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們啊……我也不清楚。”呼,差點露陷了。莫小暖鬆了一口氣。
看着莫小暖躲閃的眼神,冷獄詻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她會不會跟莫氏集團有關,如果這樣就沒有什麼阻擋我們的愛情了。
冷獄詻看了看莫小暖,很快又打消了這個猜想。莫氏集團,全球五十強,但是莫小暖現在的經濟情況來看,這個猜想確實有些不切實際。
這是冷獄詻的手機突然想起,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獄,你說好下午陪人家的嘛,現在都2點了,再不回來人家可要生氣了。”撒嬌是冰月的生活態度。
“現在堵車。”語氣裡夾雜了些許無奈,受不了冰月這種嗲到極限的撒嬌,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冰月正想說話,冷獄詻就掛掉了電話。
看着莫小暖,有些許留戀“我有點事,先走了,單我買了,你在這慢慢吃。”拿起風衣,絕然的走着,不回頭,也許再回頭看一眼,會捨不得走。
莫小暖看着冷獄詻慢慢的走出了自己的視線。
雨,還下着,而且越下越大。
透過透明的隔窗看向對面,模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一個身影,可是想再看清楚的時候,那個身影不見了,難道是幻覺嗎?
拉開了咖啡廳門,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沒帶雨傘,這可怎麼辦?
又無奈的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輕輕的擡起頭,靜靜的享受着這一刻的清靜與悠揚,夜色中一抹動人的淺笑伴隨着一個人的回憶,一個人的憂傷,靜靜的飄蕩在孤獨的夜空中。不知,那遙遠的寧靜裡是否有人也在隨風輕唱,寂寞起舞!
寒冷的風,飄零的葉,是誰隱在夜風中輕聲吟唱,是誰在
雨幕中不捨的回眸,不知那段曾經最優美的旋律是否還仍在這落寞的風雨中獨自飄搖,癡癡的凝望着那曾經的夢。也許,那過往的一切終究只是一場遲醒的夢,伴隨着雨水的輕柔輕輕喚醒那沉睡已久的思念,帶來一縷清新的荷香輕輕飄蕩在遠方的夢境中。
淡淡的路燈下一道落寞的身影默默的注視着夜空,靜靜聆聽着那來自夢中的呼喚,執着而又孤獨的守候着曾經那段美麗而憂傷的夢,微風輕輕走過,孤獨的夜色中是誰在輕聲嘆息,也許遺忘纔是最好的歸宿。
不知在哪本書看到的優美詩句,只有在雨季纔會想起,靜靜的品嚐。
雨,淡淡的傷雨。
也許是爲他的背影而寂寞的淺唱。
“你們看,就是她。”斜桌的清竹突然大叫起來。“害的我被羽少爺趕出來,這個賤女人,去教訓她。”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想找她報仇呢,竟然在這遇到了。
清竹起身,往莫小暖那位置走去。
清竹身旁打扮很妖豔的兩個女人緊隨其後。
莫小暖有些驚慌的看着她們,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其中一個女人一把抓起莫小暖的頭髮,力道大的驚人。
“啊”疼得莫小暖叫出了聲,感覺頭皮都快被扯下來了。
“啪。”清竹一個用力的巴掌打在莫小暖白皙的臉上,一個明顯的巴掌印在臉上火辣辣的燒。
“賤女人,都是你,害的我被羽少爺趕出來,羽少爺肯定是一時被你這種賤女人迷惑了,你這麼低賤的身份怎麼配的上羽少爺。”清竹毫不顧形象的大罵,要知道這間咖啡廳可是社會上層人士經常回來的地方。
“啪。”又一個不留情的巴掌。現在莫小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被打過的地方
紅腫起來。
一個女人抓着莫小暖的頭髮,一個抓住莫小暖的雙手。
嘴角流出了血,如此鮮紅的血液在紅腫的臉上顯得尤爲顯眼。
狠狠的咬着脣,眼裡閃着不屈和倔強。
“呵,賤女人,到挺耐打的嘛,那我再賞你幾巴掌吧,哈哈哈哈。”笑的花枝亂顫,真擔心她臉上那厚厚的粉底會不會因爲她的笑聲而脫落。
“啪”清竹又打了一個巴掌“這是你欠我的,你這個低賤的女人最好離羽少爺遠點。好像剛剛還有個男人請你吃這些吧,怪不得,像你這種平民,一輩子都吃不起。呵,那男人是你的情人吧。我就知道你這種賤貨到處勾三搭四。”眼裡深深的厭惡和鄙夷毫不掩飾。
嘴角的鮮紅泛出越來越多。
咖啡廳裡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快放了她。”段焚羽皺着眉頭,大聲的說。
突然而來的聲音把那兩個女人下了一跳,一鬆手。
眼看莫小暖就要與地板親密接觸了,段焚羽眼疾手快的把莫小暖接住,輕輕的把她放到旁邊的座椅上。
清竹等人已經溜之大吉。
此時的莫小暖顯得狼狽不堪,凌亂的髮絲,紅腫的臉龐,嘴角還泛着血。
“爲什麼你總是讓我擔心?我才走了一會就這樣。”輕輕的把莫小暖護在身下。
淚水奪眶而出,趴在段焚羽的肩膀大聲哭泣着。
“我不想留在這了。”莫小暖帶着哭腔說道。
“我帶你離開。”輕輕的俯下身子“上來。”
揹着莫小暖離開了咖啡廳,撐着雨傘在雨中走着。
好喜歡莫小暖在肩上的感覺,真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