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聞聲趕來的蒲實和百里屠蘇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靈果,對着散發着生人勿近氣息的名爵問道。
“丫頭被困在五行陣中了。我看着五行陣如此陰邪,只怕丫頭這次凶多吉少!”名爵滿臉怒意的指着屏幕上的無臉黑影,深邃的眸子裡盡是對鳳彩天處境的擔憂。
“什麼?”蒲實聞言,看着高臺上被牢牢束縛的鳳彩天有片刻的呆滯。怎麼會這樣?
“那怎麼辦?”蒲實手足無措的問道,一時間慌了心神。
“還能怎麼辦,只能祈禱丫頭能平安無事,逢凶化吉。”名爵很無奈的氣道。這空間是丫頭的,他們雖然能寄居在空間內,但出入卻是受丫頭管制。
沒有她的允許,他們是出不去的。
名爵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無奈地看着屏幕上的一切,說不出的心焦。
百里屠蘇心情複雜的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名爵和蒲實,轉過頭看着大屏幕,突然睜大了雙眼,“傅良伍,是傅良伍那個老匹夫!”
“你說什麼?”蒲實轉眸,危險的看着百里屠蘇。
“我說那個椅子上坐着的是,傅良伍”百里屠蘇不敢置信的執着屏幕上一臉肅殺的灰袍男子。幾年不見,他竟然突破靈尊了。
“傅、良、伍!”蒲實雙眼微眯,陰狠的盯着傅良伍的臉龐,拳頭咔咔作響,在腦海中深深的刻畫下傅良伍的輪廓。
待他出去之日,他定將他千刀萬剮,永不超生!
………
鳳彩天放棄了掙扎,有些舉足無措,無辜、迷茫地看着灰袍男子。
“大人”嶽莎微微蹙眉,欲言又止。看主人的意思,似乎要將那個暗衛一同留在五行陣中。可五行陣想要達到最佳的奪靈效果,就必須是五個元陰之女的純淨血液,如今多一個人,只怕…
“無妨,我相信你有本事克服掉”冰冷的話語從灰袍男子口中說出,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嶽莎神情凝重,求救地將目光轉向了傅榮慶,可惜,傅榮慶只是微微搖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爲力。
嶽莎深深的嘆了口氣,知道今日若不成功,不但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還有可能因爲這次的失敗而喪命於此。
“開始吧!”眼見嶽莎猶豫不決,遲遲不肯動手,傅榮慶只得硬着頭皮提醒道。
“嗯”嶽莎輕嗯一聲,深吸一口氣後,在五行陣的正前方席地而坐,然後取出一個全身漆黑,卻很小巧的煉丹爐,放在身前。
隨即,嶽莎又將煉製魂曰丹所需的藥材一一放進了煉丹爐,念起了催動奪靈五行陣的咒語!
古老陰損的咒語冗長而複雜,嶽莎雖然熟讀了奪靈之陣的要點和咒語,但要配合奪靈之陣,以血爲媒,藉由魔族之力來煉製魂曰丹,確實是對她極限的考驗,
所以就算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也還是閉着雙眼,虔誠的唸咒。
似乎在這咒語中,五行陣中那若隱若現的的白芒越發地陰森和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