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酒店頂層。?
夜景璀璨,從這裡看下去,彷彿這底下才是繚亂的星辰遍佈。?
洗了澡,換了一身薄紗的性.感睡裙,樂丹瑞擦着濡溼的捲髮走過來,從後擁住沈之曜的腰肢,靈活的手指拉扯着他腰帶裡的襯衣,聲音撩.人性.感,“阿曜,不累麼?”?
沈之曜淡淡的回手把她擁入懷裡,雙手沿着她的脊背往下滑動,一路滑到身前,擢住她傲人的圓潤,目光低沉的看着她,“我怕你更累……”?
樂丹瑞軟了身子,依附着他的臂膀,一陣陣熱流涌動,低吟着,“阿曜……你好久……沒疼愛我了……”?
沈之曜低頭吻着她的耳朵,舌尖在她耳廓裡舔.弄,“哦?我竟然那麼不解風情?”?
樂丹瑞咬住嘴脣,還是忍不住的喘息,“阿曜……阿曜,輕點……”?
沈之曜把她壓到牀上,大手兇狠的撕扯掉她的睡裙,吻綿密的令人窒息,樂丹瑞很快招架不住,在他迅猛的攻勢下尖叫求饒。?
沒多久,她就滿身大汗的被他送入巔峰,顫抖着癱軟着睡着了。?
沈之曜迅速的衝了個澡,換了乾淨的襯衣西褲,拿起手機,面色從狂熱恢復了冷漠,“車子開到後門。”?
從電梯下來,墨綠色印花連衣裙外加黑色開衫的Amanda看了身邊神色疲憊的男人,輕輕笑了下,“老闆,你很累。”?
沈之曜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試試坐十幾個小時飛機之後還要把一個女人弄昏過去,你還能不能站起來。”?
Amanda輕笑,魅力四射,“我可沒有把一個女人弄昏過去的本事——”?
沈之曜側臉看她,“是,你只有被弄昏的本事。”?
Amanda臉一紅,垂下眼睛不敢看他,“討厭你……”?
沈之曜淡淡勾起脣角,卻不是笑,他神色依舊很冷。?
從電梯下來,兩個人從貴賓通道走到後門,有黑衣的保鏢確認了沒人跟隨後,纔開了車門,迎接沈之曜上車。?
Amanda坐在他身邊,兩個人一起乘車駛入夜色。?
兩個小時後。?
車子進入郊區,大片高高的灌木叢夾道,更把這處防守嚴密的監獄添了幾分陰森。?
下車後,Amanda看了那高高的鐵絲網和慘淡的月色,不禁發冷。?
沈之曜看她一眼,“走吧。”?
探視室。?
鬢髮灰白的男人穿着囚服滿臉憔悴的走出來,沈之曜擡起頭,看着他。?
男人腳步有些緩慢,走過來,坐下,上下的打量着沈之曜,眼神又羨慕又嫉妒,“沈之曜,是不是我的東西你都享受的正舒服?”?
沈之曜淡淡勾起脣角,笑容邪肆,“還好,偶爾也會覺得厭煩。”?
男人拳頭一握,看着秘書手裡的文件,“又要我籤什麼!”?
沈之曜淡淡的看着他,似乎在欣賞他落魄的模樣,“散落的股權,我找回了一些,不過都是你的老部下,他們只聽你的——你寫封信,叫他們識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