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傅榮華就是一條忠犬,主人指哪兒,它就咬哪兒,從不過問事件緣由。
不過,從今日傅榮華袒護鄒金蘭的程度,以及老謀深算的傅榮慶差點被傅榮華氣得喪失理智看來,顯然是因爲傅榮華從鄒金蘭口中知道了一些見不得光的隱秘事件,否則,一向對他和顏悅色的傅榮慶又怎麼會翻臉。
“嗯”鳳昊霖點點頭,心中已有了主意。
“時間也不早了,我去看你娘醒了沒有。”鳳傾然站了起來,在經過鳳昊霖身旁時卻被他攔了下來。
“這個修復丹,你拿去給娘吧。雖然她身上的毒被小妹封印了,但畢竟沒有根除,勸她不要動怒,也不要過於傷心,不然小妹又該難過了”鳳昊霖惆悵一聲,將手中的白玉瓶塞道了鳳傾然的手中,旋即快步地離開了大廳。
鳳傾然看了看手中的看似很輕,但他卻覺得有千斤重的白玉瓶,嘆息一聲,也離開了大廳。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離開鳳家後,鳳彩天便跟隨傅榮慶進了傅家大門,然後被帶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客房中休息。其間也有傅家的下人送來洗漱用品,給鳳彩天清洗,不過處於對陌生環境的警惕,鳳彩天並未動過房內的任何東西,只是和衣躺在錦牀上休息。
不過,即使這樣警惕,鳳彩天還是中了別人的招兒。
天已大明,昏迷中的鳳彩天漸漸睜開了雙眼,剛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軟弱無力,費了好大半天勁才從牀上坐了起來。
觸目的,是一間雅緻絕倫的屋子,而屋內那種精緻的小圓桌上正坐着一個女子,輕紗蔽體,一頭烏黑的秀髮鬆散的披在肩後,雖是側面而坐,但那精緻的容顏,以及那凹凸有致的曼妙之資,卻在鳳彩天的眼中展漏無疑。
輕紗女子柳眉微挑,抿了一口香茗,“醒了?”
“明知故問”鳳彩天心中不悅,暗暗調動內息,手中藥草拿捏間,身上的力氣便回了大半。
輕紗女子回眸一笑,清澈如泉的眸子裡寫着一絲讚賞,“倒是有幾分本事,盡然能在一眨眼功夫就解了我改良後的軟筋散。”
鳳彩天白了一眼輕紗女子,懶得理會她的打趣。只覺剛醒來後,有些口渴想起身喝水。
忽然陣陣清脆悅耳鎖鏈和鈴鐺聲盪漾開來,容顏頓時冷若冰霜!手腕涼意,腳腕禁錮,充分說明了她被人鎖住了!
鳳彩天怒不可揭,看向輕紗女子的目光異常毒辣和冰冷。
“解開!”鳳彩天眉目凜然,說出的話語更是冷得掉渣。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話?”輕紗女子漾着魅惑的笑意,卻善解人意端着一杯茶緩緩走了過來。
鳳彩天面若寒霜,怒目而對,最終卻還是沒有對面前一臉無害的輕紗女子動手,心裡暗忖,情況不妙!
難怪輕紗女子如此有恃無恐,原來軟筋散只是表面的毒,而內層的確實能封印人體丹田的毒素。
不過也並不是什麼很厲害的毒,只需要銀針渡穴,逼出附着在丹田之上的毒素,便可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