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事情就是死,陷入永恆的安眠,不會醒來,任何有趣的意外都感受不到,只是沉默的,一聲不響的,靜靜的,陷入黑暗消失掉。
沒有比死更讓我厭惡的事情了
“怪物”洛海濤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看着向自己衝過來的斗篷人。
我想要活着,還有很多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
我渴求活着,想要享受,所能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爲了生存,我會去戰鬥。
斗篷人衝到洛海濤面前,長劍自上而下的斬向洛海濤,洛海濤左手張開頂住刀背,對斗篷人的攻擊進行格擋。刀劍相互碰撞的一刻,從太刀上傳來巨大的力量,洛海濤被猛然的攻擊,逼的半跪在地面上,感受膝蓋的疼痛,斗篷人還在繼續加大力量。
“你這點力量,連給我消遣的價值都沒有”
“別小看人,怪物”
斗篷人加大了對洛海濤的力量,直逼向洛海濤的頭,膝蓋在地面上被壓出了血液。洛海濤左手一鬆,斗篷人的身體因爲用力的關係,身體向前傾倒的一瞬間。洛海濤順勢站起來,迅速向斗篷人的頭部,雙手握緊用力橫斬過去。
這樣的殺人怪物死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斗篷人停住了一刻,便轉身,向後,大力的後跳,又接連退了幾步,遠離了洛海濤。
洛海濤轉過身,看向斗篷人,血液加速循環,汗水打溼了衣服全然不知,生存本能被刺激了出來。
斗篷人沒有五官空白的一張臉,電光火花閃過,一張白色面具逐漸顯露了出來。在路燈的光照下,可以看到白色面具之上,帶有詭異的黑色薔薇花紋,斗篷人露出了驚訝的眼神,一雙紅色的眼睛正在盯着洛海濤,面具上有一道刀痕。
從手上感受到砍到面具的手感,看到面具上只是淺淺的一道刀痕。
“果然我的直覺沒有錯,你和我是一樣的.....”
斗篷人刺耳的聲音傳入耳朵
我和眼前的殺人怪物是一樣的?
洛海濤雙手持刀擺好架勢面對斗篷人
“別開玩笑啊,像你這樣的怪物,誰會和你是一樣的”
“從剛纔要砍到我的面具上開始,你臉上一直掛着笑容,這笑容到現在還沒有停下來”
在路燈的光照下,洛海濤的臉上掛着笑容,就好像對遇到這樣的事情而感到開心一樣的笑容。
“開什麼玩笑,遇到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笑!有時間跟我開玩笑,倒不如放我回家吃飯”
“看來沒有鏡子,照出你自己的臉,你是不會發覺的”斗篷人刺耳的聲音傳入耳朵。
說着斗篷人右手一揮,將路邊的路燈攔腰斬斷,路燈發出了慘叫倒在地面上,路燈產生光源的燈碰在地面上,被擊碎,碎片散了一地,半截路燈在黑暗中翻滾,沒有了路燈,斗篷人陷入了黑暗中,就像藏身於黑暗中一樣,看不到斗篷人的輪廓,它在黑暗中隱去了身形。
簡直,就像潛伏於黑暗中擇人而食的怪物一樣,不知道它何時會從黑暗之中向自己襲擊過來,來吞噬自己的生命。
“你很不錯啊,看來能稍微享受一下”
聽起來感覺是讚賞的話,可是卻讓讓刺耳的聲音變得更加刺耳。
“你可不可以放過我,讓我回家吃飯”
“呵~呵~”斗篷人發出了刺耳的笑聲,刺耳的笑聲傳入洛海濤的耳朵,聽到這聲音後,洛海濤甚至以爲它要放過自己。
“不可以啊,像你這樣有意思的人,我很久沒有遇到,當然不會放過你”
斗篷人刺耳的聲音傳入耳朵。
“怪物就是怪物,果然聽不懂人話嗎?”洛海濤注視着眼前的黑暗,害怕斗篷人趁自己不注意突然衝出來,洛海濤繃緊了神經,向黑暗中的怪物嘲諷。
“這種時候還向敵人嘲諷,你果然有趣。那我是怪物,你到底是什麼?有智慧的野獸?還是和我一樣的同類......”
洛海濤繃緊了神經注視着眼前濃厚的黑暗,黑暗中的怪物向洛海濤提出了問題。
“我只是…………”
還沒等洛海濤說出來完,黑暗中衝出來一個看不清的黑影,向洛海濤衝了過去,洛海濤看到這個黑影急忙向一邊閃開,但還是,晚上了半刻,左手臂被長劍深深的劃過,洛海濤右手急忙向身旁的黑影斬去,一刀斬空,黑影在一邊的路燈下現出身形,斗篷人用一雙詭異的紅眼看着洛海濤。
洛海濤,右手拿劍捂着左臂的傷口,看向路燈下的斗篷人。鮮血從傷口流了出來,傷口十分的深,疼感傳入了神經,感覺砍到了臂骨。
“你果然和我是同類啊,真想拿面鏡子給你看看啊!”
斗篷人刺耳的聲音傳入耳朵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和你是同類,你這個殺人怪物”
“快點,聽到聲音了”
黑夜的黑暗中響起來了,人的聲音。
得救了,有人來了。洛海濤,這樣想着。
“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就期待下次的見面”斗篷人聽到黑暗中人的聲音後,刺耳的聲音傳入洛海濤的耳朵。
以爲得救了,不用戰鬥了的洛海濤放鬆了,斗篷人一瞬間向洛海濤衝過去,衝到洛海濤面前,右手一拍,拍掉了洛海濤右手中的太刀,太刀掉在了斗篷人的右手中,斗篷人奪回了自己的太刀,之後,左腳一個轉身踢把洛海濤踢到路邊,左手拿着長劍,右手拿着太刀向傳來聲音的黑暗中衝去。
原本以爲會有慘叫聲在黑暗響起,黑暗中卻跑來了兩個警衛。看來斗篷人放過了這兩個人,得救了......
“你沒事吧”警衛向倒在路邊的洛海濤說出這句話。
洛海濤看向這兩個向自己跑來的警衛
“你看我~像是沒事的人嗎?快把我~送去~醫~院~”洛海濤捂着左臂,鮮血順着手臂滑落到了地面上,看到這兩個警衛。
得救了,洛海濤是這樣想的。突然,洛海濤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最後的意識是看到一個警衛大叔抱着自己,嘴中着說着自己聽不到的話。他在說什麼?
眼睛閉上,陷入了無意識的黑暗之中。
曾經我有這樣想過,如果,就這樣閉目不醒該多好,不用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不用淨做些麻煩的事情,不用去打發無聊的時間,不用去努力的工作,只是輕鬆的閉上眼,閉目不醒,一切煩惱和無聊的事情都煙消雲散。
可是,事實,總不會如你所願,睜開自己的雙眼,映入自己眼中的總是無聊的重複,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它就在眼前,它就在那裡。
3月7日晚,週五,7.43,九十六號大街,第十醫院,一輛擔架車,在醫院的走廊裡被快速的推着,一羣穿白色衣服的人圍着擔架車,向手術室推去,擔架車上,一隻紫黑色的手臂,露在外面,手臂上一條被染黑的布條包着手臂上的傷口。擔架車被快速的推進了手術室裡。
3月7日晚,週五,8.23,盧克穿着便服,手裡拿着慰問品進入了第十醫院。
盧克帶着微笑,乘坐第十醫院的電梯來到了6樓,輕輕推開了604號房間的門。
威特勒穿着病服一個人躺在604號房間,喝着盒裝的營養牛奶,看着彈幕視頻消遣時間。在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後,威特勒頭轉向了門口,看見盧克帶着微笑,手裡拎着慰問品站在604號房間門口。
“盧~克~!!!”威特勒大叫着,用右手瞬間將自己手中沒喝完的盒裝的營養牛奶向站在門口的盧克直接扔去,看起來沒有絲毫猶豫。
盧克一個漂亮的閃避,頭瀟灑的向左斜,躲開了盒裝營養牛奶。躲開後,直接進入了604房間,把門關上。把慰問品放在一邊的小桌子上。
“還好嗎?威特勒”盧克靠在了牆上帶着笑容對威特勒說出這句話。
“好到都想要,把你這條蝮蛇剁碎從窗口扔下去了”威特勒生氣的說出這句話
“看來精神不錯”
威特勒關閉了彈幕視頻
“盧克,我有個問題”
威特勒向盧克發出了疑問
“那些,大家族的熊孩子都不是人嗎?”
盧克淡淡的笑着
“只是你運氣不錯,正好撞上了特殊的兩個家族,特殊的兩個熊孩子而已”
威特勒左手煩躁的摸着自己的頭
“那你知道新來的,亞瑟家的那個熊孩子是怎麼回事嗎?”
“不知道,你認爲像我們這種階級,會了解那種事情嗎?”
威特勒扭頭看向窗戶外
“威特勒你的腿沒事了吧”
威特勒低頭在被子裡動了動自己的腿。
“明天上午,在去一次治療艙,進行一次骨骼修復,在檢查一次身體,差不多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明天出院了,反正你很閒,幫我調查個事情吧”
威特勒眯着眼看向盧克
“盧克,好像從以前開始,跟你在一起,我就沒遇到過好事”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威特勒露出了無語的表情
“盧克,你真想讓我把你從窗口扔下去嗎?”
“但是,你也沒覺得那是壞事吧,威特勒”
“難道我就沒有傷後休假嗎?”
威特勒不滿的發出疑問
“你的住院費,治療費,可都是我出的”
“那是你活該”
盧克苦笑
“那你想要我調查什麼?”
“幫我把殺人犯的事情,調查一下怎麼樣?”
“這種事情交給警察不就行了,在說了,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威特勒懶散的說出來這句話。
“那些警衛已經沒戲了,警衛廳那些人是抓不到殺人犯的,而且殺人犯的身份,警衛廳現在都還沒有調查出來”
“盧克,那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的確沒什麼關係,這只是我的個人興趣而已,那你是調查,還是不調查。”
“反正我很閒,我去調查就可以了吧!”
“事情交待完,我也該走了,那些慰問品記得要解決掉,不然保質期就快過了”說着盧克走出了604號房間。
“…………..”威特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