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賬冊

染墨聞言挑了挑眉,沉吟道:“聖宮如今在京都附近的田產、土地、房屋,有是有,卻不多,位置也不大合適。大多數田產地契等物,都由前任聖主親自保管。如今……怕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說起這事,衆人就不免唉聲嘆氣,前任聖主未留下隻言片語便失蹤了,多年來聖宮全靠着兩位護法帶領着混飯吃,海文王是燒殺搶掠什麼都做,跟隨染墨的那些宮衆日子就過得清苦多了。加上宮中權位之爭,導致分崩離析,原本經營的那些產業無力維持,漸漸荒廢,竟是每況愈下。如今衛雁總領聖宮,開了清音閣以來,雖有些許進項,卻並不足以安頓宮內人衆。如今得了這麼好的機會,若是連這唾手可得的銀錢都賺不到,今後就只得解散聖宮,各尋前程了。

衛雁注意到染墨說起“田產地契”之時,下意識地望了望自己,不由想到幾番聽到的“賬冊”、“除陶壎外的其他遺物”、“埋藏火藥之處的地圖”等等。心中猶如被投了石子的湖面,蕩起了層層波紋。賬冊,地圖……前任聖主,遺物,陶壎……

驀地,她腦中靈光一閃,賬冊、地契,的確是有的!

蔡姨娘臨終前,將母親的嫁妝單子和賬冊交給了她!那本賬冊如今,還在徐家,在徐玉欽手裡!

爲了那些嫁妝,母親被人所謀害,失去了生命。難道那些嫁妝,原本是地宮財產?

這樣一想,之前許多想不通的事便有了答案。唐家籍籍無名,爲何會給女兒那麼多的嫁妝?而這些嫁妝的存在,卻又不能爲人所知。兩名舅父也是在外祖過世後聽說了這件事,才上門追討。極有可能,那些財產田地根本就不屬於唐家,而是前任聖主交到母親手裡的聖宮財物!可是爲何母親對此從未提及,教自己吹壎時,也未曾提過這壎的來歷。若母親早知有偌大的聖宮可供驅使,又怎會爲人所害而不自知!

這一切,誰能清楚明白的告訴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 TTkan⊙ ¢ Ο

送走幾位長老,衛雁喚來了張二力,“你親自去一趟揚州,旁人,我不放心。”

張二力望着衛雁塞在他手中的一千兩銀票,遲遲不語。這麼大額的銀票交給他,讓他去揚州?這女人爲何對他一點防備也無?難道不怕他捲走這筆錢,跑了?這是一千兩銀票啊,可以在城北買幾個宅院了!

衛雁不解他的愣怔:“怎麼了?京中有事放不下?不能去?可是令堂身體……”

“不,不是!沒事!”張二力收回直直盯視着衛雁的目光,慌亂地搖了搖頭,“屬下即刻出發,聖主放心!”

他說“放心”,她便真的放下心來。數月來,他從沒做過令她失望的事。

在聖宮中爲皇商一事忙碌奔走之際,朝堂上掀起了一陣疾風驟雨。

許多外地官員被傳召回京,一一問罪。

刑部、吏部、大理寺等都忙了起來,掌筆的文官書寫罪狀寫到手軟。最後問責大小地方官員二百餘名,牽涉到京中數個世家勢力,罪名是:勾結亂黨,意圖謀反。

謀反,乃是刑法中最重的一項罪名。城中百姓對此議論紛紛卻不知真相,朝堂上人人自危深怕引火燒身。

新帝與魯王兄弟齊心,將許多不服政令的朝臣藉機剷除。事情辦得乾淨利落,下手狠而準,證據確鑿無從抵賴,令某些京中勢力想救人都救不出來。

新帝讚許道:“王兄好手段,此番揪出這些亂臣賊子,絞殺宇文睿之餘孽,全靠王兄所獲機要。不知這些證據,從何而來?”

適逢徐玉欽寫好斬殺亂臣的聖旨,從偏殿走出。

只聽魯王笑語:“非是臣之手段高明。此信從清音閣賈輕雪手中所得,乃是數月前,其混入宇文睿營中盜取而來。”

“賈輕雪?她不是安南侯的人麼?怎會?”

徐玉欽慢慢走上玉階,垂頭道:“微臣家中有事,先行告退。”

走出大殿,他陰沉的面上露出幾許疲憊之意。衛雁投靠了魯王?那赫連郡會如何待她?夾在兩大勢力中間,她是否有全身而退的能力?

衛雁倚在窗前,正望着飛雪出神,勺兒推門而入,輕聲道:“小姐,邱華來了。”

“邱華?”衛雁有一瞬間的愣怔,這名字十分陌生。

“是張二力收在手底下的人,專門混跡市井。”勺兒稍稍提醒,衛雁便想起來了。她命張二力自己挑人來用,得來的消息均由張二力負責呈報,因此她對張二力這些手下並不熟悉。如今張二力出門去了揚州,傳遞消息的事,自然就落在其他人頭上。

“叫他進來吧。”

邱華走進來,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主子,小的邱華,在二力哥手下討生活,二力哥說,讓小的打聽的一件事,小的打聽到了。”

衛雁見他長得小小瘦瘦,穿着整齊的對襟褂子,說起話來也是客客氣氣地,不由猜測道,“你是哪家店裡的夥計?”

“是。主子好眼力,小的在城北最大的藥堂當學徒,小的還有個兄弟,是天一茶莊的夥計,對城裡的各個角落都熟得很。”

“你進來時,可有人知道?”

“知道也不妨事的,後院的盧大娘最近得了風寒,去過藥堂抓藥,小的從後門進來,給主顧送藥,也不算打眼,請主子放心。”

衛雁見他行事頗有章法,思慮周全,不由暗贊張二力看人有眼光,“好,我很放心。你且說說,你打聽到了什麼。”

邱華道:“城西玄武巷裡有個瓷器店,裡面的老闆娘最是長舌,小的無意間聽她說起,玄武巷最裡面的宅院裡鬧鬼。說是明明沒人住,有時卻又亮着燈,還傳出小孩子的哭聲,有那膽子大的鄰里攀上牆頭去看,卻從沒見過有人從屋裡出來。那宅院的主人家,偶爾派人去打掃,都一口咬死,說裡面沒住人。這下,街坊們就炸開了鍋,一個個都認定,那裡面定是有鬼。小的有個朋友,是個偷兒,攀高爬樑的本事極好,小的給他五個銅板,讓他進去幫小的偷件東西。昨晚他潛進去後,回來跟小的說了裡面的情形,裡面有個約莫三四歲的女孩兒,特別瘦小。還有個婦人,身量不高,看起來三十歲上下,跟主子要找的人有些相像,因此特來稟告主子,只要主子派兩個功夫好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她們帶出來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主子要找的人了。”

衛雁猛地站了起來:“玄武巷?玄武巷內最裡面的宅院?一對從不露面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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