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手觸碰到左唯一的脖子時,還沒來得及用力,江淮遠就感覺到手腕處驀地轉來一股劇痛,像是手腕要被捏碎了的感覺!
“啊!”
他痛得緊皺眉心,下意識地鬆開了左唯一的脖子。
擡眸,看着罪魁禍首,江淮遠眸光凜然,憤怒的看着來人,“你是誰!?”
“你又是誰?”顧言笙黑着一張臉,略帶煞氣的盯着江淮遠,冰冷的聲音猶如冬天裡的寒冰。
“我是她父親!”江淮遠說得理所當然,“我管教我的女兒,管你什麼事!?”
聞言,顧言笙眉心一蹙,轉過頭睨向身側的人兒,“他是你的父親?”
在他的印象中,小時候她就是因爲沒有父親,才被那些同學欺負的,這會兒怎麼又冒出來個父親?
對於江淮遠的舉動,左唯一氣得雙眸赤紅,憤然的盯着他!
“不是,我的父親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死了!”
原本,她還顧念了一絲父女情分,但現在看來,完全是她在自作多情!
他已經害死了她的母親,現在竟然想着要掐死她!
在這個世上,她真的已經沒有任何的親人了……
望着眼前的男人,左唯一雙眸赤紅,一字一句從齒縫間逼出,“想要救公司?做夢去吧!”
話音落,她轉身離開。
與江淮遠擦身而過的瞬間,淚,止不住的脫框而出。
都說血濃於水,可在她身上,卻看不出半點親情,甚至不抵一個普通人。
“唯一,你別走!你——”望着她決然離去的背影,江淮遠不禁有些急了!
剛想追上去,就被顧言笙給攔了下來。
“你再騷擾她,可別怪我不客氣。”
江淮遠頓住,擡眸就瞥見顧言笙那雙陰鷙的眸子,寒光冷凜。
警告了他一番,顧言笙轉身追上左唯一的腳步。
經過江淮遠這麼一鬧,左唯一也沒有心思吃飯了。
“沒事吧?”望着對面一臉黯然的人兒,顧言笙的眼中充滿了關切。
這十幾年,她到底過得好不好呢?
擡眸,接觸到他眸中的關切之一,左唯一抿脣,微微露出一絲牽強的淺笑,“沒事。”
“那個男人是?”
“路上聊吧。”她看着他,苦澀一笑,隨即站起身,拿起包包向着飯店門口走去。
顧言笙起身,跟隨着她離開飯店。
“小時候,你應該記得吧,在別人眼中,我是一個沒有爸爸的孩子。”
走在繁華的街頭,左唯一邊說着,一邊回想曾經的往事。
“嗯。”
“其實,我是一個私生女。”
聞言,顧言笙腳步一頓,有些意外。
但對於她私生女的身份,他卻一點也不歧視,反而在看到她逞強的笑容後更加的疼惜了。
“剛纔那位就是我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幾個月前,合同他的原配夫人,害死了我母親。”
她此話一出口,顧言笙是更加的震驚了。
“那他剛纔找你是?”
“想讓我出面,讓時昱霆幫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結果他出國了,電話也關機,可能他惱羞成怒了吧,以爲我出爾反爾,所以就——。”