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瞧着我,一張擔憂的臉上滿是愁容,跟着又親了我一下說,“告訴我是什麼人,我去處理。”
我笑着搖頭,伸手將他眉頭上的痕跡撫平說,“沒事了,都過去了,我知道當時很害怕,我決定不去了,我還有別的工作呢,你不要去找他們的麻煩了,大家都是爲了掙口飯吃,不容易。”
他定定的看了我很久才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說,“不去最好了,我可以給你錢,沒有必須非要出去工作。”
我重重點頭說,“從前我很多工作,現在只有一個,不是很好嗎?”
他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在我的臉上親吻,情到濃時,手就開始不老實。
彼時,車子停了下來,秘書先出去了,我們在車裡親吻了很久他纔將我鬆開,抱着我微微的喘息着說,“我們進去吧,倒我的房間,輕一些。”
我聽話的跟在他的身後,上了電梯,電梯的門關緊,他又繼續親吻着我。
當電梯的門打開,他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我驚叫一聲,他對我搖頭,我捂着嘴巴,摟住了他的脖子說,“嚇着我了,我們快進去吧!”
他無聲的笑着,我能看到鏡子上的他一臉興奮的樣子。
走過一個房間門口時,他將我放下,從懷裡拿出了門卡,推門進去後他沒有急着進來,叫我先進去,跟着轉頭去了對面的房間。
我站在門口,聽着他在外面敲門,“唐門,是我,你該起牀了,飛機不是六點的嗎,現在已經五點鐘了。”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推開了,跟着我聽到了唐夢的說話聲,“知道了,你一會兒送我吧,我收拾收拾就出來。”
外面陷入了安靜,跟着莊嚴走了進來,我後撤幾步,他走到我跟前,繼續低頭親吻着我,偶爾擡頭對我說,“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我帶你出去轉轉,明天下午我再親自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他,只用手輕輕的推着他。
他很是不捨的鬆開我的親了我很久,後來聽到了外面唐夢的敲門聲他纔將我鬆開,我擡頭看着他的樣子,笑話他說,“你總是要不夠,小心得病。”
他笑笑,捏了一下我的臉頰,低聲說,“見到你我就把持不住,當我,半個小時後就回來了,你先睡。”
我嗯了一聲,輕輕推了他一下,擡步往裡面走,莊嚴還沒有出去,外面又傳來了唐夢的聲音,“老公,快點,我快來不及了,你在做什麼?”
“來了,馬上。”
莊嚴對我擺擺手,轉身出去了。
外面依舊是唐夢的聲音,“你該不是裡面藏了女人吧?磨蹭什麼呢?”
“別胡說了,沒有,我剛纔去了一下衛生間,走吧!”
我聽着莊嚴的謊言笑了笑,不禁想,我們還真是一對兒呢,撒謊都這麼專業。
翻個身,我拿着他牀頭上的書隨便的翻看了一下,被子應該是才換洗過的,很乾淨,透着幾分消毒水的味道,我起身去了浴室,放了水,脫了衣服,看着手背上的青痕,碰一下都痛的直抽氣,泡在溫水裡面,疲憊的身子被溫水包裹,這睏意就漸漸的席捲了上來。
不知不覺,我果真就在這裡睡着了。
不知睡到了多
久,耳邊傳來了莊嚴的呼吸聲,我詫異的扭頭,就看到他躺在我身邊,我應該是被他從浴室裡面抱了出來,身上沒有穿衣服,只裹着薄薄的被子,他和衣而眠,睡的很香。
我翻了個身,四肢全都趴在他的身上,閉上雙眼,繼續沉沉的睡着。
再一次睜開眼,是莊嚴的不斷的親吻。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笑眯眯的對我說。
我輕輕的推開他,“什麼叫三秋?”
“就是三年。”
“一天不見到我就好像三年沒見嗎?”我狐疑的說。
“是啊。”
我哦了一聲,將這八個字在腦子裡面跳了又跳,鬼知道我哪裡來的興致,“莊嚴,你當我的老師吧,叫我念書。”
“好啊,從這裡開始吧!”說着,他的嘴巴又湊了過來,重重的親吻着我,我覺得有些癢,慢慢的躲開,他還是能夠將我擒住,將我困在懷裡,嘟囔着說,“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覺得他很霸道,還有很強的佔有慾望,就好像我真的是他的玩具,別人不能碰,只有自己才能玩,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的,一下子身上的人熱浪就被打消了,我將他推開,從牀上喏蹭下來,隨後將我的裙子穿在外面,坐在沙發上對他說,“你就把我當成玩具,我不喜歡做玩具。”
他趴在牀上遠遠的瞧着我,良久對我說,“你是我的女人,不是玩具,怎麼生氣了?”
“恩,可你不是我的男人啊。”
“呵呵,我怎麼不是了?”
“你還有老婆,我卻沒有老公啊。”
我覺得真不公平,所以我又說,“我也要結婚,之後我們再背後偷偷摸摸的才能公平,我才覺得我不是你的玩具。”
他一怔,看着我的眼神就有冷了下來,走到我跟前,坐在了我身邊,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對我說,“你真的這樣想的嗎?”
“是啊,我就是這樣想的,你有老婆,你有自己的工作和時間,可我沒有,我覺得不公平。”
他沒有說話,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良久後對我說,“我不同意呢?”
“你評審不同意,你有什麼權利不同意啊,大不了我們分開好啦。”我又耍脾氣了,我也知道我在耍脾氣,並且來的莫名其妙,每次跟他在一起我都不太正常,尤其想到早上他送他老婆這件事叫會叫我渾身不自在,甚至開始討厭他碰我。
他輕輕的嘆息,起身伸手拉住了我,對我說,“別鬧了,我會想辦法,好不好?”
我纔不相信呢,“杜鵑對你那麼重要你都沒想到好辦法,爲什麼到了我這裡就有了好辦法了呢,我纔不相信你說的話。”
他渾身一震,手上的溫度瞬間冰冷了下來,繼續低着頭,繼續安靜了下來。我能夠感受的到他身上的難過和通過,可我也知道這份難過和通過不是因爲我,他的心理有杜鵑,身邊有唐夢,身下有我,他是人生贏家。
而我們呢,都是可憐的人,尤其是我。
我起身,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瞧了他的臉色一下,對他說,“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他對我點點頭,恩了一聲,還是沒有動。我撇了他一眼,
進了衛生間,洗刷好的時候出來,正看到他在接聽電話,聲音很低,臉色也不是很好,我走過去,站在他跟前,聽到他對電話咆哮,“隨你怎麼處理,我已經在做,這件事我做主,你休想再插手,莊飛那邊是你先招惹,現在無法收場了賴在我的頭上。什麼……好,好,離婚!”
他咚的一聲將電話掛斷,我看到他漲得通紅的臉,他生氣的樣子很難看,就好像被人打腫的豬頭,眼睛裡面的溫柔也消失不見,很冰冷,帶着恨意,我呆呆的站着不敢動,擔心那個捏緊的拳頭就要揮到我身上。
良久,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她自己出了問題非要扯上我,莊飛那筆生意一直都是一團亂,她非要接受,現在虧損,非要說是因爲看在我們是兄弟的原因,簡直可笑。”
他嘀嘀咕咕的說着,可我的注意力全都在他最後那一句話上,問他,“你們要離婚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腦袋壞掉了,爲什麼要注意這些,明明比任何人都秦楚他們不會離婚,非要得到莊嚴的否定我才肯罷休呢。
他擡頭看着我,沒有吭聲,朝着我伸着手,將我拉到了他跟前,將臉抵在我的身體上,對我說,“我會想辦法,好嗎?相信我。”
我不知道他這算不算承諾,不過聽了倒是很開心,我笑笑,說,“我知道你們不會離婚,我只是問問,沒事了,我們出去吃東西吧,這裡不是在山腳下嗎,我想去爬山,你陪我去嗎?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了。”
他站起身,低頭將我摟在懷裡,聲音很輕,沉沉的吐出一口氣對我說,“別離開我。”
“當然不會,除非你趕我走我。”因爲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呢。低頭看着他的電話,我催促他說,“你去洗漱吧,我等你,我好餓。”
他呵呵一笑,點頭說,“好,等我,下午我還有一個應酬,到時候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我恩了一聲,瞧着他去了衛生間,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我就坐下來將他的電話拿了出來,有了幾次的經驗,這一次我的動作更加的快,並且心不快跳,手也穩,按照神秘人的交代,我將他需要的電話號碼和郵件都拍好了發給他,之後將莊嚴的電話放回原位,繼續坐在窗戶邊上的躺椅上,拿着化妝包化妝。
他很快出來,一面低頭擦着頭髮一面對我說,“我們先在附近吃一些吧,之後去了山底下再買一些帶上去,山上的東西很難吃的。”
我哦了一聲,對他笑着點點頭。
收拾好了出來,我們才坐上助理開的車子,他的電話就響了,我走在他身邊,聽到他對電話裡面很驚訝的說,“爲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問清楚原因了嗎?……好,我知道了。到底是誰的,最近總是丟案子,文件泄露的事情我們必須要查清楚……報警了嗎……好,好……你去辦吧,隨時給我消息。這次的損失是多少……恩,恩……好!”
我的心忽閃忽閃的,因爲我知道他的那些東西出現了問題一定與我有關係,隨着他的電話掛斷,我這邊的銀行收款提示短信也過來了,一共三萬,可見這一次給了神秘人多大的幫助呢?
我偷偷的呼出一口氣,莊嚴的手突然伸了過來,我的短信還沒有刪除,就聽到他在問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