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魯王妃有請

他面上的笑容不變,語氣卻是赤裸裸的挖苦和威脅。

衛雁只是稍稍一頓,淡淡說道,“侯爺言重了。衛雁豈敢利用侯爺?衛雁分明已告知過侯爺,姚小姐會頻頻上門一事,侯爺願意接觸姚小姐,借衛雁這間房,與姚小姐相會,是侯爺利用了衛雁纔是!侯爺有何打算衛雁不想去猜,也沒興趣知道,衛雁自問,已盡到本分,爲侯爺提供了應當提供的消息和便利,侯爺還希望衛雁怎樣?裝瘋賣傻、大吃飛醋、趕姚小姐出去?壞了侯爺的事,只怕衛雁明日便會橫屍街頭。衛雁無權無勢,怎敢挑釁侯爺?”

“衛雁!你不要忘了,本侯說過,你與其投靠魯王,不如投靠本侯!你處心積慮地接近他們,究竟想做什麼?你就那般看不起本侯?覺得本侯及不上他們?”

赫連郡說這話時,笑意全無,眉目間的冷然之色,將氣氛降到冰點。

“侯爺何需如此氣急敗壞,衛雁想做的事,侯爺勿怪,您的確做不到。希望侯爺不要妄圖插手清音閣的事,請侯爺時刻記得,衛雁在外,雖與侯爺假鳳虛凰,可在人後,衛雁是衛雁,侯爺是侯爺!”

兩人不歡而散,自此便冷了下來。赫連郡即將向魯王府提親的消息甚囂塵上,傳的沸沸揚揚。就連某月某日某時赫連郡與姚新月同車、在魯王府門前握手談情的細節都被傳了出來。

衛雁聽聞這個傳言時,正由勺兒爲她梳妝打扮,預備去魯王府面見魯王妃,她對鏡撫了撫髮鬢,似笑非笑地問道,“依依,你從哪裡聽來的?”

“大街上啊,聽對面酒樓朱大娘說的。主子,男主子這樣亂來,你就不管管他?他跟那個姚小姐的事,鬧得天下皆知,小姐的面子往哪裡放啊?”

程依依怒目圓睜,瞧着衛雁不緊不慢的樣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隨他去。”衛雁淡淡地吐出了三個字,無論程依依再怎麼勸,都不再理會,惹得勺兒忍不住笑出聲來,“依依,你這樣子,讓我想起一句話來。”

“什麼話?”

“皇帝不急太監急啊!小姐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侯爺又不是你相公,你亂吃什麼醋啊。”

勺兒一句話,立時就激得程依依炸了毛,“勺兒,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我在意?我在意,還不是爲了主子。主子可是咱們聖宮的聖主,她被人搶了男人,難道很光榮嗎?以後主子行走江湖,要時時被人取笑。我這是一片忠心。你說什麼?說我是太監?我怎麼就成了太監了?哎,你別走啊,……主子,你評評理,她說的這是什麼話!哎,……主子,你也別走啊,你們怎麼都走了啊?……今天這是要去哪裡嗎?主子,你等等我啊,一起去,……喂!我還沒上車呢!喂!”

勺兒放下車簾回過頭來:“程依依真是聒噪,從樓上跟到樓下,從屋裡追到屋外,還追着車走了半條街,她這是幹什麼啊?難道看不出來小姐不想提起安南侯嗎?”

“我不想提起安南侯?”

“是啊,小姐,你是不是跟安南侯吵架了?勺兒一直不敢問,也不敢勸,小姐分明躲着安南侯,不想提起他。小姐這些日子也有些不開心,總是神情恍惚,常常發呆……”

這些,衛雁自己並沒有意識到,聽勺兒這麼一說,心中登時警鈴大作,她這是怎麼了?赫連郡不過是個主顧而已,她在意他做什麼?

她勉強笑了笑,“勺兒,你想多了,我不是因爲他。”

剛走入魯王府的垂花門,姚新月就迎了上來,“輕雪姐姐,你來啦?王妃表姐在裡面等你呢,我帶你過去!”

這樣的姚新月,待人熱情,禮儀周到,溫柔和氣,誰能不喜歡她呢?衛雁被她挽着手臂,兩人親親熱熱地走進魯王妃待客的偏廳。

魯王妃盛裝華服,坐在榻上,腿邊跪着兩名侍女,一個奉茶,一個捶腿。手邊的桌案上,擺着各色點心、瓜果,屋裡薰着安息香,地龍燒得很熱。廳中一角擺着一具高大的博古架,之上陳列着各國貢品、前朝寶物,牆上掛着名家書畫,處處透着皇室的尊貴奢華。

衛雁端端正正地行了禮:“拜見王妃。”

她垂頭行禮的同時,魯王妃仔細打量着她,多次宴會中見面,她總是一副不倫不類的打扮,顯得有些江湖氣,魯王妃對她一直沒什麼好印象,因此也不曾注意,她行的禮是標準的宮中禮儀。那姿態、手勢、屈膝的方式,都標準到可以用一把尺來量。若非多次訓練過,平民女子絕對學不來此種儀態。究竟是其早有心接近權貴,還是其本就出身不凡?

“賈掌櫃來了?請坐。”魯王妃對她笑笑,隨意地指了指下首的座位。

“多謝王妃。”衛雁在下首的位置上坐了,侍女們均在王妃身側,卻無一人來給她奉茶。前次宴會上,魯王妃有意折辱於她,命她當衆奏琴,今天雖未給什麼下馬威,卻也是明顯的不待見,魯王妃究竟請她來做什麼?敲打她,讓她明白自己身份,不要再纏着赫連郡?威脅她,不準帶壞了姚新月,乖乖的給姚新月做踏板?

“上回賈掌櫃送來的香粉不錯,用了幾天,肌膚潤澤光滑了不少。在魯地慣了,本不大適應京城的天氣,往常用的是宮裡供的香膏,單用還好,再加一層香粉,就不行了。你這個香粉更滑更細些,比宮裡的好。”

衛雁笑道:“王妃謬讚了,家父做這些東西用的是祖傳的秘方,王妃若是喜歡,下回再送來些給王妃用,如果不習慣用外頭的,也可以將方子給王妃,王妃命太醫磨製即可。”

祖傳的方子,願意無償獻給她?魯王妃就是再不喜歡對面這個賈輕雪,此時也不得不對其另眼相看了。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對自己如此誠心,自己還如何能板着臉對人呢?

魯王妃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擡手撫了撫鬢髮,忽道,“咦,今早誰採的梅花?”

一名侍女笑道:“是奴婢。清晨天不亮就採來了,開得頂好呢。”

魯王妃聞言,臉色一沉,“本妃說呢,怎麼才半上午,就成了這副德行。新月,有空你教教他們,怎麼能讓這玉瓶裡的梅花開得似枝頭長得似的那麼新鮮,這些巧心思,別人都不如你。這半蔫不蔫的插瓶,怎麼好意思見人?”

“表姐,那新月去採些新的過來?”姚新月聞言站了起來,魯王妃突然提及梅花,不就是暗示她先離開一下嗎?王妃表姐究竟要跟賈輕雪說什麼呢?爲何要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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