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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向葛虛子借《太清經》,恐怕這老道又會提起接手人教的事情,接手人教是個大麻煩,可是如果不接手人教,葛虛子會把《太清經》借給我閱讀嗎?”徐琦暗道。
徐琦走到望鄉臺旁邊,右手伸進池水之中,默默啓動遊方殿掌權令牌,水面上逐漸泛起了‘波’紋,一幅畫面逐漸在水面上浮現出來,而畫面上顯示的是一處古‘色’古香的客廳,而就在這個客廳中有六人正在‘交’談……
“葛道長,聽說您前些時日與鬼差碰過面?”龍組大長老張明宏說道。
葛虛子做事雖然隱秘,但是就算再隱秘,也無法瞞過國家機器,而葛虛子好似也未打算隱瞞,臉上也無半點驚慌,語氣淡淡的說道:“張長老,恐怕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了吧?”
張明宏撫了撫鬍鬚,臉上帶着笑容,說道:“葛道長是指哪方面呢?鬼差引發的‘騷’‘亂’?還是指飛熊?”
葛虛子右手‘摸’着杯沿,語氣不冷不淡的說道:“貧道時日無多,不過我人教還需要繼續傳承,而且人教支撐着整個人族,不容有失,當然多算計一二,張長老,您又所求爲何?”
“葛道長,人教能夠存活至今,我想您不會不明白其中地關鍵,不要因爲一己貪念‘逼’得人教走鋼絲。”張明宏雖然在說話,但是目光卻低頭看着手裡的茶杯,就好像自言自語,而且張明宏和葛虛子的話雲裡霧裡,讓肖建國和屠義堂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他二人也發覺客廳裡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僵……
葛虛子對於張明宏近似威脅的語言並未作出答覆,反而淡淡的一笑,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品味起茶來……
張明宏也沒有再說話。反而是龍組二長老吳達開口說道:“葛道長。人族與人教相輔相成。不過人族卻並非一定要需要人教。而我人族數千年來始終支持人教。如此足以表明我人族誠心。而此次道長地作爲卻讓我等心寒。”
“貧道所做之事無非發展人教。若人教大興。對人族只有好處。何來心寒之說。吳長老言重了。
”葛虛子面‘色’絲毫不變地說道。
吳達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卻看到張明宏突然揮手示意。於是閉上了嘴巴。而此時張明宏說道:“肖隊長和屠隊長先行離開片刻吧。我們長老院和葛虛子有些‘私’事要談。”
肖建國雖然身爲龍組總隊長。不過地位遠不及長老院。此時大長老張明宏提出讓其迴避。他根本不能提出異議。於是起身說道:“那我們二人就先離開了。告辭。”
葛虛子看着張明宏把肖建國和屠義堂支開。當然明白張建國地意思。於是向身後地弟子木華道人說道:“木華。你去丹房看看。指導一下清風和清‘玉’煉丹。”
“是,師傅。”木華道人說道。
如此肖建國、屠義堂以及木華道人離開,而客廳中指留下葛虛子、張明宏和吳達……
“葛道長,您開出了什麼條件?”張明宏說道。
葛虛子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整個人教。”
葛虛子說的輕巧,可是張明宏和吳達卻都是一震,而張明宏很快恢復過來,又問道:“對方什麼反應?”
“被拒絕了。”葛虛子的語氣依然淡然。
張明宏和吳達都沉默下來,一時間客廳裡變得冷清,只是偶爾聽到喝茶和倒茶的聲音……
片刻之後,吳達首先打破平靜,問道:“道長所求的是何職?”
“紫薇!”葛虛子此次語氣很堅定,好似在表明自己地立場,又好似提醒對方,不要打‘紫薇’的主意……
場面再次陷入沉默,又過片刻,張明宏開口說道:“飛熊出現之時,九華山一帶突然出現祥光,當時有人誤認爲是佛光,我長老院曾經派出人手前去查探,並未發現任何跡象,後來長老院又幾位長老處於好奇,親自去了一趟九華山,卻發現九華山一帶的靈魂體竟然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大半,並非魂飛魄散,而是怨氣消散轉生去了。”
“哦?竟有此事?”葛虛子詫異的說道。
“如此情況實爲怪異,再加上飛熊之像,我懷應劫之人就在九華山,星象顯示飛熊,應該只應劫之人出世,不過我等都無法辨認出應劫之人,而道長持掌人教,是否能夠找出應劫之人呢?”張明宏說道。
其實當初天空出現飛熊星象,當時是因爲徐琦害的地藏輪迴,至於九華山的祥光,顯然是地藏投胎九華山……
“貧道卻沒這本事,否則也不用藉助地府之力,如果應劫之人真的誕生在九華山,確實應該早作打算…
虛子說道。
張明宏此時臉上淡淡一笑,說道:“既然大家都要藉助地府的力量,那麼葛道長,您是不是該把我們人族的籌碼歸還呢!”
葛虛子目光與張明宏對視了片刻,不過卻沒有說什麼,片刻之後,雙方繼續低頭飲茶……
葛虛子和張明宏在比拼耐‘性’,而吳達卻沒有那麼好地耐‘性’,於是張口說道:“印乃是我人族之寶,當初人教危機,我人族才把崆峒印借予人教鎮壓氣運,以此保住人教氣運不滅,不過葛道長竟然把崆峒印當成自己的東西送人,這可十分的不厚道!還請葛道長把崆峒印歸還!”
“崆峒印是人皇之物,此事並無爭論,可是自從上次封神之後,人皇已經數千年未出,既無人皇,崆峒印理當由我人教保管,如若鬼差接手人教,那鬼差當是人教掌教,崆峒印理當‘交’予他保管,如此何來送人之說,要說歸還此物,那也是‘交’還人皇,而非吳長老。”葛虛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前幾日枯‘性’禪師找過老朽,談了一些互相合作的事情,老朽尚未迴應,枯‘性’禪師離開後,又有闡教真鬆道長前來拜訪,相談的也是合作之時,老朽也爲尚未做出迴應,葛道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張明宏說道。
威脅!完完全全的威脅!
人教與人族相輔相成,人教借人族氣運存活,而人族藉助人教鎮壓氣運,但是人族卻佔有優勢立場,因爲人族並非絕對需要人教,如若人教消失,自然會出現第二個“人教”,亦可使用闡教或者佛教頂替……
目前人族和人教的關係有些微妙,人教藉助人族的氣運打壓各教,但是人族卻非全力支持人教,甚至長老院還扶持起佛教與人教對立,而這樣地結果就是人族完全獨立,使得宗教人士無法‘插’入人族內政。
葛虛子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看來張長老是志在必得,那麼也沒有必要在互相試探,還請張長老直接表明來意吧。”
“呵呵呵,志在必得談不上,不過此次前來拜訪,確實有些事情想葛道長商談,關於這次封神之戰,長老院依然選擇支持人教,不過關於三百六十五名正神神位,我們長老要三分之一!”張明宏說道。
“三分之一!?好大的胃口!不過此時你好像找錯了對象,貧道命不久矣,何以決定神位?”葛虛子笑着說道。
“呵呵呵……葛道長又謙虛了,前幾日枯‘性’禪師和真鬆道人拜訪老朽,老朽可是從他二人口中得到了一個很不錯的消息,據說數千年前就有定論,人興獨善靈災劫的應劫之人必定會投入人教,而此次封神必然是人教佔據主導地位,葛道長,這個消息應該沒錯吧?”張明宏說道。
此時客廳中再度沉靜下來,三人都不在言語,葛虛子閉目思考,張明宏品味香茶,而吳達眯着眼睛盯着葛虛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杯中茶水已涼,此時葛虛子終於有了動作,緩緩地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向客廳地‘門’口,不過當葛虛子要走出客廳的時候,身形停頓一下……
“此次封神之戰,主要針對孤魂野鬼,因爲人間沒有靈氣,就算是修士也無法凝練出元神,如此只有孤魂野鬼才可以登上封神榜,如果長老院想要參與封神之戰,那就早作打算吧,百年老鬼和英魂當是首選,爲了表示貧道地誠意,貧道稍後會送上兩枚鎖魂金丹,以幫助兩位長老‘肉’身成聖!”葛虛子說道。
葛虛子說完之後擡步離開了客廳,而客廳中只留下張明宏和吳達互相滿意的一笑,顯然對此行地成果大爲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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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琦自始至終看着望鄉池中的畫面,本來只是想探探葛虛子的底細,沒想到竟然遇到長老院和人教的大佬們密談……
“應劫之人必定會加入人教?那我豈不是隻能加入人家?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此次封神針對孤魂野鬼,這到是個好消息,只要是孤魂野鬼,自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徐琦撤出望鄉池中的右手,池水中的畫面消失,徐琦站在望鄉臺上來回渡步,思考着該如何應付目前的情況,來回渡步之時,徐琦無意識的‘摸’到腰間的三生劍,腦海中靈光一閃……
“既然此次封神之戰針對孤魂野鬼,那我就用黃泉節度使的名義招收十萬‘陰’兵!我倒要看看,誰還有能力跟我搶神位!”徐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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