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墨撐着僅餘的一絲清明,冷冷的衝身下的安靜秋說:“拿開你的髒手。”
一切都靜止了。
彷彿被燙到,她迅速的抽回了環在他腰身上的手臂。她的臉刷一下變得蒼白,一雙黑幽幽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上的感應燈,陷入了死灰般的冷寂。
夜以墨隱忍的喊了聲:“蘇偉和,還不過來!”
蘇偉和這才從愣怔中回過神,奔過來用力扶起夜以墨坐回輪椅。他還想過去扶安靜秋起來,卻被夜以墨寒潭似的冰冷眼神凍得僵住。
“回去!”
“是,夜總。”他不敢再看地上的安靜秋,匆忙推着輪椅走進了辦公室。
門咔嚓一聲關上,地上的人才慢慢的動了動眼珠。一行清淚從她的眼眶裡涌出,順着髮際流進了漆黑的墨發,迅速的消逝不見。她想努力的坐起來,可脊背上腫脹的麻痛,讓她幾次痛苦的掙扎都沒能如願,最後靠在總裁室的門前,她伸出了她的手,放在眼前細細的看着。
這是一雙白皙纖巧的手掌。
放在燈光下還能看到青紫的血管裡汩汩流動的血液。
以默說她髒,便是髒的吧。
任時間如何的流逝也掩蓋不了她內裡的骯髒和污濁。那是長在骨子裡的巨大毒瘤,怎麼剔也剔不乾淨,發作起來,膿水四溢,苦不堪言。
來之前,她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試想過無數次被以默唾棄厭惡的畫面,她要如何以一顆平常心來面對。可萬萬沒想到,初次的交鋒,她便被傷的體無完膚,信心殆盡。
他恨她。討厭她。厭惡她。。
恨不能她馬上消失在他的面前。
她要順了他的意思離開嗎?還是堅守着自己的信念,守滿他給的三年期限?
望着緊閉的門扉。
安靜秋咬牙扶着牆艱難的站了起來。。
以默。
他覺得她該如何選擇呢?他以爲這樣就算是狠招了嗎?
嗬嗬。。。。。安靜秋的嘴角揚起了淡淡的弧度,她向前走,堅定地推開了那扇黑漆漆的大門。
辦公室外間並沒有蘇秘書的身影。
新開闢出來給她的座位,在進門的拐角,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桌上放着她的手袋,還有一件米色格子的外套。
她動了動撕拉火燙的肩膀,慢慢走過去敲門。
無人應答,她只能自己推開門進去。第二次踏進他的地盤,心裡仍然糾結的難受,她準備迎上他酷寒冷厲的目光,卻又迎頭遇上了一室的靜謐。
人呢?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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