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很是懷疑鳳彩天話中的真實性,不過,鳳彩天覺得無所謂啦,慫了聳肩,意念一動,依照原來的約定,拿出三顆晉級丹,隨手丟給其中一人,轉身便一言不發地往花魁苑走去。
她要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三兄弟一人拿着一顆,有些不敢置信,眼神更是充滿了猶豫。
“大哥,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張光亮沉吟了半響,建議道。
張光明和張光澤也同樣祈禱地看向了自家的大哥,只是,張光宏看了一眼鳳彩天的背影,和那依舊頹廢地跪在地上的於洋,搖了搖頭,“走吧,這些事,不是我們這種小蝦米能攙和的。”
三兄弟看着鳳彩天的背影有些猶豫,不過他們也知道,雖然今天他們沒有依言將於初瑤從清風樓請回來,不過醉翁庭的人都知道他們參與了其中,難保於洋長老不會秋後算賬。
如此想着,張光澤等人不捨地收回了視線,跟着自己的大哥向醉仙樓前院大門走去。
“不準備起來嗎?”鳳彩天來到於洋身旁,略帶同情地問道。
唉,到底是一個對她沒有敵意的人,處於友好,問問,鳳彩天也覺得沒什麼。不過於洋像是沒有聽到一半。依舊保持着那個木訥的表情,渾濁的眼睛已經流不出半滴淚水。
鳳彩天不由得有些納悶,難道於初瑤真的死了?
不應該吧?
疑惑地想着,鳳彩天轉過頭,便順着於洋久久‘凝望’的方向看去,在看清楚那迎面出來的人時,不由得瞬間當機,隨後轉爲震驚,然後是惱怒。
“你…聶風,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到我院子裡來了?”鳳彩天那是止不住地吃驚,顯然沒有到於洋跪的人會是聶風。
在鳳彩天驚呼的同時,聶風也看了過來,但也僅僅是打量了一眼,下巴微擡,高傲的問道,“你就是度娘?”
聶風這一問,鳳彩天立馬想起了秋葉曾經說的話,不由得橫眉冷對道,“你來我院子裡幹嘛?這裡不歡迎你!”
鳳彩天冷着一張臉,定定地看着聶風,手臂一指,示意門就在那裡,讓他趕緊滾蛋。
聶風的護衛一見,當下不樂意了。
不過是一個青樓的臭-婊-子,竟然敢對他們少幫主如此無禮!
心裡想着,護衛便捏緊手中的大刀,就要上前教訓。
聶風卻揮了揮手,笑道,“本公子前來,自然是找你有事,莫不是度娘以爲我是帶着護衛來照顧你生意,消遣你的?”
“呵呵…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鳳彩天皮笑肉不笑看着聶風,視線卻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他的褲襠,總覺得這根秋葉和偉崽口中的聶風有些不一樣。
看着鳳彩天那十分懷疑又赤露露的眼神,聶風的十個護衛不由得面上一紅,心中齊齊低啐了一口:
果然,婊子就是婊子,到哪裡都喜歡勾人!
而聶風則不以爲意,女人嘛,他什麼樣的沒見過?
雖然大多數的女子都不是自願,不過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裡,一個勁地想要往自己懷裡送,牀上貼的也佔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