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機,她擡頭看着安芷菡,“爲什麼沒有心情?”
“你知道那花瓶有多貴嗎?”
聽着她的話,時暖暖完全不以爲然,“這重要麼?項義說他來解決。”
面對她這麼淡然輕鬆的口吻,安芷菡的心中更爲項義不值得。
這麼任性的女人,哪裡配得上他了?完全不知道他的難處,只會將自己闖下的爛攤子丟給他來處理!
想想,安芷菡就一肚子的妒火!
“還真是不知世事的女人,只會將自己闖下的爛攤子丟給男人來處理!”
聽着她語氣裡充斥的妒意,時暖暖卻不以爲然,看着她噙起一抹笑意,“你是在嫉妒?”
聞言,安芷菡一怔,環在胸前的手也隨之放了下來,心思被戳中,她難免惱羞成怒。
“你說誰嫉妒?”
“你呀,項義不在,你馬上就露出自己的本性了。”
時暖暖不是看不出來,只要有項義在的時候,這個安芷菡總是裝得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而她看着都會覺得特別的噁心。
這項義不在,馬上就露出自己的本性了。
“我露出什麼本性了!?”看着她,安芷菡質問道。
時暖暖不緊不慢,語氣悠閒,“我剛不是說了嘛?嫉妒!”
“你!”安芷菡氣得從沙發裡站了起來!卻又一時間找不到話來搪塞她。
冷靜下來後,再次趾高氣昂,“時暖暖,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那個古董花瓶可是價值上億,你覺得以項義的條件負擔得起嗎?”
聽着她突如其來的話,時暖暖不由得怔忡。
價值上億?就那破花瓶?
好吧,就算是上億她也不是賠不起。
只是他也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
在項義說要替她承擔一切的時候,她光顧着開心,的確都沒有想過項義究竟負不負擔得起的這個問題。
她差點又任性了!
她突然間的沉默,讓安芷菡覺得,她可能聽到了花瓶的價錢,所以被嚇到了。
暖暖沉默不語的樣子對安芷菡來說,更像是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她不禁揚脣笑了,“怎麼,知道價錢後,才覺得自己錯了?”
好一會兒,時暖暖才擡起頭,一雙漆黑的鳳眸看着安芷菡,“錯什麼?我可不認爲自己錯在哪兒,倒是你這個安大小姐,就因爲妒忌我,就把這件事都怪到我頭上,這種公報私仇的做法,你父親知道嗎?”
安芷菡被她的話堵得一愣,如果被父親知道她假借公事報私人恩怨,父親肯定會說她的。
不過……
她擡眸,理直氣壯的看着時暖暖,“我哪裡公報私仇了?”
“那個花瓶,的確是我推了那小助理一把,才導致她撞了上去,不過這也是事出有因,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的處理方式很公平,那要不要聽聽這個原因?”
安芷菡一怔,如果她真的有理由來證明不是故意打碎花瓶的,那就說明她將會失去這個唯一可以教訓時暖暖的機會了。
不行!
“我對你的理由沒有興趣,我只清楚,花瓶是你推了她,纔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