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到底是誰

“老趙你趕緊給我老實坐好,侯爺猜錯了你該偷笑纔是,一會讓侯爺給咱們表演劍舞咱們一同樂呵,這會子煞什麼風景!”

“侯爺您別理他,他喝了幾杯酒神志不清了,姚小姐,別見怪,俺們這些大老爺們都是打慣仗的,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其實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您接着喝酒,別理會他!”

這是周金福也想加入進來勸幾句,卻怎麼都擠不到近前,那些當兵的都太粗蠻了,一個回肘就把他支開數步遠。他還指望趙昌在赫連郡面前替他美言呢,怎料趙昌竟當場跟赫連郡僵持起來?他在一旁急的百爪撓心,偏偏卻什麼辦法都沒有。

上首的姚新月勉強一笑,站了起來,“新月自知大夥兒都是鬧着玩的,趙將軍別生氣,新月替侯爺敬您一杯……”

“哼!”趙昌氣呼呼地哼了一聲,歪着脖子,緩緩放下刀,端起酒杯,“看在姚小姐面上……”

“呸!”赫連郡黑着臉,大手一揮,奪過他手中的酒盞丟在地上,“憑你也配姚小姐敬酒?你剛纔叫本侯什麼來着?赫連郡?赫連郡也是你叫的?你還威脅本侯什麼來着?……本侯不道歉你就怎麼地?血濺當場?好啊,來!讓本侯見識見識你到底能灑出來多少狗血!來,做不到不是好漢!”

赫連郡說着,從腰間抽出鑲滿寶石的小匕首,塞到趙昌手上,“吶,用本侯這把,這匕首小巧鋒利,好用得緊,還沒見過血呢,你先試試。”

趙昌適才緊繃着的臉這會登時鬆了又鬆,幾乎堆出一朵花來,也不需周圍人勸了,朝赫連郡不住作揖,“侯爺您瞧您這是做啥?屬下跟侯爺鬧着玩呢!您看姚小姐臉都嚇白了,人家那麼嬌滴滴的小姑娘,哪見過這種陣仗?咱們快都斯斯文文的,動不動就拿刀出來可不好。”

幾句話說得自己恁地溫和無辜,惹得在場之人不住地捂着嘴暗笑。老趙可真做得出來,亮刀子的是他,先認慫的也是他!

周金福見他找回了理智,態度迴轉過來,一顆高高提起的心緩緩落回了肚子裡。這些當兵的也太嚇人了,說發飆就發飆,刀子匕首隨手就能掏出來,要是一個失手……刀劍扎進了身體裡,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啊。他家老爺子就是醫者,親眼瞧見多少個被刀劍所傷丟了性命的無辜生命啊……

“怎麼,剛纔那份膽氣哪去了?和酒吞了?”赫連郡揚着下巴,斜睨着他,一副看不上的樣子,“你要是一直昂着頭跟老子對着幹,老子還敬你是條漢子!怎麼地?嫌老子說你風騷娟秀不好聽?那說你囉囉嗦嗦像個娘們兒可好?”

“是,是,侯爺說啥是啥,末將今天還就當娘們兒了!”說完,趙昌就笑嘻嘻地捏緊了嗓子,模仿着女人的聲調,“侯爺息怒,奴家敬您一杯!”

他一雙大粗手,捏着蘭花指,笑嘻嘻地拿過一旁周金福的杯子,——他的杯子被赫連郡扔了,就只能借別人的杯子來敬酒了。

場中人笑得東倒西歪,莊夢蝶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拔下身側一個女樂的髮簪,走上前來插在趙昌耳畔,笑道,“這樣趙爺才更似模似樣呢!”

趙昌來着不拒,戴着花簪,笑嘻嘻地往赫連郡跟前湊,“侯爺,您瞧奴家美不美?快快飲了奴家這杯酒吧!要不,奴家喂您可好?”

赫連郡渾身一陣惡寒,哆嗦一下,提腳就往趙昌屁股上踢去,“給老子滾!”

趙昌閃身避過,順勢坐回座上,將酒杯湊到周金福嘴邊,“周公子,侯爺不懂憐香惜玉,你喝了奴家這杯吧!”

這杯子本就是周金福用過的,在衆人的笑聲中,周金福面紅耳赤地被趙昌手把手地灌了一杯酒。

衆人又是一陣大笑。赫連郡亦笑道:“善!趙姬伺候得不錯!周公子就勞趙姬繼續伺候了!”

趙昌笑道:“奴家遵命!不過,侯爺,您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了!再猜錯,就只好當衆舞劍嘍!”

赫連郡冷哼一聲,“給老子把你那嗓子放開了說話!隔夜飯都要被你噁心出來了。”

莊夢蝶笑道:“侯爺,這回蝶兒幫您。”

赫連郡抱臂笑道:“好啊。本侯瞧着在座諸位,實在沒有與周公子相像的了。你瞧瞧這些個粗人,一個個不修邊幅,鬍子拉碴的,哪裡有個人樣?”

他說這話時,卻是忘了自己也是其中之一。立時就引來了衆人的一片不平之聲。

莊夢蝶掩嘴一笑,道:“侯爺也許錯了方向呢?趙爺說周公子與在場某位有親,可沒說定是血緣之親,未必定要樣貌相似啊!姻親、乾親,也都是親呢!”

“哎,這麼一說還真是。”赫連郡眼珠來回轉動着,一一盯着衆人,觀察他們的表情,似乎想在衆人的反應中找出破綻。

“蝶兒還有一句話,不知幫不到得到侯爺。”莊夢蝶繼續道,“適才侯爺忙於飲酒看歌舞,並未注意到諸人之間的互動和反應,而蝶兒卻是眼觀全局,一一都瞧得分明……”

說到這裡,她話音一頓,眼光掠向座上的姚新月,一字一頓地道,“侯爺請細想,在座諸位多與周公子初識,若是某位與周公子有親,雖未當衆說破這層關係,卻必然多與其有眼神交流。或是反向思考,不願被侯爺輕易猜出兩人之間的關係,便刻意迴避,不去瞧周公子,甚至表現得不似平常那般自如。侯爺只需想想,今天在座諸位,誰跟周公子特別投緣頻頻相顧,或是特別僵硬、與往日不同,便可猜出,那位是誰了!”

姚新月眼眸低垂,捏着杯子的手不住打顫,她該怎麼辦?是主動站出來承認跟周金福的關係,還是等着被周金福當場揭露?若是她害赫連郡輸了這場打賭,赫連郡又會不會怪她?她此刻如坐鍼氈,心裡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

趙昌嚷道:“侯爺這回若是猜出來了,就由莊先生替侯爺給大家舞一場,否則侯爺可真是勝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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