢子找她發泄,沒多久自殺了。自殺後她的屍體還被那個部落的人分食了,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魏公公一臉沉痛,似乎也在爲那對年輕男女的命運感到惋惜。
“明白了,公公的意思就是我只能和公主折騰,不能和別的女子眉來眼去。”方魁苦笑道。
“就是這個道理,而且自古以來,駙馬都不能納妾的,不過若吾皇恩准,到是可以納上幾房小妾,這就看公子的本事了,與陛下相處的如何呢?”魏公公笑了笑,又叮嚀了一番。
“公公,我方魁冒昧的問一句,這大唐皇朝,除了當今聖上之外,誰是最有權勢的人?”方魁大膽問道。
“最有權勢的人?”魏公公口裡嘀咕着,沒有馬上給出一個答案。
“陛下的父皇呢?那可是太上皇,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又或者陛下的母后呢?”方魁問道。
“早死了很多年了,這個世上,就沒有陛下的長輩。”魏公公隨口答道。
不知爲何,方魁聽到這句話,心中打了一個冷戰,莫非這唐皇李玄的ru娘,太上皇的妃嬪,都死了?她們當然不會自己尋死,那必是李玄將她們處決,直接抹殺,不留一絲痕跡。
“那陛下最寵愛的妃子呢?”方魁繼續追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