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這麼說!”鳳彩天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一眼清露,繞過她,繼續往前走了。
“你給我站住,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你休想走!”清露一把抓住鳳彩天的袖子,不依不撓道。
“你想要我說什麼?”鳳彩天有氣無力的道,民以食爲天,就算有天大的事,就不能等她吃飽了再說嗎?
“你說誰是狗?”清露氣勢洶洶的道。
“不知道啊,我也沒說啊!”鳳彩天一臉的莫名其妙,心想這清露今天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她好像也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她呀!
“放屁!你說了,你剛纔說,我對着你說話,就是當狗在對你吠?”
“那你是狗嗎?”鳳彩天歪着頭,就好像在問‘你是白癡嗎?’。
“不是”清露被鳳彩天突然問得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鳳彩天竟然沒有直接辯解,而是冷靜地在反問。
“那不就接了,既然你不是狗,我說今天回來的時候有狗吠管你什麼事?吃飽了撐的嗎?”鳳彩天滿臉寒霜,臂彎一甩,就將袖子從清露的手裡拉了出來,繼續有氣無力的往前走。
“唉…不對,你剛纔說的那話的意思,就是在罵我。”才走了兩步,鳳彩天就感覺自己的袖子再一次被拉住了。
你妹的,有毛病啊!鳳彩天不由得十分火大,聲音也頓時拔高。
“哎…我就罵你怎麼了?你想怎麼着啊,今天攔着我是想打一架嗎?”鳳彩天怒火沖天的手臂一擡,將自己的袖子掙脫,又退後兩步,訓斥道,“我說清露你今天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呀?沒事瞎給我搗什麼亂,我去哪兒管你什麼事,連花媽媽都不管我,你還能管得到我?”
清露被鳳彩天這樣連搶帶哄的呵斥,罵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而香雪和香菱見形勢不妙,頓時往邊上站了站,一副深怕殃及魚池的神情。
“莫名其妙!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老孃今天心情不好,沒空跟你玩兒!”眼見清露不說話了,鳳彩天皺着眉頭,惱怒地看了她一眼,這才往前走去。
只不過,沒走兩步…
“你給我站住!你敢罵我,我跟你拼了!”回過神的清露,眼見鳳彩天又走遠了幾步,連忙衝上去,以手爲爪,想來是準備抓鳳彩天的頭髮,讓她停下來給自己道歉。
只是,鳳彩天今時不同往日,如果說元宵節前,自己因爲一身衣服不合適,還得像花媽媽和其他老資格的千嬌閣姑娘賠禮道歉,那麼現在,鳳彩天完全不會了。
鳳彩天並非君子,但也是個能伸能屈的人,元宵節前,自己之所以能伏低做小,給給位姐姐,花媽媽賠禮道歉,那也是因爲自己沒有自保能力,需要時間恢復靈力和魂力;但現在嘛,自己已經是大成之境後期,就是聶安國來,她也不必懼怕,更何況是情況。
所以,在旁人眼中,清露那根百米衝刺一樣的速度,在鳳彩天看來不過是烏龜在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