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眼神犀利地瞪視着她,她不敢違揹他的意思,今晚就遭受到狠厲的凌辱,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了,她不敢再與他繼續抗爭下去,爲了避免更多的傷害,她像只乖巧溫馴的貓咪,怯怯地走到他的面前,給他解開身上的被子。
他打開水龍燈,水自水蓮蓬噴灑出來,他拿着水蓮蓬對準她,大手在她的身上溫柔地搓洗着……
他這是在幫她洗澡嗎?突然間被這樣觸碰,洛文琦感到有些渾身不自在,表情尷尬不已,臉微微泛起了兩朵紅暈,雙手緊緊地捂在胸前,溫熱的水灑在她的身上,她感受不到任何一絲暖意,反而覺得非常冷。
“我自己來可以的。”洛文琦拿過他手中的蓮蓬,羞赧地對他說道。
“你是我的女人,裸露在我的面前,有什麼不好的。”霍天擎沒有讓她拿過手中的蓮蓬,看着她泛着紅暈的臉頰,原來她也會害羞,以爲像她這種女人,倔強的股子底下有着一層厚到不知恥的臉皮。
“我……”洛文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他總是把我是你的女人掛在嘴巴,聽起來怪彆扭的,雖然是他的女人,卻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的玩物而已。
她都已經這樣在他的面前了,又有什麼好遮掩,這隻會讓他感到虛僞。她垂下雙手,楞楞地站在那裡,任由他搓洗着……
突然霍天擎眸一把拉過她身體,她的臉部撞到他結實的胸膛上,整個人都跌倒在他的身上。
她嚇了一跳,擡起那雙惶恐惑然的美眸望着他,心撲通撲通地狂跳着。她想要逃,但是他緊緊地將她圈在雙臂之中,就好像一個鐵圈一樣,環住她不放。
“女人,我們再來一次吧!”霍天擎一張邪惡的嘴臉逼近她,笑着對她說道。
洛文琦就知道會這樣,他就好像是一頭猛獅,對做這種事永遠都持着興奮的態度,一次又一次地掠奪她。她驚恐地搖着頭,說:“不,我不要……”
“你不應該說不要,而是順從我。”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興奮,手在她纖腰一攬,她便緊貼在他的身體上。
洛文琦滿臉都是恐慌,他是邪惡的王者,她就是他的女奴,必須順從他的意思,屈服於他。
他低下頭去狠狠地吻住了她,在浴室裡,如同一陣狂風暴雨再次掠奪她……
事後,他抱着她走出了浴室,放倒在牀上,躺在她的身邊,雙手緊緊地環抱在她的腰間,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呼呼睡着了。
洛文琦一直都沒有睡着,睜開一雙油亮的眼睛,呆呆地望着這漆黑一片的房間,聽着身邊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感受來自他身上的熱度,待在這樣危險的男人身邊,讓她感受不到任何的安全感,他只會讓她更加懼怕他。
次日的早上,洛文琦醒了過來,看到牀邊空蕩蕩的,他像過去一樣,霸佔掠奪她一次又一次後,第二天早上就不見蹤影了。
她想要坐起來,可是全身上下就好像被車碾過一樣痛。
這時門打開了,艾許莉端着早餐走了進來,看到小姐醒了過來,臉上帶着微笑,說:“小姐,你醒啦!”
看到房間的地板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就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洛文琦走下牀,感到*十分刺痛,她走起路來,都有些顫抖了。
艾許莉看到小姐有些不對勁,將手中的早餐放在桌面上,連忙走了過來攙扶她,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他什麼時候走的?”洛文琦坐了下來,微微皺眉頭,她全身就好像散了架似的,可見那惡魔如此可怕,這就是她惹怒他的後果。
艾許莉知道小姐這是在問主人,她回答道:“主人他七點鐘就離開了。”主人在臨走之前,還特意囑咐她好好地看住小姐,不許她走出別墅半步,想要出院子走走,必須得跟着她身後。
洛文琦拿過桌面上的熱牛奶輕輕地喝了一口,熱呼呼的,讓她心都暖起來了,昨晚她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她都不知道。
“哦,是嗎?”放下牛奶,端起面前的皮蛋瘦肉粥吃了起來,不像往日那些三明治荷包蛋,已經吃厭了,想要換換口味,所以有次她吩咐艾許莉下次煮粥給她吃。
吃了點東西,洛文琦感到全身都舒服了很多,也有些氣力了,她沒有待在房間裡,是因爲裡面依然充斥着糜爛噁心的氣息,她起身走出了房間,只留艾許莉在房間裡收拾着。
走下樓,來到大廳,這大廳四周基本都是透明的落地窗,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穿着黑色衣服,面容嚴肅的保鏢在四周巡邏着,真不明白,他爲什麼要用那麼多人員浪費在她的身上,就是因爲怕她逃跑?
不管他用多少人利資源,她都不會放棄想要逃出去的念頭,不過經過他昨晚的懲罰,她暫時要像個溫馴的阿貓阿狗一樣乖乖地待在這裡,別讓他再抓到任何的把柄,不然後果真得不堪設想。
她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關注臺灣的新聞,關於巨亞集團的消息,似乎已經不再播報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她現在身上沒有手機,這裡也沒有電腦,連一個固定電話都沒有,他就是這樣謹慎,讓她與外界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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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商花苑
“您好,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凌心亞不停地撥打雷烈的手機號碼,已經好些天了,他都不接她的電話,直至今天再撥打過去卻是一個空號,氣得她狠狠地掛斷手機,沒好氣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手機扔到玻璃茶几上面。
環顧這狹小的公寓,凌心亞已經是按捺不住了,蹙緊眉頭,環顧這狹小的公寓,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是時候回到屬於她的家了。
起身走進房間裡,從牀底下面拿出一個黑色行李箱,放在牀上打開,然後打開衣櫃,拿出裡面的衣服,摺疊放在行李箱裡面。
拉出櫃檯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相框,那相框鑲着她和媽咪的合照,她的手放在媽咪那張笑臉上輕輕地撫摸着,她早在幾年前就去世了,那個男人說過,一定會帶她回家的,讓大家正式她的身份,然而他掖着藏着,始終不肯公佈!
想到這個,凌心亞緊咬着牙,微眯着雙眼,眼裡充滿了憎恨,所以她計劃了一切,勢要拿回屬於她的一切東西。
“媽咪,我帶你回家了!”她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將手中的相框放在行李箱裡面。
她很快就收拾好了,沒有任何的留戀,直接打開門走出了公寓,離開了匯商花苑,當街就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朝着洛家方向開了去。
坐在車裡的凌心亞,還不忘再次打電話給雷烈,依然是空號,心裡冷冷的一笑,脣邊抿着一絲冷笑,望着車窗外面快速掠過她眼前的事物,這日風和日麗,驕陽似火,就好像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無比舒暢。
到達洛家,凌心亞從計程車裡走了出來,臉上帶着微笑,擡起頭望着這幢洛家豪宅,昂首闊步拖着行李箱走了進去。
“心亞小姐!”洛家的傭人劉媽看到凌心亞來了,忙上前打招呼,看到她手裡拿着行李箱,不由的有些詫異起來。
凌心亞眼睛斜斜地瞥了一眼劉媽,眼裡充滿了不屑,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她說道:“把我的行李拿回房間。”
“是。”劉媽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她是二小姐的好朋友,經常來洛家玩,也常在洛家住,只是今天卻和往常有些不一樣,好像變了一個人。
凌心亞走進別墅裡,看到羅韻芸一臉愁雲地坐在沙發上,傭人送來了藥,還有水,給她服下。
羅韻芸聽到了動靜,轉過頭看到凌心亞來了,一定是爲了文琦的事情而來的,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站起身笑着溫柔地說:“心亞,你怎麼來啦!”
聽到她這麼一問,凌心亞目光冷然地看着這個一臉病容的女人,脣邊翹起嘲弄的笑意,走到她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幾日不見變得瘦骨嶙峋的,她冷笑地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是不是不歡迎我啊?”
她四下看了看這座豪宅的大廳,富麗堂皇,寬敞明亮,以前每次來的時候,只能來一會兒就離開了,或者只住上一天,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們姐妹倆幸福快樂地住在這幢豪宅裡,心裡充滿了恨意,卻要假裝微笑。
羅韻芸楞了一下,看着她冷着一張臉,眨動着雙眼,心想是她誤會了她的意思吧,她咧嘴笑了起來:“當然歡迎啊!你是文琦的好朋友,文琦失蹤的這段時間,你也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凌心亞不想聽她這些感激涕零的話言,聽得她毛孔悚然,有種想要作嘔的感覺,她皺了皺眉,看到劉媽還楞站在那裡沒把她行李拿上樓去,她不耐地發火道:“還不趕緊把我的行李拿上去,怎麼做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