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藏珍閣後,房子周圍依舊圍着一些被于飛天的廣告勾引過來的狼兄狼弟。原本看到這樣的光景于飛天應該高興!可瞥一瞥旁邊寧紫晶那絕對“可怕”的眼神,他吞了口口水,還是走上前將人羣驅散(注:大多數都是送醫院)。
“好了!小子,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裡。”于飛天打開二樓的一間空房說道。
龍少爺繼續他那張對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臉型,朝房間裡張望了一下。趁着他張望的時候于飛天湊上來,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比較小?和你的房間差很多?現在你應該理解中低收入者的窘境了吧?是不是有些懷念你的小金窩了?”
龍少爺回過頭,那張死魚臉依舊沒變。趁着寧紫晶在房間裡進行簡略整理的時候,他抱着雙臂,十分無趣的看着于飛天。
“我不是來住宿的。是你說,你有比死亡更有意思的事情要教我。是什麼?”
房間內的寧紫晶擡起頭,瞥了一眼于飛天。那眼神,似乎是在警告他絕對不準教那些歪歪扭扭的東西!有時候于飛天還真不明白了,那個茶壺是不是有特異功能啊?怎麼最近這段時間不管自己想幹什麼做什麼,她全都心裡有數?
于飛天故意咳嗽了一聲:“好吧,我教你。不過在我教你之前有件事我要說清楚。我這裡可不是開慈善機構的,所以說嘛……所謂的教,自然得收學費。而且我最近的處境也不太好,那麼嘛……哈哈哈。”
正在於飛天打着馬虎眼,心想怎麼從這小子身上挖出點油水的時候,冷不丁龍少爺從懷中摸出一本支票,取出鋼筆唰唰唰在上面寫下一萬元的大字!“唰”的撕下,眼睛都不眨的遞到于飛天面前。
“夠了嗎?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在後面加兩個零。”
要是換了別的時間,于飛天看到這張支票可能會高興的跳起來。可在今天,看着這個小孩眼鏡都不眨的,出手就是一萬。不知怎麼的,他的心裡忽然生氣起來。
該死的資本家!難怪外面人都仇富,你們越是大方,反而讓人越是生氣!
于飛天憤憤不平的接過支票,就要往懷裡塞。可沒想到旁邊的寧紫晶忽然伸出手,取過支票。等到于飛天大叫着要來搶的時候,她忽然把支票塞進自己的胸衣裡面,隨後衝着于飛天昂起頭,輕蔑的道:“怎麼樣?有膽子就來拿啊?”
支票就卡在她的胸衣裡,從她表面襯衣的痕跡上就可以清楚的看清。不過面對寧紫晶這樣直白的挑釁,于飛天反而有些不知該不該伸手了。他看了看這個“前”妹妹挺起的胸部,再看看她那張帶着誘惑與嘲笑的臉,吞了口口水。
“喂,我先警告你,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現在我們已經不是親兄妹了,你再誘惑我,我可是……”
“別那麼囉嗦,我讓你拿,你來拿啊~!”
說着,寧紫晶再次跨上一步,乾脆將胸口襯衣的扣子解開一顆,面對于飛天。于飛天順着那敞開的衣襟往裡看,雪白略帶粉紅色的肌膚被一對白色的胸衣輕輕托住,而那張支票就夾在那條鴻溝之中。可面對這樣幾乎觸手可得的東西,他卻是伸了幾次手,卻始終沒有直接摸上去……
“哼~”
寧紫晶輕蔑的哼了一聲,扣好襯衣的鈕釦。等到她轉過頭之後,嘴角卻揚起一絲摻雜着勝利與一點淡淡失望的竊笑。
而於飛天被寧紫晶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這麼玩弄了一番,心裡立刻來氣。他也是重重的哼了一聲,衝着龍少爺招招手就往地下室裡走。
“切!不就是一對胸部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在外面摸得還嫌少了?不缺你這一對!”
在地下的藏珍武館,于飛天換好武道服之後,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把新的武道服扔到龍少爺的面前。
龍少爺拾起武道服,看了看,不經意的說道:“看來小哥哥你的生活還挺幸福的嘛?和女性同居?”
“媽的,同居?幸福?老子幾乎一年多沒睡過好覺!”于飛天壓着腿,一臉忿忿的道。
龍少爺哼了一聲,脫去外套,穿好武道服。他的身形比較瘦小,這件武道服穿在他身上還是顯得有些大,不太合身。他一邊收着袖口和褲腳,一邊說道:“既然關係不好,怎麼還住在一起?”
“切,你管那麼多幹嘛?其中原因太多了,一時我也想不出什麼好理由來解釋。別說廢話,快點熱身。”于飛天的身子整個的趴在地上,雙手雙腳分別向左右分開,形成一個‘土’字。
“該不是還沒想好怎麼確認關係吧?哼,真是無聊。”龍少爺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穿好武道服。于飛天見他穿好了,也翻了個身站起,豎着腰帶,走到他面前。
“好了小子。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接觸過武術?”
“有。”龍少爺斬釘截鐵的道,“不僅接觸過,還多的十個手指頭都數不完。對了,你是想教我武鬥嗎?可以。不過我先和你打一聲招呼,我是去年開始練武的。可至今爲止,已經有五十二個武學老師被我用他們傳授的東西打翻在地。時間最短的那個,從我拜他爲師父到他承認我出師,只用了三個小時。你確定要教我你的武學嗎?”
“哼。學不學,看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