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個…”墨袍老者見她收了一陣心喜,剛想開口向她討點防活屍的好東西,就聽魯剛道,“我們快些出去吧,校長現在還沒回來,我們出去看看能不能幫忙。”
“也好。”鳳彩天點點頭,就將墨袍老者硬塞過來的箱子扔進了儲物戒指,與魯剛一起往外走去。
墨袍老者站在原地,眼看着煮熟的鴨子得走了,心裡那叫一個欲哭無淚。難道說自己珍藏了大半輩子的寶貝,就換會來她甜甜一笑,外加‘恭敬不如從命’六個字?
“等等…”在鳳彩天、魯剛和那白衣老者路過景天身旁時,他突然叫住了他們。
“有事?”魯剛直直地看着景天,面無表情。
景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看向中間的鳳彩天,“聽說是你救了我們?”
“嗯,”鳳彩天點了點頭,很是靦腆的道,“如果你要感謝我就不必了,反正我已經收了剛纔那位的東西。”
景天聞言大笑,“小丫頭,你該不會是傻了吧,你救了我沒錯,但我身爲學院的一院之長,你作爲我學院的學生,救我也不是當然嗎?”
魯剛和白衣老者頓時瞪大了眼睛,突然覺得這景天不僅在學院裡目中無人,還特別的不要臉。
難道是他們學院的學生,她就應該就他嗎?
而且,他那隻眼睛看見,她是他們學院的學生了?
鳳彩天像是看怪胎一樣掃了下巴微擡的景天,微微勾起了脣角,“你是?”
“這是我們鳳天學院長老院的大長老!”景天沒有回答,而他身邊的一位比較狗腿的年輕人卻代替他介紹道。
“哦,”鳳彩天拉長了音調,臉上的神情很是吃驚。
景天和他身邊的年輕人頓時更加得意洋洋起來,只是,鳳彩天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猶如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不認識,”鳳彩天神情嚴肅地說道,旋即有對魯剛皺着眉頭道,“老頭兒,你之前怎麼沒說你們學院有這麼一個厚顏無恥的長老啊,也幸好我不是你們學院的學生,否則,我這一輩子睡覺都得噁心醒。”
“你…”鳳彩天臉上那毫不遮掩的鄙夷,深深地刺痛了景天的心,但是,平時被畢恭畢敬地對待慣了,突然被鳳彩天這麼一打擊,竟然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魯剛憋住笑意,滿是感嘆地道,“唉,真是校門不幸,讓你見笑了!”
白衣老者也大呼暢快,面上卻面無表情,並勸慰道,“你不要往心裡去,畢竟一種米還要養百種人,更何況人心叵測嘛。”
說着,三人一唱一喝,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景天側過身看着他們的背影,不由得恨得癢癢。
“你過來!”景天突然轉過頭,凶神惡煞地指着還沒來得及偷溜的墨袍老者命令道。
墨袍老者心裡咯噔了一聲,突然有些後悔沒跟他們幾人一起離去。
“什麼事,景天長老?”墨袍老者剛靠近,就仔細地觀察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