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我就知道你們關係不一樣,夜裡做代駕司機?呵呵,其實你就是他的情婦,以爲我不知道嗎?以爲你們這樣能滿天過海了嗎?只不過我睜隻眼閉隻眼罷了,可你爲什麼不去了,爲什麼?啊?”
什麼?
我有些不明白的望着她,她來找我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呢?
跟着聽到她對我說,“明天過去,去找他,纏着他,既然你是打着愛情的旗號,就給我繼續,聽到了嗎?”
我渾身一震,她的尖叫聲在這樣寂靜的夜晚實在害怕,路燈的燈光投射在她的身後,背對着燈光的她臉上的陰陽更加的深沉,好像鬼魅一樣。
我不明白的問她,“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叫我跟着莊嚴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哼,好處?不管如何,我們都是夫妻,這就是好處。”
“可是我的存在對你們的夫妻有什麼好處呢?”我覺得我瘋了,她也瘋了,兩個本該對立的女人竟然站在這裡討論我是否要要回到莊嚴身邊。
她笑了笑,“你太蠢了,所以你只佩做情婦。去吧,明天去找他,或者現在去找,我叫司機送你過去。”
現在我覺得真正瘋的人是她不是我。
我對她搖頭,“我不,我已經跟他分開了,我不想去了。”
“哈哈……你會過去的。”
她對我笑着,很是開心的那種笑,臨走之前還扔給了我一張名片,告訴我說,“你們可以去這裡,我不收你們的費用,呵呵……”
車子飛快的在我的跟前飛走,那章被她扔在我腳邊的名片也隨着風飛了出去,揚起的灰塵和夜裡的冷風吹在我的身上,我愣了縮了一下脖子。
我不想過去是真心話,可我知道我不能不去。
莊飛已經警告了我一次,超過兩天我沒有任何行動他就會來找我了,上次給我的教訓叫我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我輸不起,因爲我需要錢。
可我還是沒有勇氣將電話打到莊嚴那裡,一直以來都是他主動聯繫我,叫我主動找他,失去了主動權的我會被他一直控制着,我已經因爲給莊飛做事失去了自由,我不想再失去最後的一點自由了。
這一天還是沒有收到莊嚴的電話,莊飛也好像沒有任何動靜,我在忐忑和擔憂之中過了一整天,夜裡的時候我按時去上班,在經過最後一個路口的時候,我看到了熟悉的車子。
昨天是唐夢,今天是莊嚴,我知道我一直以爲自己很神秘的自己其實一點都不夠神秘,只要他們用心找我,總會找到。
我站在車子的另一條街上,仰頭看着他。他倚靠在車子上,吸着香菸,偶爾看一下過往的車輛,等一個香菸吸完了扔在了地上,踩滅了火,站直了身子依舊看着我。
我們相隔着一條街的距離,誰都沒有想到去對方的跟前。
等紅燈一過,我走在斑馬線上順着一條細長的路傳過去,經過他身邊時候他伸手將我拽住了。
“還不想理我嗎?”
我垂頭,看着地面,他好像已經在這裡的等了很長時間了,地上滿是踩滅的菸頭。
“莊嚴,我以爲我們分手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分手?”
“你一直都沒有聯繫我。”我說。
“你就不會聯繫我嗎?”
我搖頭,“不會。”
“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了,難道我在你這裡一點位置都沒有嗎?”他急了,抓着我的手的力氣有些大。
我直接說,“是,一點位置都沒有,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從未想過身邊還有你,你滿意了?”
他定定的望着我,緊皺的雙眉中滿是失落,可是他竟然還是說,“我不想相信。”
我將手拽了出來,看着被他捏的有些發紅的皮膚,用令一隻手慢慢的揉捏,無奈的嘆氣說,“莊嚴,你都知道的,對吧?知道我是誰,知道我做什麼,你都知道,是不是?”
他沒有吭聲,只是走到我跟前,低頭瞧着我,擋住了我要走的路,好像一堵牆。
我又說,“你錢包裡面的照片是我,你知道的,對不對?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誰,知道我在做什麼,是不是?”
我不明白他什麼不說,爲什麼不揭穿,還要我在他身邊做什麼,他這樣做對他有設麼好好處嗎?我想到得到答案,叫他親口告訴我。這樣我們分道揚鑣,是不是莊飛就會放過我了。
“多多,你做什麼不要緊,我不在乎。”
“是啊,如果我是你老婆,你纔會在乎,現在說不在乎是因爲我是你的輕撫。”
他臉上瞬間斂上一層陰霾,跟着伸手將我抱住,我渾身一怔,聽到他的聲音有些飄遠的在我的頭頂上傳來,“我愛你,你不懂嗎?不管你現在做什麼,我都不在乎,因爲我愛你。”
心中驟然的一縮,沒來由的疼痛傳來,叫我有些無力,他支撐的身子在我的身上就好像龐大的山峰,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他愛我,可我不愛他啊,愛到底是什麼?我連自己都不愛,我怎麼有足有的力量愛別人?我連我媽媽都不愛,我這樣的人不知道什麼叫愛啊。
“多多,求你,別離開我,好嗎?”
我沒有回答他,任由他緊緊的抱着,這個本市最大的集團董事長,當街抱着我,親吻着我,儘管不是第一次,可卻是我第一次在乎,我狠狠的將他推開,對他說,“你老婆昨天找了我,她已經知道了,我不想做了,我不想偷偷摸摸了,並且……”我吸了口氣,一聲低喝,“你的身上除了錢,我不想要任何東西,你求我留下來有什麼用呢?你知道不知道,我,我還偷……”
他竟然直接親上了我的嘴,將我餘下的話全都吞了回去了,呼吸受阻,我的腦子裡面混亂的東西瞬間被擠飛了出去。
他親吻了我很久,彷彿周遭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一樣,突然鬆開我,拉着我的手說,“我已經在趙凡那裡給你請了假,跟我走,走!”
我微微遲疑着跟上他,他一把將我塞進了車內,車子飛速的開着,到了他的家裡,反鎖了房門,我癡癡的站在他身邊,他轉身就將我抱住了,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不斷的親吻着我,溫熱的手不斷的撩撥着我身上的熱量,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那份溫柔瞬間被他點燃,儘管我在抗拒,儘管我在排斥,可我卻無法躲開他的全部溫柔。
他突然將我抱起,快步走到了沙發上,隨後一扯,自己身上的白色襯衫釦子飛了出去,皮帶解開,啪嗒一聲,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不等我起身,身子壓了過來。
我就好像被他關進了籠子裡面的猛獸,無法逃脫他的禁錮。
他的呼吸很重,很熱,全都吞吐在我的臉上,跟着親吻向下,不斷的滑落,每一次都帶着無限的溫柔,好似一汪溫水將我包裹。我情不自禁的想要低吟。
溫柔停歇,他突然擡起頭來看着我,捧着我的臉頰,薄吻漸漸的在我的臉頰上停落,“說你愛我。”
我渾身一怔,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他繼續親吻着我,“說你愛我。快說!”
我緊閉着雙脣,就是不想說出這些違心的話。
他繼續低頭霸道的親吻,跟着又停下來,“我愛你,我愛你多多。我愛你……”他一面碎碎念着,一面繼續向下親吻,我仰頭望着他客廳之上的樓梯,那裡掛着的一隻銅色的鐘表上反射着我們的樣子,狼藉的房間,溫存之間又透着幾分霸道和掠奪的味道,我不斷的呻吟着,思緒開始渾濁起來。
他猛然的挺身伴隨着我的一聲悶哼,看到他慢慢移向我的臉。
“我愛你多多,我愛你。”
他的聲音之中透着幾分嘶啞,我不知道這份愛是什麼,體會不到,感受不到,除卻身體上的貪念,就只有這份沉淪之下的疲憊。
他好像一直有用不完的力氣,不斷的變換着方式在我的身上索取,我盡情的暢遊在他給我的興奮之中,大聲的叫着,肆無忌憚的叫着。
良久,他才疲憊的將我放開,伏在我的胸口,那溼熱的脣畔還是不肯移開分毫。
“多多,她找你說了什麼?”他的話裡面透着幾分疲憊,還在微微喘息。
我仰頭看了他一下,說,“她叫我來找你,還說去她的酒店不會收我們的錢,當時還要送我過來。”
“哼!這是她的作風。”他停下來,抱着我,將我圈進懷裡,繼續在我的耳邊吹起,有些酥麻的觸感叫我微微縮了縮脖子,他的吻就緊隨其後,纏綿着我的耳畔,“不要離她,由着她就是了。”
我好奇的轉頭望着他,問道,“你們是夫妻,她接受你在外面找女人嗎?”
莊嚴輕笑着,說道,“不接受又能怎麼樣?她不會對你做什麼,只能看着我們繼續,你不用擔心。”
聽到這樣的結果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樣的婚姻存在下來有什麼意義嗎?並且,說到底我們還是偷偷摸摸,長此以往,唐夢真的不會找我大麻煩嗎?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我不想直接丟了自己的小命啊。
“我不,我不想這樣,我想過消停日子。”
莊嚴笑笑,那雙帶有魔力的手指依舊肆無忌憚的在我的身上滑動遊走,我將他的手那開,他還是放下來,輕輕的揉捏着說,“她不會對你怎麼樣,你怕什麼?”
“我怕,我的麻煩夠多了,我……”
“你什麼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只要我想,都會找到你。”他又翻身壓了過來,霸道的吻之中帶着幾分怒氣,我胸腔的呼吸都快被擠壓了出去,突然他將我鬆開,對我說,“我知道你是脫衣舞娘,一直都知道。肖奈的事情很好差,只要動動腦筋。”
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脫衣舞娘,卻不知道我一直接近他是因爲我莊飛啊。
“你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叫我跟着你?”我好奇的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