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寫任務寫的很爛,可是這是肯定得過的,因爲劇情需要,所以各位忍耐一點吧
說說<暗雄>的事情,本來是寫了點的,可是91自己登陸不進去.而且,發現大綱有嚴重的缺陷,正在使勁修改,各位等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看到新的章節了.
最後是關於我喜歡哪個結局大概是鳥盡弓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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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在我心裡,一直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他冷漠,但是卻掩藏的很深。平時的和藹可親,嬉笑怒罵讓人很難對他起戒心。可是在自己看來,他只是一隻表面無害的眼睛王蛇。一旦有一天你放鬆了警惕,那對毒牙會第一時間光顧你的喉嚨。
雖然他總是喊着,“隼,可是我把你從破布娃娃縫起來的。”
可是自己和他卻都同意那句話只是一句玩笑,我沒有想他會當真,他也沒有想我會真的報答。
當初他讓我選擇的時候,自己擡頭看着他的冷笑,就已經給他下了定義。他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出邪惡氣息的傢伙。所以說,在隊伍裡的人際關係來說,我和他甚至還沒有和火山的關係好。雖然我們都放心把後背交給對方。
曾經無意中在火山的辦公室,看到過一份文件。是好奇心讓自己翻開了那份標明瞭絕密的文件----裡面是我們這些人的檔案。有我的,也有醫生的。
醫生的過去是我們難以想象的,自己也早已經刻意遺忘。等待他想告訴我們的時候,再親口告訴我們。不過,我總是把山熊和他隔離開,我不想讓自己後悔。
他在任何時候,都保持着禮貌的微笑。而且,他比我們任何人都冷靜。無論是拋棄已經無法行動的傷員,還是用手術刀給自己人一個痛快。如果說我是冷血惡魔的話,他就是一個拿着屠刀微笑的劊責手。
綜上所述,我從來沒有認爲醫生會爲我們犧牲什麼,而且在我看來,如果有危險,他會第一時間用我們當擋箭牌。所以,我從來不相信他。
可是,事情無絕對。自己在昨天,又一次見識到了這句話。幸好,幸好,否則我真的會後悔一生
凌晨,2點30分。
劈啪!!!
閃電在天空中留下自己的壯烈痕跡,雷聲隆隆有如戰鼓。天空上就像被人捅了個巨大的窟窿,豪雨從下午到現在就一直沒有停歇過。
把頭盔從外面拿進來,小心把雨水灌進水壺裡,然後把剩下的一口喝乾。擦一把臉上雨水,最後脫下靴子倒掉裡面的積水。
“準備好了?”
火山蹲在我面前,關切的看着我。醫生坐在我旁邊,正拾掇着他的裝備。三把陶瓷手術刀,一支無聲手槍。還有幾顆手雷,狐狸特地給我們準備的炸彈塞在我的背囊裡。
沒有說話,點點頭。抽出兩腿手槍,依次擰上消聲器。最後一次檢查完彈夾,依次上膛,關好保險。穿甲彈只有兩個彈夾,所以我手槍裡裝備的全部都是空頭彈。在近距離打中腦袋的話,絕對可以讓目標臉上多出一個大洞來。而且,後腰霰彈槍裡這次裝的是平頭鉛彈,近距離穿透防彈衣不是什麼大問題。
擡頭看着隊伍裡其他人關切的眼神,心裡沒來由的一熱。
“幹什麼這麼看我們?一會就回來了!”
醫生陰陽怪氣地抱怨了一句,從炮彈箱上站起來,原地跳跳活動下身體。“走?”歪頭看着我說道。
“走!”低聲答應着站起來,走到掩體門口。
“隼”山熊出聲叫住我,回頭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小心點!”最後補了一句上來。對他點點頭,充當尖兵的醫生彎腰走出門。
今天晚上是大雨,而且打雷閃電的,對我們的行動是異常有利。而且前段時間的失敗,讓對面的白癡們更加自大起來。說實話,上次行動如果不是一個傢伙突然從下水道里冒出來的話,我們絕對可以成功。
趴在陣地的泥水裡,我們兩人慢慢爬向對面。什麼偵察裝備,在這種天氣裡全部失靈。而最可以依賴的人眼?恐怕正在暖和的屋子裡躲雨了吧?
通訊器裡傳來指甲滑動的聲音,停下爬動的身體仔細看了看周圍,然後慢慢爬到醫生身邊。
“你看!”醫生知道我過來了,低聲指着前面說道。
順的他的指點看過去“媽的!”低聲詛咒着。地上幾顆孤單的地雷被大雨沖刷掉表面的僞裝,暴露在外面。
看一眼手腕上的表,指針已經停留在3點40分的位置上。沒有時間繞過去了,只能從這裡走。
醫生也看到了時間的流逝,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現在由我打頭,不知道是爲了防禦偵測,還是原料缺乏。地雷的殼體竟然是木殼,小巧的木殼地雷一隻手就可以攥緊,不過威力足夠炸掉膝蓋以下的所有。抽出匕首在下面探了探,竟然沒有什麼防禦裝置。然後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還是什麼都沒有估計是直升機遠程投射的地雷,這樣的話
“跟在我後面,這東西不能碰!”低聲囑咐了一句,緩緩爬過幾枚地雷。
雷場佈設的根本沒有什麼規律,有時候你身邊佈滿了地雷,根本挪不開身,有時候好大一片空地,甚至能讓你在上面跳舞。這樣,也增加了我們的難度。不過好在,這片雷場不算大。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終於突破。
小心爬到戰壕邊上,現在即使有人在往外看,也無法看到我們。黑色的作戰服,抹滿了僞裝油彩的臉,所有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都是黑色。而且我們身上的衣服,是可以隔絕紅外線偵測的。
把頭探進去看了一眼,戰壕裡沒有移動哨兵,只有一個可憐的傢伙披着雨衣蹲在一個稍微高點的地方。耳朵邊依稀聽到他不斷咕噥着什麼,不過從自己僅有的英文水平來看----他在罵派他出來的人的娘。
情報裡沒有告訴我們指揮官到底在那裡,所以對身後醫生做了個手勢,我們往兩邊爬了爬,確認只有這一個倒黴蛋在這段戰壕裡。
然後我們一坐一右輕輕跳下,直到醫生的手術刀搭到那傢伙喉嚨的時候,我們才被他發現。
審訊的過程很無聊,自己在這個戰壕裡來回走動,確認沒有人突然走過來。
過了一會,走到我身邊,拍拍我肩膀示意他的審訊已經結束了。
“我們要找的人在最後面城市廢墟里,具體位置他也不知道。他是最外圍的崗哨,沒有換崗。我們一路上要經過四個崗哨,不過他們的防禦很鬆懈,大概是想一次圍死我們了吧?或者是對那些地雷太自信了?”
醫生說完話,一把拉下那具屍體的雨衣披在自己身上。然後我們兩個合力把屍體塞進戰壕的掩體裡。
接着醫生披着雨衣低頭走在前面,自己掏出一支手槍打開保險,彎腰跟在他後面。
第二個崗哨,醫生用英語罵了幾句就算過關。當那個崗哨一分心的時候,一顆子彈已經穿進他脖子。這次,自己也有雨衣穿了
把手槍掩蓋在雨衣下面,我們並排向那片在暴風雨中露出隱約輪廓的大樓走着。一路上的崗哨全部被清理乾淨,而我們也得到要找的人在那幢大樓裡的信息。
醫生的英文真不是蓋的,基本上所有的詢問都被他一個人應付過去。當然,隨後自己的匕首或者子彈會光顧冒出頭的傢伙。已經清理了四個暗崗了,看來防禦並不是那麼鬆懈。
大概我們到了他們的車輛停放場了吧,僞裝網下面停放着幾輛步兵車,還有兩輛吉普車,一輛坦克都沒有。醫生拍拍一輛步兵車的外殼,示意我們一會回去坐這個。苦笑着搖搖頭,坐這個非讓人半路宰了你。
示意他趕緊走,我們的時間不多,看看錶,再有大概一個小時就要天亮了。如果天亮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回去,那,那,對面的人默哀吧
蹲在牆壁後,醫生從那面慢慢繞回來,兩人交流着剛纔的觀察所得。樓房只有正門三個崗哨,兩個固定一個移動。微笑出現在嘴角,太簡單了。
慢慢繞到樓房旁,等待移動哨背對我們的瞬間,醫生撲上去割斷了他的喉嚨。自己則雙手執槍,輕鬆讓門口兩人成爲屍體。當然,屍體在倒地之前已經被我們接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進入到門裡面,順手把門鎖死。這裡是指揮所,不會有多少長備士兵。
抽出手槍,對視微笑。
兩人依靠着走廊慢慢走向大樓深處,頭頂電壓不穩的照明爲我們掩蓋身型。所有看到的人一律革殺,沒有任何人有機會報告,也沒有任何人有機會喊出聲。大多數人都死在牀上,他們在睡夢中見了上帝。
走到一樓盡頭,那裡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裡面現在還傳來各種吵鬧聲。看來,作戰參謀們還沒有歇息。
微笑,一腳踹開面前薄弱的木門。
“不許動!!”醫生用英語大喊。
而我,則微笑着舉起雙槍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