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彩天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實在太過了,連忙擡了擡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任由柳亦寒帶着她倒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你剛纔說,妙妙叫自己南宮輕衣?”剛坐下,鳳彩天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嗯”白羽飛到她的膝蓋上,點點頭,拖出一個重重的鼻音。
鳳彩天顫抖了一下,越是緊張的看向白羽,“她還說讓我小心南宮痕?”
白羽乖巧地點頭,“她是這樣說的。不過主人,這南宮痕是誰啊?妙妙的親人嗎?可是她是花靈,怎麼會有親人?而且還有百家姓氏。”
白羽很是迷茫,而一直就很是不解的白羽和冰鱗,也一同望着鳳彩天。雖然不明白妙妙怎麼突然開口改名換成了南宮輕衣,不過那南宮痕既然跟她是一個姓,必然是有點什麼關係。
柳亦寒靜靜地站在一旁,蹙起了眉頭。
當時他處於癲狂狀態,偶爾才能掙脫血魔的束縛,讓他們快走,對於妙妙留下的話,他也並不是很清楚,只是當他再次獲得意識睜開眼時,就只見的妙妙那訣別的小臉,最後化着一團白霧消散在了他的身邊……
鳳彩天頹然地鬆懈了下來,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
南宮痕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就是因爲他的天蠍計劃,她才以焚燒生命爲代價,而毀掉了他的蠍子基地。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的涅天之火應該能焚盡天下一切萬事萬物,怎麼會讓他逃脫了呢?
“主人?”白羽看着鳳彩天陷入了呆愣中,忙地用自己尖尖紅紅的脣喙戳了戳鳳彩天的手。
鳳彩天回過神,看了它一眼,“你們相信異世穿越嗎?”
“異世穿越?”衆人錯愕地看着鳳彩天,有些不太明白。只有柳亦寒,神色只是閃爍了一下,就歸爲了平靜,好似並沒有多大的驚訝。
鳳彩天抿脣淡笑,隨手支起一個防偷聽的結界。
在場的人,除了柳亦寒和冰鱗,剩餘的白羽和毛球則是鳳彩天自己的契約獸,她當然不會擔心他們泄露,至於柳亦寒和冰鱗,相信以他們對她的維護,也沒有什麼說不得。
“我知道你們很難相信異世穿越這一說,但我確實是從異界來的,輕衣,也就是你們熟悉的妙妙,是跟我來自同一個叫着華夏的異界,而南宮痕,則曾經是輕衣的父親,不過不是親生的……”說道是否親生,鳳彩天不知道該是哭是笑,也許,輕衣若是南宮痕的親生女兒,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那你們是一起穿越過來的嗎?”白羽和毛球很快局接受了這個事實,無論是不是來自異界的孤魂這對他們來說都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意義,因爲他們簽訂的就是靈魂契約,只要靈魂不滅,他們也就會跟着她,直至他們自己的死亡。
“算是吧!”鳳彩天想了想,“亦寒,看來需要你幫忙了。”
“你儘管說,不用跟我客氣。”眼見鳳彩天走出了悲傷,柳亦寒那顆高懸的心頓時輕鬆了不少,說起話來也是十分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