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吼完了,沈之曜凝滯了片刻,隨即邪肆的挑脣一笑,壓着星空的雙腿,猛一挺身,幾乎是撐開星空的身體,將頂端進入了她的體內……
星空痛苦的哀叫了一聲,然後就大口大口的喘息,蜷着,“你無恥!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體也沒有意義,我就是恨你,恨你的骯髒,恨你的卑鄙!等阿澤回來我就告訴他你是怎麼欺負我的,他一定會殺了你!他會……啊!”*
沈之曜高高在上的瞧着她痛苦,臉上的邪笑和憤恨都消失了,她不停的罵他,恨他,詛咒他……
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沒有心臟的殭屍,只是靠着身體的欲.望去掠奪和佔有。
他在折磨她,不給她個痛快,一寸寸的往裡推擠,每前進一步都讓星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知道怎麼做可以讓她受到最少的痛苦來完成成爲女人的必經一步,可是他就不要,他偏偏要用最粗暴的方式讓她去痛。
她說,得到身體也不愛他,永遠不是他的女人。
她說,陸衍澤訂了婚,也愛他……
他發着狠,剋制着,用自己的耐心來折磨她。
星空臉色發白,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溼透了髮絲。
她瀕死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忽兒哭一忽兒罵,但是無濟於事,沈之曜就用他的酷刑來讓她感受着凌遲一樣的痛苦。*
他就停在她的阻礙那裡,低頭看着她,神色冰冷,眼神有些空,朝她邪肆的笑了下,“求我一句,我會對你好點。”
星空滿臉冷汗和熱淚交流,她不敢看他惡魔一樣的邪笑。
咬牙,轉頭朝着門外大聲的喊,“救我!歡姐救我!阿進救我!”
……
可是,全世界一片安靜,誰真的能來救救她……
沈之曜神色更冷,冷的可怕,他倏忽全部撤離她身子,星空感覺到危險倏忽間滅頂而來,然而,還未來得及驚呼,他就猛地重新進入,將她徹徹底底的貫穿。
星空的驚呼卡在喉嚨裡,被他一起搗碎在身體深處……
她連顫抖都沒力氣了……
只覺得疼,彷彿被丟入了攪拌機裡,被尖利的刀頭狠狠的切割。
完了……
什麼都完了……
她咕噥了一聲,連哭都覺得沒意義了……
這男人在她身體裡狠狠的攢動,可是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她十二歲的時候來到他身邊,他撫養她,教育她……
法律上他是她的叔叔,是和她同姓的親人……
他是她的監護人,可是如今他卻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宣泄着作爲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哭了,控制不住的流眼淚。
外面天全都黑了,一點亮色都沒了……
上方的沈之曜攥着她的雙手,飛快的在她炙熱的體內律動着。
不夠……
怎麼樣都不夠……
不夠擁有……
不夠證明她是僅屬於他一個的……
俊美的側臉被陰影和邪惡顛覆,汗珠從髮際上流下來,一直流入眼睛,迷得難受。
他索性閉上眼睛,把她絕望的慘白臉色關在腦海之外。
炙熱的身子緊貼着,這一刻,他不知等了多久。
他覺得自己的確很可恥,她十二歲那年,他二十四,從老宅門口看着她走
過來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女孩,可是那時候,看着她孤孤單單的樣子還有對生人的戒備,他那時候就想,等她長大,他來愛她。一定。
這些年他等着她長大,是把她當成自己的禁臠——不容人分享,不容人觸碰。
他管的她緊緊的,他是有些怕的,她那麼年輕,那麼可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會有不屬於他的美好。
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可怕,她還小的,可是卻被他盯上了。
有時候自己也掙扎,放了她,讓她自己選擇。
可是做不到,看着她和陸衍澤戀愛,他就不擇手段的拆散。
甚至是看到她對阿進笑一下,他都受不了。
他睜開眼,看着她把嘴脣都咬出血了,恨吧,恨也要霸佔着她,他再也不要錯失自己所愛,想要就得到,得到就死也不撒手……
狂亂的肢體交纏讓他變得癲狂,星空聽到他失控的低吼着,身體隨之變得懸虛,她被他頂撞的都要散架了,最初的劇痛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帶來的如同巨浪一般的熱流。
她感覺自己的嘴被捏開,沈之曜狠狠的捏着她,逼迫她放開快咬爛的嘴脣。
血很多,沈之曜低頭,用冰冷的脣重重的吮去。
Wшw☢ ttкan☢ ¢O 星空不願意看他一眼,緊緊地閉上眼睛,但是疼痛那麼明顯,從心口開始,一直蔓延到身體,到處都痛,到處都讓她恨不得割了扔掉……
沈之曜看着她那副表情,如果現在給她一把刀,她不會捅他,她一定會自殺。
他稍稍慢下動作,一手擡起她的腰,另一手抓了枕頭墊在底下。
星空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她只感覺自己是快要融化了,那麼燙,燙得她無處可躲,想拼命的尖叫。
沈之曜看着她眉頭緊緊的蹙起,臉上和肌膚上都開始泛起了花瓣一樣的粉紅色,他淡淡的彎起脣角,找到她的敏感點拼命的襲去。
星空一個繃不住,失控的叫了一聲。
那叫聲,那麼的奇怪……
綿軟的,嬌弱的……
讓她覺得好可恥。
沈之曜看着她又把嘴脣咬住了,冷笑,俯身開始在她頸間落吻,用力的吮下去,再擡起就留下了一個暗紅的印記。
星空癱着四肢,任
他折磨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