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頭,我們這樣真的沒事嗎。”一間好似廢棄的地鐵站臺,出入口的位置上都掛有着‘正在施工’的標識。
而進入地鐵的下行樓梯口還有着明顯臨時安置的鐵網‘門’,凌‘亂’的內部有着許多垃圾雜物,同時還有一些大中型的機器。
在機器邊上則是站着七八個穿着工作服帶着頭盔的男子,此時說話的卻正是其中的一個。
“嘿,小子,剛纔爽的時候就沒見你說,現在做都做了怕啥,都這樣的環境了,只要我們都不說能有什麼問題,況且,如果能夠活着離開,哪怕是坐幾年牢我都認了,更何況能抓到證據的機會還這麼小,你認爲死的人還少嗎?等爽夠用完了往外面一丟,什麼事都解決了。”一個叼着捲菸將頭盔取下來的平頭男子,此時也是站起來拍了拍開始說話之人的臉不以爲意的說道。
“是,是,是,您說的對。”那個最開始說話的傢伙,此時也是點頭哈腰的說道,說完後也是瞥了一眼一邊角落裡面躺在地上兩個失去了意識的‘女’子。
躺在那裡的兩人都是一副ol的打扮,不過身上的制服卻是顯得很是破碎,頭髮、身上、衣服上到處都是一些噁心的黃白‘色’粘液與斑點,場面顯得極爲‘淫’靡。
“現在這種情況下,拳頭大就是真理,那些小婊子們平時正眼都不看我們一樣,剛剛逃進來的時候那種求着我們的樣子,想想都解氣,平時坐在辦公室吹着空調暖氣隨便打打字,拋個媚眼什麼的就能拿到比我們多得多的報酬,可我們卻是要起早貪黑的來幹這種體力活,哼,活該的東西。”另外一個一臉苦大仇深表情,看上去本來還顯得有些老實的傢伙,此時也是帶着怨念和出氣的語氣說道。
好像這種環境下給他所帶來的壓力,全要宣泄出去一樣,平時所有的面具和僞裝都撕了下來。
“嘿嘿,不過不得不說,這些小娘皮養尊處優着的皮膚真好,都能掐出水來,比起那些低級的賣‘春’婊子們可是爽多了,真沒想到能幹到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貨‘色’。”在那人的牽動之下,四周那些原本完事後都有點擔心的傢伙,此時也都是完全放開開始肆無忌憚的討論起剛剛的感受了起來。
人就是一種這樣的動物,當大多數人認爲一件事是正確的後,那它就是正確的,不同的時代不同的環境都有着各種不同的秩序。
在場的人都是參與過剛開始那場獸‘欲’發泄的,此時放開後倒是都一副相談甚歡的樣子,似乎想要通過互相的調侃討論,爲自身的所作所爲找到藉口,將錯誤歸結到那兩名‘女’子身上。
不過就在他們互相調笑着誰更快誰更持久的時候,地鐵入口樓梯口的那道臨時鐵網‘門’的方向卻是傳來了些許輕微的震動。
只是一瞬間,在場的幾人馬上就不自覺的停下了自身的談話,場面變得凝重了起來,開始吹的什麼樣的幾人,現在都是臉‘色’有些發白,額頭上冒出了虛汗。
“別、別擔心,它們進不來的,而且昨天不是有個傻‘逼’幫着引開了一些嗎,應該就是幾隻走漏的撞到‘門’上。”那個叼着菸頭的工頭,此時也是乾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其他人的說道。
不過緊接着,在他們安靜下來後顯得有些幽靜和空‘蕩’的地鐵站,卻是一下從入口的方向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數目似乎並不是一兩個的樣子。
一發現這樣的情形,幾人也是連忙拿起了手邊的工具,大型號的扳手和鏟子什麼的,幾人本來平日裡就是比較側重於體力活,哪怕是機器的‘操’作都需要一定的力氣。
比起普通人來說力氣卻是要更大一些,一個個都上了工具後,倒是也有幾分氣勢,同時那個工頭還靈機一動,夥同了幾人將那兩個昏死過去的‘女’子拖到了面前放着,似乎準備將她們當作‘誘’餌分擔一定的壓力一樣。
屆時趁着那些怪物啃食的時候,是發動攻擊還是逃跑都有緩衝的時間。
只是就在他們剛剛搬運完,然後躲到一臺機器後面觀察着情況的時候,入口的位置卻是傳來了人物的對話聲,說着聽不懂的語言,似乎是中文……
“曉幽,我說前面那是不是躺着兩個人啊,好像是‘女’人的樣子。”黃偉似乎是想要將開始再次作爲‘誘’餌的恐懼排除掉,此時也是不由的指着前面兩個倒在地上的人影說道。
“何止只是‘女’人的樣子……”楊曉幽的眼力自然早早的發現了那兩人的不妥,此時也是不由眯了眯眼睛說道。
這種法律缺失失去了約束的時代,‘女’‘性’,特別是略微有些姿‘色’的‘女’‘性’所處的地位確實是有點糟糕。
他本身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如果是單獨一人的話,遇到一些問題也沒什麼多管閒事的衝動,或者說他平時對於陌生人很冷漠。
可是現在既然這裡暗處躲藏的那幾人,都已經做出了這種舉動,在跨過了他們心中原本法律束縛着的那條線時候,他不認爲自己不多事的情況下,對方也會不多事。
既然如此……
“我擦,這、這是什麼情況。”隨着幾人越走越近,面前那兩位‘女’‘性’的慘狀也是完完全全的透‘露’在了衆人的眼中,黃偉此時也是不由驚詫的說道,面前那種糟糕電影當中的場面出現在現實的眼中,卻是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見到這種場面,媚影和陳舞悠都是眉頭微皺,不管她們如何有個‘性’,對於這種場面肯定都是相當反感的。
“切,原來是倖存者,害我們擔心半天,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如何進來的,不過既然來到了這裡,那便是要聽從我們的指揮。”待到楊曉幽他們一行人都從那邊的‘陰’影當中走出來之後,一直躲藏在那臺機器後面的幾人,此時也是鬆了口氣的走了出來。
那個工頭一邊說着也是一邊打量着一行人。
很好,很不錯,幾個男‘性’都是溫室當中的學生樣子,而那幾個‘女’的……
一看到媚影和陳舞悠的相貌,剛剛明顯已經發泄過幾次的他,下腹都不由的閃過了一陣燥熱,相比於這兩人,開始玩過的那兩個本以爲已經不錯的臭婊子完全就是拿不上臺面。
既然開始都已經做過一次了,那現在……
想到這裡後,他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猙獰的笑容,手上的大型扳手也是前後比劃了一下,配合着他所說的話,威脅之意相當明顯。
“嘻嘻,平時一直都是我威脅別人的,這幾天卻是連續因爲我的問題出現這種麻煩,真的很讓我相當不爽。”媚影看到對方那熟悉的眼神,此時也是巧笑盈盈的說道。
不過雖然臉上掛着笑容,但她本身的那股子殺意卻是也透體而出將對方完全籠罩了進去。
在警局的時候也是,現在也是,如果是平時,媚影壓根不會將這些問題放在眼裡,不過顯然現在由於身上的傷勢,連續碰上這種情形就讓她相當惱火了。
受傷的老虎纔是最危險的,特別是母的……
顯然,只是幾個靠着蠻力吃飯的勞工,一下面對着那位頂尖殺手所帶出的殺氣,也是如墜冰窟。
媚影單獨一人雖然還無法發揮出勢的層次,但其本身的殺氣卻是已經相當接近,即將達到勢之境界的殺意一下爆發。
哪怕是在受傷的軀體之下,也是給對方帶來了莫大的心靈壓力。
只是終究還沒達到勢的層面,她本身那略帶病態的外表也顯得柔弱了點,一下刺‘激’到對方,讓他們顫抖了一下後。
那名工頭便是狗急跳牆的直接揮舞着那扳手撲了上來。
只是剛剛撲到空中一半,看着那邊那個有點瘦弱的男生手上指着自己的空‘洞’手槍後,卻是直接從空中摔了下來,掉落到地面後,也是雙手扶着地板不住的倒着後退,臉上一臉的驚慌之‘色’。
“這做的消音器也不曉得效果咋樣,還是試試吧,反正這兒是地底聲音傳上去的機會也不大。”自言自語了一陣後,楊曉幽也是擡手瞄準了對方腦袋。
‘噗’的一聲,子彈便是拖堂而出穿透了那工頭的頭顱……
碰到船都不敢上,也是讓他在抵達江東區後,利用了手上能夠找到的器材給一把警用手槍加上了這玩意,正好現在實驗實驗也好,隨後他便再次擡手瞄向了其他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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