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醫院頂樓很寬闊。
頂樓搭着很多竹竿,上面晾曬着一排排的白牀單。
微風一吹,牀單高高飄起,映襯着通透的藍天,頗有幾分唯美的意境。
這個季節雖然氣溫低,可是陽光卻很溫暖。懶
年輕的女孩把毛線帽戴上,帽檐遮住陽光,靠在長椅上,她閉起雙目嗅着清新的空氣。
本來這麼寧靜美好的氣氛下,她都要睡過去了,忽然就聽到頂樓的某處飄過來低低的叫喊聲——
她一激靈,睜開眼,四處看了看,白牀單飄搖不定,也看不出是哪裡有人。
她側耳細細的聽,那聲音時高時低,一會兒有,一會兒又沒有……
挽起袖子,陶樂豎着耳朵往那邊走。
掀開一層層的被單走過去,她終於聽清了那邊的聲音——
是一個女人。
她好像在哭泣着,聲音裡含着濃濃的無助,哀求着,“不要這樣!竇醫生,我年紀還小,我還沒嫁人,我媽媽說,女孩子的身子只能給自己未來的丈夫碰啊!”
陶樂嘴角一抽,這個是什麼情況?
再走,就聽到一個男人陰沉的聲音響起。
“把手拿開,我不檢查怎麼知道你哪裡生病了?內衣解開,我先看看你發育完全了沒有——”蟲
陶樂瞪大眼睛。
這個男人怎麼會把這麼下.流的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女孩掙扎,“竇醫生,不要撕我的衣服啊!人家好害怕!”
“嘿嘿,不要怕,我先‘親手‘幫你量量胸圍……”
“救命啊……”
陶樂聽到這裡,氣憤難當,什麼玩意兒!
光天化日竟敢調戲女病人!
一腳踹到曬被子的竹竿,陶樂叉腰,怒視眼前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女的還很年輕,應該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卻衣衫不整的被男人壓在身底下,飽滿的胸緊緊的擠壓在男人胸口。
而那個男人,身上穿了一件白大褂,裡面是一件矜貴又精緻的淺藍色襯衣。
陶樂的突然出現,讓幾個人都定格在那裡。
看着那個男人,陶樂嚥了咽狂跳的心臟。
他的年紀應該不小了,看起來和沈之曜差不多。他的頭髮不是沈之曜那樣最簡單的平頭,而是全都朝後梳,用髮膠固定住,一眼看去,雖然酷帥有型,可是卻透出輕佻。
陶樂捏着拳頭,骨節嘎嘎作響,看着他,陰寒着聲音,“身爲醫生,你在這裡是調戲女病人嗎!”
竇震驍看着她突然冒出來打斷好事,不由得惱火起來,“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頂樓不許隨便上來的嗎!”
陶樂擄袖子,“不許隨便上來,那你們倆是在幹什麼?你還是個醫生,竟然做這種無恥的事情!”
那個女人一直傻傻被壓的女人看着陶樂,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合起衣領,羞憤的轉過頭去。
竇震驍把身上的醫生袍脫下來,丟在女人身上,轉頭看着陶樂,不耐煩的罵着,“馬上滾,剛纔看到的事情最好忘記,不然我會讓你直接去住B樓的地下室。”
陶樂撓撓頭,“B樓的地下室是什麼地方?”
竇震驍一咬牙,咒罵,“是太平間你個死女人!”
陶樂怒衝衝的看着他,“好啊你個人渣!你做了豬狗不如的事情,你還來威脅我!我纔不怕你!死種馬!”
竇震驍瞥着眼前的女孩,依稀有幾分眼熟,可是眼下她不斷的挑釁讓他怒火中燒,卷着襯衫袖子,“警告你馬上走開,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想死的很難看就給我滾開!我是不會對女人手下留情,管你是不是還沒有長齊牙齒!”
陶樂摸摸自己的嘴脣,張開嘴給他看,“死種馬,看看你姑奶奶的牙齒長齊了沒有!”
竇震驍眼一眯,就看到她像個小野貓一樣的朝自己撲了過來。
本以爲這種瘦弱的小丫頭隨便一巴掌就能把她掀翻,他根本沒把她放心上,誰知她一個拳頭揮過來,他伸手去抓的空擋,她的另一隻拳頭就打了過來——
呼呼風響之後——
一聲慘叫——
竇震驍捂着自己烏青的眼眶,往後退了幾步,怒不可遏的看着對面甩手輕蔑笑着的女人,“你敢打我!”
陶樂揚起下巴,“打了,如何?”
一旁的女人嚇得撲過來,巴着竇震驍,慌張的問,“天哪!竇總,你受傷了!我去叫醫生!”
看着女人慌張要跑,竇震驍捂着眼睛,沒好氣的罵着,“叫屁醫生!叫保安!這裡有個神經病,叫他們帶到警局去!”
陶樂看着兩個人,一頭霧水。
竇總?
那女人急的跺跺腳,看着陶樂,“你幹嘛要打擾我和我男朋友約會!你是不是欲.求不滿啊!神經!”
陶樂嘴張的更大,“男朋友?他是你男朋友?那剛纔你幹嘛叫救命?”
“制服.誘.惑沒聽過啊!”女人憤憤的擠了擠傲人的上圍,氣得回頭就往樓下跑去了。
陶樂看着對面對自己怒目而視的男人,眼珠一轉,心想大概是自己衝動了……
正要朝着對面男人諂媚的笑笑,她就被幾個趕來的彪形大漢給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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